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不让他当攻,他绝不原谅他…
夜魅三楼,一个眼尖的青年指着夜爵的脚下叫唤道:“虎哥,你看,夜爵都没离开过那个圈子。”
夜爵所在的地板,她以好的脚为支撑点,另一只脚为半径,她为自己画了一个圈,规定自己只能在圈内移动,腿脚不便的她找到了新的战斗方式。夜爵可是站着做靶子,让他们来进攻她,与她对打。
柳浒错愕:“夜爵,你…”他竟然现在才发现这点,夜爵果然同他父亲说的那般可怕。
夜爵把那破衬衫脱下来,平静看着破烂不堪的衣服,思绪不知跑哪里去了,过来一会他们听到:“英雄吗?你如你父亲说的那样天真,”她抬头看柳浒,冷漠地眼神带着寒意,还有失望:“难怪你会及格不了,你父亲在你来到a市的第一天就打电话给我过,让我好好地关照你。”可是,夜爵不教了,她没那个闲情,教一个以“亮灯”之名实则造反的人。
柳浒听话后,诧异地看着夜爵笑道:“我父亲?你一早就知道我是谁了?夜爵,你才是可笑的人,有谁会把敌人留在身边,你是个疯子。”不要招惹冰刀,她是个可怕的疯子,他父亲经常挂在嘴边的话。
“敌人?疯子吗?或许吧。”说不准,她还真是一个疯子,触到她的底线时,她真疯起来可是要见血了,她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破衬衫,她想到的是:血吗?
那衬衫被她潇洒地向上抛起,摆好架势,速战速决吧,深邃犀利的双眸说不尽的寒意,她身上的杀气不断涌出,认真道:“都来吧,热身差不多了。”现在也该认真了,永远都不要小看她。
夜爵那斗志高昂的带着地狱恶魔的笑脸,让他们毛骨悚然,都这个时候了,还说是热身,她难道不知道自己处在了下风吗?没有援军来帮忙,他们楼下还有帮手,他咬着自己的下唇:夜爵,就跟他父亲说得一样是个疯子:“热身?疯子,给我上,都上。”他就不信,他们那么多人打不过夜爵。
“来吧。”她是离开了军部,但这十五年如一日的锻炼,她一天都没有落下,不是她喜欢,而是她害怕,她比晨歆还要害怕…
在众人对夜爵再一次一拥而上时,夜魅楼下,“啊~”地一声惨叫,柳浒带来的人被压制了。
看着本该在地上无力地人一个个站了起来,狂揍他们,他们自乱阵脚,慌忙吼道:“你们想死吗?开枪,枪呢?”他们的枪不见了。怎么会?
“这呢。”年祥那俊脸上挂着彩,脚底下踩着把枪,连黎安手下也把玩着一把,挥手他们身后的人,下令:“动手。”他们可是忍了很久了,现在他们要好好算下刚才的帐,他们死定了,看他们不把他们暴揍一顿。
他们一脸奸笑,现在是报仇的时候了,柳浒的人则被他们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得说不出话:“你们…”步步后退。
一阵群殴后,姜还是老得辣,一群追随夜爵一早打拼到现在的人,拿下几个小毛孩,还不是手到擒来,他们像粽子一样被绑起扔到地上,一个抱着酒瓶的黑衣大汉笑道:“真以为我们中招了?”在他们喝下酒前,他们有服过解药了,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也亏他们用得出来。
“别傻了,那种下药,我们早就习惯了。”不仅这事早就有人用过了,想到这里,他双手叉腰看他身后的独臂男人,男人无辜地耸肩,这次可无他无关。
连黎安拿出手帕擦自己的脸颊,冷眼俯视他们道:“知道你们为什么会输吗?”看着之前一个个心高气傲的人,现在不敢直视他们,她笑道:“因为你们太年轻了。”年轻有年轻的好处,但经历少,经验不足,是他们的缺点。
那个独臂魁梧的黑衣大汉,推开众人站到他们面前,笑道:“你们以为就你们想推翻夜爵吗?”在他们抬头一脸疑惑地望向他时,他用自己仅剩下的手臂拍了自己的胸膛,笑眯了眼告诉他们,道:“十年前,我亮过一次灯,你们这些人可能不知道,我这只手怎么断的,就是我不自量力自己给自己的惩罚。”说完,在地上坐着的人傻眼了。
在他们还没冲这个劲还过来时,他们有听到:“老子不怕告诉你们,我以前也想过‘亮灯’后造反,但我心知肚明,我不是夜爵的对手。我没有冲在最前头的魄力,我怕粉身碎骨。”现在想想年轻时还真大胆,还好他当时什么都没干。
“夜魅最穷的时候,我们连酒都喝不上,住的破仓库,武器都是别人淘汰下来最不稀罕的,我们今时今日能有今天是夜爵带的。”想当初,他们刚刚跟夜爵混的时候,要多惨有多惨,一切刚起步,要多困难有多困难,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坐在地上一个较瘦小的,带着鸭嘴帽的清秀男孩猛得抬头冲这里唯一的女性连黎安吼道:“可是现在她是个瘸子,还是个女人,你们就甘心被她踩在脚下吗?你们还是不是男人,对一个女人妥协?”
她的眼神充满不甘,更多的是不解,连黎安却从她眼里到了迷茫与疑惑,她在找一个答案,连黎安走到他跟前,俯视他,认真道:“不好意思,有一点,你们是不是一直弄错了?”在众人都抬头看她时,她继续解释:“在别的地方我不管,但夜魅不分男女,只看实力,我们服从强者有什么不对?”她能身为夜魅的第一把手,不是因为她第一个追随夜爵,而是她有实力。
其中一人想到当年夜爵刚出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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