视角切换?重瞳。
2022年9月11日下午时分,天国学院宿舍楼屋檐。
正常来说,呆在这么高的地方,会让人感到害怕吧,我是习惯呆在高处,说不出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在高处俯视下方,人和物都变得十分渺小,这个时候也不会觉得自己很高大;在整个世界中,谁都是那么渺小吧,不过这种视角给人以特殊的感触。高处,接近于天空,静静地看着天空可以使人心情平静,懒洋洋地躺着,什么事也不做大概与钓鱼相似。
而高处,又有一种孤独,比“高处不胜寒”的那种更为凛冽,虽能触到诗情的风,也是刺骨的罡风;此外,高处啊,仿佛很容易就能将一切结束……
这么想着想着,反而心烦起来,那种犹豫与彷徨,感觉非常无力,这时候越是不去想,就越是要去想,人类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叹息,也是我的习惯,一声长叹又回到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想的状态。
这时候,我听到屋檐上的脚步声,知道有人来了,不过学院里应该没有什么危险,还是躺在那里不想起身。想象中的熊孩子,是像野比大雄那样,什么事都很那靠自己做到,然后找多啦a梦帮忙;而有的熊孩子,只是我们的错觉,就像是《龙族》的路明飞,在摩天大楼上看着远方龙族肆虐,准备拼命屠龙也算是丝?呵呵,不过我应该类似与前者,只是没有自己的哆啦a梦。
(构思来源好像是《龙族》某实体书,要不就是某本杂志上的评论,记不清楚了、)
“找到你了。”
听声音,指导师桐衣。
重瞳:“有事?”
桐衣:“你早就知道relig是什么?”
重瞳:“感觉到一点吧,应该是里面水银的成分让我很排斥。”
桐衣:“所以就把你的那份给我?”
重瞳:“反正我不需要,你正好很期待不是么?很多时候死,是一种解脱……”
桐衣:“但是据我所知,你还是觉醒了奥术。”
重瞳:“我不知道,或许我还能活到现在就是一个奇迹。”
虽然是躺着,很不想起身,可是她的语气似乎不是那么正常,略微看看她,突然间觉得很危险,现在的她是那种随时准备开战的状态。我做错什么了?连自己的奥术是什么,或者存不存在,甚至是能够活到什么时候都不知道的这样是白的我,可能与她抗衡?王权下的多倍重力,对我来说就是致命的,何况这里是楼顶屋檐,一不小心掉下去就摔死了,太危险。
重瞳:“为什么?”
桐衣:“为什么为什么?”
重瞳:“……”
我无法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认为有任何人可以猜到我在想什么,既然如此,场面也就只有沉默,早说了我不是那种擅长交际的类型。蔚蓝色的天空下,桐衣的长发在风中飞舞,有些凌乱地飘在脸上,反倒成了美丽的装饰;我的视力似乎又下降了,加上不习惯戴眼镜,现在也只能看到模糊的她,美丽的校服,美丽的背景,在天空下多耀眼;她显然是不懂得怎样当一个王者,即便是有着王权那样的奥术,没有以力服人的可能,哪怕现在的我确实比她弱;女王?还不到,顶多算是小女巫。
我不知道这个时候该想些什么,逻辑总是这么跳跃,反正颓废的我,此时的状况不妙呢。
桐衣:“王权!”
果然还是动用了奥术么?这个世界本没有那么多的公平,但是面对doublerelig的桐衣,感觉十分无奈,我可是连奥术都没有啊!也对,我根本就没有服下relig。或许起身是一个错误的决定,躺下面对王权或许会比较好受;他发动王权的刹那,那声音搜狐就在耳畔,多么清晰有多么残酷,似乎是王者的审判,那么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现在的她也就只有如此。
周围的瓦片在颤动,王权范围内变重的可不只有我。这栋楼倒是不会因为突然变重而坍塌,也会伤到这栋建筑;想来应该不是王权暴走,否则我就不能活到这个时候了,不久之后她解除了王权,大概是不想跟我说话直接走了。好吧,她的出现,除了打断我的思路,就没什么用了,待她离去,我又躺在屋檐伤望着天空,夕阳,是一团正在落下的火焰,天慢慢暗了下来,但是落日的余晖还是将整个天幕染成金色。
此情此景,似乎非常熟悉,是在什么时候呢……
那是某个除夕的傍晚,在那水土不服的自家的老家乡下,我在准备着晚餐的烧火,不过点火就是很严肃的问题,不是不会烧烧火,只是有的时候才不好,也不好点燃火罢了。那一次,枯树的枝桠还没有完全不变干,用膝盖费力地弄断树枝,和干草一起放在灶里,可是火苗没有如期而至,浪费了很多的时间。
即便是手掌被柴火弄的伤痕累累,也没有任何怨言,可是,本应该是最最信任我的人,她,我的目前,却是……我不知道自己还活着做什么。但是,从那个时候,天真的幻梦破碎了,在那之前,我是信仰完美的。是的,信仰,然而,我终究做不到,我做不到那么坚强,我做不到那么优秀,我做不到的我做不到的,正如一直以来都是那样……已经不可能了,我达不到那样的境地。
可是,我还是相信,总有人是能够端到那种境地的,一定会有的,所以,哪怕牺牲自己,也要为那人提供绵薄之力。即便,在我看来,牺牲本身就是一种不完美,这宛若另一种的信仰,是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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