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我店中有地窖,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一路狂奔,终于到了地方,虫妹开了柴房的们,三两下扒开放米面的袋子,露出一块木板,“下面是地道,快下去。”
江雨愁道:“他们很快就会找来,到时候你怎么办?”
“怎么办?我和我家老头哥哥这便走了,不陪他们玩了!我们一走,他们不会搜的。”
陆思绵道:“虫妹,那后会有期了。”
“我们不会走远的,你答应我的事还没兑现,放心,我随时都来找你们。”
地窖不算太大,放着几大坛酒,还有一堆干白菜和萝卜。江雨愁将程翼秋靠墙放下,显然迷烟劲儿还没过,仍然在昏睡。
陆思绵道:“姐姐,赶紧把人弄醒吧。”
江雨愁检查了一下,程翼秋受了很重的内伤,脉象紊乱,气息微弱。他武功高强,能将他打成这样的人不多,除非是神剑派掌门江肃崇。这伤要想调理好需得回到越岭,眼下,还是先叫人醒过来再说。
陆思绵递过银针,两针下去,程翼秋终于转醒,看到江雨愁时分外惊讶。
“雨愁…你还活着,太好了。”
江雨愁面露关切,却有些疏远,良久才道:“徒儿来晚了,叫师父受苦了。”
程翼秋摇头,“是师父的错,当初带着你们去鬼谷,让许多弟子都丢了性命,好不容易逃出虎口,半路竟然遇到神剑派的伏击,此番能不能活着回到越岭都是未知数啊。”
江雨愁道:“这里很安全,师父只管养伤,我来想办法救其他人。”
“雨愁,你能救出为师已经是极限,现在他们有了戒备,你再进去就是送死,而且他们应该很快就会转移。”
陆思绵道:“程掌门,现在里面到底什么情况,五大剑派的掌门都在里面了吗,难道你们其余四门都被江肃崇连窝端了吗?”
程翼秋道:“神女剑掌门朔雪女侠趁乱突出重围跑掉了,这会儿应该回到神女湖,想必也是在寻来救我们的法子。”
陆思绵望向江雨愁,“姐姐,你怎么说?”
程翼秋仔细端详着陆思绵,并不认识,“雨愁,这位姑娘是?”
江雨愁道:“她叫英生,是我之前在庆阳镇除妖结识的。”
陆思绵道:“程掌门,我是个算命的。”
程翼秋微微颔首,“雨愁,等外面风声过了,我们便会越岭去。”
江雨愁点头,“我也有此意,不过,就怕神剑派对被困的其他门派师弟妹下毒手。”
程翼秋摆手,“神剑派要杀人早就杀了,他们是想我们同意拥戴江肃崇为武林至尊,邪教又起,他还需要我们同他共同抵抗,不会将我们赶尽杀绝。”
陆思绵哼了一声,“武林盟主便是天下第一美差吗?他想做只管叫他做好了。”
程翼秋无奈笑道:“是啊,谁是武林盟主我无所谓,只要天下太平无事,他愿意做便做,只是那天人剑宗掌门方长兴,同鬼谷剑的狐大先生说什么也不同意,这才将大伙儿囚禁了这么久。”
江雨愁心里一直想着楚若云,那日他是没有死吗,不知师父知不知道是自己杀了楚若云。她问道:“楚师兄他没事吧。”
程翼秋道:“也是受了内伤,给困住了,那日他与你失散,归来时受了重伤,你也不知所踪,这些日子你都去了哪里?”
江雨愁低头,“说来话长了,等咱们回到越岭徒儿在仔细告知给师父,眼下我先帮您运功疗伤吧。”这楚若云当真就对自己情深意重,被自己险些杀了也没告知师父?
程翼秋与江雨愁安静打坐,陆思绵坐在一个麻袋上,脚下踩着干透的白菜叶,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她心里知道,这个程翼秋古怪的很,一开始便与失窃的明光珠有关系,那日在洞中将她聚魂再召唤出来的是邪阳,在青迷林内与邪阳说话的是程翼秋,越岭剑派的掌门同邪教勾结,真有意思。陆思绵想着今日江雨愁对程翼秋的种种态度,较之从前疏远冷淡了不少,想必心中也是有许多困惑和怀疑吧,这些人,一个都不能完全信。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头顶忽然传来巨响,噼里啪啦,还有人大声讲话。三人一动不动,听着头上巨大的响动,尘土簌簌而落,不一会儿盖了一身。
陆思绵忽然道:“姐姐,你有没有闻到烟味?”
果然,一缕一缕烟顺着头顶的缝隙飘进来,江雨愁道:“他们点火烧屋了,不过这地窖只有一个口,不会进来多少烟,熏不到我们的。”声音渐渐歇了,还能听到马蹄远去的声音。良久江雨愁才道:“他们毁了房子,应该不会再来了,等明天我们便出去,去镇上买马,回越岭。”陆思绵依偎在江雨愁怀里大约睡了两个时辰,程翼秋看着两个姑娘如此熟稔亲密,觉得哪里有些奇怪,但也说不上来。
茅草房被大火烧成灰烬,地窖的入口被塌落的架子砸住,江雨愁和陆思绵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打开了地窖的盖儿,已经给烧成了黑炭。到了镇上,江雨愁买了辆马车,载着程翼秋与陆思绵出了城。他们换了普通老百姓的衣服,一路上倒也相安无事,一连赶了半个月的路,才终于到了越岭地界。
进了山门,一片衰败,石阶上落着厚厚的积雪和枯叶,好久没人打扫过了,守山门的弟子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江雨愁想起从前越岭温馨平淡的时光,心中也忍不住感慨。程翼秋面色凝重,一步一步走上石阶,江陆二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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