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舒缓过劲儿来,问道:“王雨,青儿有没有给你什么东西?”郭舒突然发问。
王雨愣了一下,话题转得太快有些不大适应。但他反应也不慢,想起了青儿被抓到郑瞎子身边的时候,特意背过身来塞给了他一件东西,他不敢去特意看,只能凭感觉知道那是一个链子一样的东西。
“有,就是这个,”王雨郑重的递给郭舒,凑近看了看,却发现是一个能连起来的介于手链和手镯的首饰,或者说是链子和镯子相间各占一半的素银首饰,“这是什么?”
郭舒并未回答,手背绑在身后,郭舒只能凭着感觉戴在手上,扣动机关。接着,王雨仿佛看见了一把软刀,郭舒手一动,那锋利的软刀毫不费力地就把郭舒手腕上的麻绳拉断了。
“这......”王雨震惊了,王雨激动了。
郭舒得意地扬扬脑袋,“行走江湖,要是这点准备都没有,早晚出事,来,”郭舒熟练地挣开麻绳,“我给你们解开,嘘——别发出声。”很快,地上多了几堆麻绳。
其中一个亲卫挠挠脑袋,“门口有好几个人看守,也不知青儿姑娘怎么样了。”
“那就出去看看呗,不过他们应该是把青儿当成我了,想来他们没拿到好处之前,应该也不会撕票,门口有几个人?”郭舒调整着手上唯一的首饰,也是目前他们唯一能用的武器。
“四个,每两个时辰换一次班,不过现在只有三个,小姐你怎么知道黑话?”亲卫说道,郭舒隐约记得他好像姓齐。
王雨看了一眼郭舒,郭舒满不在乎地说道:“以前见过。”郭舒凑到门边探看了一番,两个人一边一个,另一个站在窗边。只是一个人站在一边的有些困了,不停地打着哈欠。
毕竟是水匪的窝,关押的房间的窗户是推上去的那一种,当然现在上锁了,而且窗户不在门旁边,反而是在房屋侧边。这就意味着,守在门边的人,看不见窗户的情况。但郭舒推测,既然敢单独放一个人守窗边,就意味着这个人至少武功高强且警觉。
“你们盯住门,我把窗边的这个干了,然后带你们走,找机会溜了。”郭舒低声安排着。
王雨脸色有些怪,挣扎了一下,还是说道:“我们被下药了,手脚都没力气,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
郭舒无语地翻翻白眼,低骂了一句,“没用。”王雨和其他人的脸一红,却也没敢说什么,本来没能保护好郭舒对于他们来说就已经够耻辱的了,结果还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下了药,说起来绝对是人生的污点,郭舒骂的那一句,也没错。
“那我先出去给你们找解药,你们自己注意一点,别让他们发现了。”郭舒嘱咐道。
王雨想的周全,提醒道:“可你也被下了药,你怎么拼得过他们?”
郭舒气急败坏地敲了一下王雨的头,“我们都是人,不会想办法?”王雨听得出来郭舒的意思,虽然被骂了,可他心宽,并不感觉有什么难堪的,他更好奇郭舒有什么办法能搞定那个守在窗外的人,听气息都听的出来那是个高手,但接着,有些事情不大对了。
他看见,郭舒摸到窗边,轻轻敲了两下。王雨心一动,那不是会把人招来吗?万一发现了里面的情况怎么办?
果然,守在窗边的人听见动静,身子侧过来想好好看看。窗户是用一层纸蒙住的,这里也不是什么好地方,窗纸更是轻薄,一个人影透了出来,里面能看见外面,外面自然也能看见里面的人影,王雨的心提了上来。
接着,郭舒轻抬手腕,那件首饰突然冒出几根细针,随着郭舒的手腕上下翻飞透过窗纸,扎进了那人的身体里,王雨便看见那人不动了。
郭舒将窗纸戳开一个小洞,发现这个窗户对着的是一处荒草丛生的地方,很明显一般没人来,虽然没力气,但郭舒的敏锐度还在。确定周围没人之后,轻而易举地撬开了封住窗户的木板,打开窗户,轻轻翻了出去。
随后将木板重新按了回去,当然,不可能钉住。又将看门的人重新扎了几针,确保他没有行动能力之后,便在那人的愤怒的眼珠子底下——他能动的只剩下眼珠子,将他重新放到了窗边,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悄悄地摸了出去。
找解药不一定要去药房,在这个绿草如茵的时代,找几株药草简单的很。水匪注定没什么好东西,郭舒感觉得出来,用的是江湖上最便宜的软魂散,药效不怎么样,也很便宜,如果知道配方,要解起来也很简单。很不幸,作为常年在江湖上行走的郭舒,就刚好知道配方。
要找起来很容易,一株绿薄荷,再加一点樟树叶子就足够了。薄荷长得靠近水边,郭舒悄悄摸了过去,很快就采到了,只是郭舒没在这里看见樟树。想了想,好像院子另一边郭舒看见了一株,应该是水匪们种来驱蚊虫的。尽管过去十分危险,但郭舒看着那株樟树,心中还是决定要去。
但并非是直闯进去,不需要真的进院,在旁边找找看有没有小株一些的,樟树籽掉落地上发芽的那种。毕竟这里并没有水泥,或是石板,要找起来也没那么难。
果然,靠着院角边,郭舒便看见了该是刚刚发芽的一小株,瞬间高兴了起来,配合手链里藏着的细针,很快就给自己解了毒,一身陡然轻松。心中瞬间有底,看着守门的两人,却又一阵发堵,大摇大摆地走过去,先封住两人的哑穴,不过三招,两人便被尽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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