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汪大婶很不爱听她这话,“这叫什么话?人家能养发财,我们就养亏本呀?”说着就要拎着兔子走人,汪如芳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
“别啊,这说的好好的,怎么就要走了?”
汪大婶立马露出笑脸,问道:“怎么?你改主意要和我一起养兔子了?”
汪如芳头一扬,说:“他纪向东能养水貂,我自然能养兔子。”
于是两个人就着兔子的进价,和喂养技术说了半天,说的汪大婶口干舌燥,过了一把炫耀的瘾。
突然,她话题一转,问道:“欸,如芳,你说你回来都好一阵了,纪向东他就没有要赶你走吗?”
汪如芳就奇怪道:“他干嘛要赶我走啊?我又没吃他。”
汪大婶痴痴地笑起来,“你真没吃他的?我可是看见了,你们吃在一个锅里,从一个卧房里出来的……”
“那又怎么了?”汪如芳脸色有些不对的说,“再怎么我们曾经是夫妻,就算现在吃在一个锅里怎么了?溪溪还是他闺女呢,我怎么就不能吃他的了?”
汪大婶就赶紧说:“行了行了,我还不知道你啊,”一点也没对汪如芳的态度生气,压低了音量问道:“你们都过了这么长日子了,就真没想过复婚吗?”
闻言,汪如芳就不说话了。其实她也想过复婚和纪向东重新过日子,但原就是自己错在先,如果纪向东不提复婚的事,她是绝对不好意思提的,现在汪大婶问起来,她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见她不说话,汪大婶就好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样,知道了她的想法,用手肘碰碰她,“那你就没有去问过纪向东?我可是听说了,有好多单身的女人想着他呢,要不是你在这里戳着,一准纪家的门槛都能给人踏平了。”
“在说什么呢?”从养殖场回来的纪向东刚进院子,就看到兔笼子里的长毛兔,说话的功夫就凑上去看兔子,又说道:“这是在哪里逮的种兔啊?看着挺好的嘛。”
说的汪大婶一脸自豪,趁着纪向东没注意,用下巴朝汪如芳示意:看,就连纪向东都说这玩意儿好,我肯定没骗你。
一边说道:“我是在汪家村逮的,最近那么流行养这个东西,我就也想养着试试,找找副业。”
纪向东却是又回到原来的问题上:“那你们刚才是在说什么呢?怎么我一来你们就不说了。”
“我问她,你们什么时候复婚呢?”
“再说养兔子的事情。”
汪大婶和汪如芳几乎同时说道,纪向东听的一愣,视线在两人脸上扫一边,“你们说的什么呀?好好说。”
汪如芳却已经把兔笼子拎起来,且推着汪大婶往外走,汪大婶嘎嘎叫着,“纪向东,外人让我问你,你们什么时候复婚呀?”
汪如芳大叫着:“没有的事,你别听瞎说!”
说着就已经将汪大婶推出去了,然后她也不好意思再回院子,头一扭,就说:“我去地里看看。”然后就跑了。
纪向东望着她惊慌失措的背影,难得的笑了起来——这情形,莫名的有些像是回到了她们刚结婚的那会儿,汪如芳因为母亲要的彩礼太多,而觉得在纪家抬不起头,每次见到纪向东,都是匆匆忙忙的,像只受惊的小兔子,照个面,说句话,人就已经跑的老远了。
吃晚饭的时候,本来家里就只有纪晓溪和汪如芳,但这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纪向东竟然回来了。
汪如芳不想见他,端了饭碗在锅灶地下吃,她见纪向东没有说话的意思,心里就松了一口气,觉得他没事要说。
吃完了饭,纪向东没走,而是坐在屋里看电视,汪如芳就奇了,问道:“你今晚不去厂里了?”
“不去了。”纪向东说。
汪如芳也就不问了,叫溪溪去洗澡,自己去收拾厨房。但是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慢慢的在心头弥漫开来,说不清道不明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时,汪如芳出来,纪向东也跟着出来了。
汪如芳一见他跟在身后,心脏就控制不住的噗通噗通像是打鼓一样跳起来,但是纪向东没开口,她也总不能张口就去问:你是不是来问复婚的事?要是那样的话,她情愿立马就找个地缝藏进去。
但是,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就在汪如芳在内心各种猜测的时候,他们也走到了厨房。
汪如芳觉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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