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破了她的衣衫,再扯了那红色肚兜,露出一片春光,他急急地tuō_guāng了自己的衣服,欺身压下,她身上似乎有一股难以抵抗的诱.惑,引着他不断地探索。
他眼神迷离,嘴里不断念着她的名字,辛奴嘴角微扬,眼里都噙着魅惑的笑,身子极力迎合着,很快两人就赤.身裸.体地交缠在一起,忽然她踢了被子,把他压在身下,让沈秉涵眼神立即清澈起来,闪过一丝警惕。辛奴却笑着低头吻向他,柔软的手不断地撩拨着他,动作极尽诱惑,起伏的身子,妖娆妩媚,身前一片雪白处两只嫩滑的白兔不断蹭着他的胸,他眼中燃着火焰,一双大手狠狠地抓住,尽情地把玩,她发出一声声娇媚的气喘,让他如同坠入云端……
天微亮,沈秉涵死在了床边,没有丝毫伤口,大夫说是纵欲过度。
一时间摘星阁分崩离析,被西帝收归麾下。
第19章 远方归来
摘星阁中一切布置装饰都是黑色和灰色,窗户都少的可怜,空旷而沉闷,阴暗低沉,更不见一丝明亮。
萧成瑜环顾四周,对身旁的阿美说道:“把这些全部换成晃眼的大红色,最好再养些花花草草,弄些鱼儿,买几只鸟。这和一座死牢有什么区别?”
“是。”阿美领命而去。
按照阿美的审美标准,萧成瑜还算放心的。
昨夜,一向谨慎小心的沈秉涵死在了床上。虽然没有伤口,也没有中毒的迹象,但他确实是被毒死的。一种养在辛奴体内的毒,加上特制的媚.药,欢.爱时,能让人在最兴奋中死去。
辛奴有很多种方法可以杀了他,但她最终选择这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蠢方法。这个无疑是最安全的,也或许是她最想要的。
他们之间,十年的感情,再怎么淡漠,也不会一无所剩。
萧成瑜打算把摘星阁交给辛奴打理,这是她的功劳,恐怕也将成为她余生的意义。
第一次见到辛奴时是在公主府,她赤裸着身子趴在冰冷的地上,细细的鞭子蘸着盐水打在光洁的皮肤上,立时皮开肉绽,她咬着牙一声不吭。
眼神凶狠,下手毒辣的长公主边打边骂。而沈秉涵站在一旁,眼中尽是怜惜,却无能为力。因为他只要说一句话,甚至一个字,那鞭子都会抽地更加用力。
一晃眼,就是好几年过去,千百个提心吊胆的日日夜夜里,她恐惧的心不曾安歇。
或许,总要有个好的结局,萧成瑜已经没有,却希望别人可以有。
萧成瑜来找辛奴时,她正在沐浴。除了外面守着两个年轻婢女,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这些年,她过得太委屈,太将就。
眼前,宽大的木盆中氤氲着腾腾热气,女子美好的脸氤氲在雾气中,梦幻温柔。
平时辛奴总是冷若冰霜,犹如带刺的玫瑰,让人不敢靠近。但她只要微微一笑,便是一张魅惑人心的脸,此生难忘。
“辛奴,你可愿去过普通的生活?”萧成瑜站在浴桶外,手指夹起一片花瓣。
“不愿,这里很好。”辛奴勉力睁开眼睛,看起来很是虚弱,一句话似乎已用尽全部力气。
辛奴已经没有离开的勇气,二十多年过去,她无法重活一次,只能带着往日的沉重,继续苟活。
萧成瑜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例如找个好人嫁了,过平平淡淡的生活云云,可还是咽了回,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养好伤后,好好打理摘星阁,也许我又要出趟远门。”萧成瑜说罢便推开门走了。
“进去好好伺候主子。”
“是。”两名婢女柔声回答,前后进来。
一股风吹进来,让她清醒了许多,禁不住地打个哆嗦。
辛奴洗完澡之后,感觉浑身上下轻松了许多,精神也恢复不少。但是她没有躺回床上好好休息,而是换了身衣服,出了门。
今晚她要去见一个人,一个已经被认为死去的人。
*
摘星阁中,很少见得到阳光,吹到清风。但是这里是一座废园子,犹如农家小院。
一名年轻男子,戴着半边面具,极有耐心地哄着渐渐入睡的孩子。
听到脚步声,他手指微抬至唇边,示意她轻声止步。
待孩子慢慢睡去,他才轻轻起身,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出来。
“我去看一眼。”辛奴提着气轻手轻脚地靠近着。
男子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却被辛奴巧妙挣开。
孩子已经进入梦乡,圆圆的小脸蛋,微张着的小嘴巴,甚是可爱。两只肉乎乎的小手不安分地动了几下,辛奴忙退出身来。
院子外,俩人相邻而立,一壶酒,对着冷月。
“你的性子越发冷淡了。”他慢慢开口。
“你倒是变得慈眉善目。”辛奴不无玩笑地说着。
“我仍是翩翩少年公子,怎么像在说五六十岁的老头子?”那人说着仰头喝下一口酒。
辛奴看着他的半张脸,微微叹息道:“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我原本也这样想着,钱都备好了,正要买几亩薄田,找个风景好的村庄了此残生。”他慢悠悠地说着,一脸向往,却忽而停顿下来,变了变脸色,“可恨的是,这家伙前几日开口说了话,竟是先叫了娘亲!他难道不知道是谁养大他的吗?这两年,我又当爹又当娘的,真是没良心的东西!”
辛奴低头浅笑,才两年时间,他竟然变得如此的,有……烟火气息?
不过,回来这借口真是牵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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