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忙活了一天,神门是没任何线索,只有这诡异离奇的分离,让他们见识了这处充满壁刻的圆室是有多么的操蛋,俩人想倦怠的小白鼠,不再疯狂的用自己的灵敏来讨好设计他们分离的存在。
两人无间的默契,即使隔着一层他们不可知的空间,依然想到了如何沟通的方式,虽然这种毁坏文物为前提的举动不是太雅观和提倡的,但在这紧要的关头,这也是不打紧的。可惜一切又回到了圆点,两人即使可以沟通也无法见面,这道无形的隔离,成了一切的阻隔。现在他俩在没有丝毫刚开始回忆起对方并知晓对方就在自己不远的喜悦。
现在俩人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像上私塾的弟子,那满壁的文字就是今天的内容,先生不在,自行学习,谁没领悟透彻,就不放他离开。
张天琛后悔自己不该睡去,更后悔,既然睡去了,为何不多睡一会,现在无计可施在这发呆,待在这冰冷的密室内,唯一的人气除了自己这个小不点,就只有满圆壁的人类留下的字迹。其它再无任何东西,一个成年人在这里长时间待着恐怕也会迷失自我最后发疯,唯一离开这里的方法,就只有再回到枯井底爬上去,回到神山之巅,可是如若这样坐了,又倒了回去,且与彼此间有可能会失去联系。现在最保险的方法,就只有看着彼此都可见的圆壁,望着彼此的对话不让自己在这陌生又寒冷的圆室彻底沦陷。
当人们过了一段时间再去看自己写的无论是文章还是句子时,都会有种很奇特的感受,仿佛有另一个和自己很像的人在给自己上课,上课的内容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创造出了一个老师来教自己,只要你用心去看。就都能从自己的字里行间发现别有洞天,和你当时写下它时没有的第二层含义和更有趣的脉络都会让你感到意外的同时,更加觉得神奇。
张天琛就被自己的对话给意外到了,再次以一个旁观者看着自己的每句对话,那本身很平凡的文字,既陌生又熟悉,充满了魔力,让自己欲罢不能的看下去,带着追忆自己当时写下他的理由,和检视自我的一种无以言表的快感,张天琛有了一个消磨时间的点,就这么沉醉了进去。
丫环可就没那么好了,依然抱着双膝,看着早就了无神圣的壁刻,欣赏壁画的高雅是没了,毕竟现在壁画也被文字堆积的只能大概隐约瞧见一丝背景,可也无其他可做的前提下,丫环也只好去看那满壁的文字,看到自己很多着急的句子,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但时不时会被自己和张天琛的对话逗笑,本来原先写上去是很要紧严肃的话语,被现在闲来无事的丫环再次默念一遍,却格外滑稽好笑。看来人在心急下往往都成了讲段子的高人,句句走心。
要说在这般田地,俩人还能找出可乐的事来,真的是俩大活宝在上演我开心老天你自己看着办吧的随性,其实张天琛和丫环心中何尝不急切,但实在是穷途末路,了无他法。就这么时间又被消磨的失去了棱角,在这不知是夜还是晴的的圆室内,这看满壁的对话也持续不了太久,当四副神魔像上的对话都被全部看完后,张天琛和丫环又失去了一个打发时间的好方法,只好闭上双目,静静思考着之前发生的一切。
丫环回想起自己下到井底时,并无发现这里有人待过得痕迹,仿佛从这个密室建造完成那天,所有工匠就离开并尘封了这里,只到有人无意在这上面建了一口井,想到这里,丫环发现不对,为什么这上面会有井呢,这是神山,神山的海拔足以比天高,这种无法企及的高度,就算有水,也必然在山下了,井打在上面,那要挖到猴年马月才能通道山下,而且他们自己刚下来的时候,也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深度不足神山的万分之一。丫环被这完全没道理的井给难住了,索性换种思维,假设井口出现是肯定有他的理由的,按章井的最直接最原始的作用就是供水,那么,在枯井还正常运作履行自己的职责时,谁是他的主人,谁又在饮用它打出的水,先假设这口井在很久之前是可以打出水的,虽然无论怎么想都不可能。据丫环在太族史记中看到的,神山是太族最初的先辈发现的,当逾越过这座神山,发现山后隐藏的别有洞天的仙境之地,从那之后便携带族人迁徙到这神山后的仙境之所在,也就是现如今太族的大本营太虚界。那么莫非这口井是太族先辈当初为了将族人一一转移进太虚界的中转站时所设立的,那么山巅的杂草和几处光秃的地表也就可以解释清楚了,那是恒久前先辈建设过简单宜居的住处所留下的痕迹。再回到井这个问题,那也有些不合情理呀,如果真的是为了饮用水,问题是必须真能打到水的井才有建的必要呀,这口井是完全不可能打到水的,先不说其他,就算山的内部有水,那也是溪流灌注进的一部分,但那也只限于和溪流高度差不会太悬殊的前提下。想到这里,忽然一道闪念,在丫环脑海中扫过,对呀,我咋没考虑时间这个可以改变一切的变量呢。神山在恒久前不一定高度和今天一样呀,如果当时先祖他们所攀的神山只不过是一座相对来说有些海拔的山峰,那么这口井的深度确实也够打到山底部的位置。这么想丫环发现史记里刻意回避的一个关键就是神山在先祖发现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是不被提及的,这让后人无法知晓远古前的神山到底是个什么样子,都自觉的以为神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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