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从未有过的,以前的气团大多是一黑一白,有时两个都是白的,但这一次怎么会这样,伯男顾不得思虑过多,随着气团的飘出,伯男体内那股使人煎熬的神力也迅速偃旗息鼓,不再折腾,等那两个青黑色气团不再变大,那股诡异的力量竟然也消失不见。
伯男有意又多停了一刻,怕那神力卷土重来,直到确认神力确实已经没有了之后,伯男才收招停手,那两个手掌大的黑色气团,也转瞬间消散的无影无踪。右手的紫线又长了一指,如今已经有5个手指那么长了!
伯男这才抬头问坦珰,你笑什么?
坦珰说,你自己看不到,你摔得满头满脸不是青就是红,猛一看就像个野人似的!
伯男皱皱眉,心想这姑娘毕竟就是姑娘,这么多重要的事情,她居然还顾得上自己的脸什么样?但伯男顾及她的颜面,没有说出来。这时,洞里已经寒意逼人,时间已经不早了。伯男盘算着不可毕其功于一役,就喊上金一和坦珰,一起出了石笋洞。坦珰还要留在那里接着画,被伯男硬拉了出来。
伯男三人出了石笋洞,天已经快黑了。丑男正在外面像个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来回打转,一见他们,好像如释重负,连连埋怨他们耽搁得太久,害得他在上面担心他们已经死了。伯男说,连青水湖都没死,这里怎么会死,你是怕我们跑了吧。丑男被伯男一语说破,当即不再埋怨,一伙人开始生火造饭准备在丛林里过夜。
伯男想起那飞泉微液的配方,赶忙口授,让坦珰记下:根希孤挺三,虎斑齿舌二,飞水蓝莺一。坦珰写完,也和伯男一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倒是丑男在一旁插话说,你们两个嘀咕的还真是些丛林里的稀罕物,我们刺客的巫师说,根希孤挺和虎斑齿舌都有起死回生的妙用,如今已经很不好找,即使偶尔集市上能见到,价格也贵得惊人。像你们这样连酒都买不起的,干脆想也别想。
伯男看着他鄙夷不屑又幸灾乐祸的样子,知道他是因为被自己说破心有不快,但还是硬着头皮问道,如果能帮我们找齐这三样东西,回去送你两坛好酒。
一听说那能令钱大王神魂颠倒的酒,丑男来了精神,咧咧嘴说,你说话可要算数!
伯男点头。
丑男对伯男三人说,这根希孤挺和虎斑齿舌向来生在云雾缭绕的悬崖峭壁之上,而且时有时无,踪迹难觅,但比起飞水蓝莺来,简直就像路边的野菜一样稀松平常。整个刺客丛林里,只有一只飞水蓝莺,是钱大王师父的心头肉,而且多年来没有配对。钱大王的师父十分珍爱,整日担忧这唯一的飞水蓝莺哪天一命呜呼,从来不肯将这珍鸟示人。
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这三种东西都长什么样。丑男说。坦珰当即就按照丑男的描述将这根希孤挺、虎斑齿舌和飞水蓝莺三种东西的样子描画了出来。伯男仔细看了看,发现这三样东西都有些眼熟,但又记不清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当天晚上,其他三人都睡熟了,伯男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他想着那飞泉微液的配方,究竟该如何弄到手呢?想来想去,伯男也没有头绪,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半睡半醒间,伯男听到附近有响动,他侧耳倾听,那响动又没有了。他不放心,怕那石笋洞里的野兽再来偷袭,就翻身爬起来四下看了看,金一和丑男依然在安睡,可坦珰不见了!
伯男大吃一惊,又在附近仔细看了又看,还是没有,伯男怀疑是坦珰遭了偷袭,刚要叫醒金一和丑男一起寻找,却发现地上有一串脚印,蜿蜒向前,指向石笋洞的方向。伯男也顾不得叫醒他们两个,自己拔腿就沿着这脚印往外追。
伯男轻手轻脚地追踪这脚印,一路摸着黑又下到了石笋洞内,隐隐看到前面有火炬的光。他在石笋群中,慢慢地转来转去,向那火炬的光亮挪动着。
似乎是坦珰,坐在最中央的四根石笋前面,正在聚精会神地作画。伯男此时还是害怕坦珰被什么东西挟持了,因此没有出声。伯男又在四周转了转,发现确实没有别人,也没有白日里袭击他的怪兽,才慢慢地靠近坦珰。
坦珰画得太专心了,没有发觉伯男的到来。伯男走到她的背后,刚要轻声喊她,却发现,她画得完全不是白日里看到的那些修炼招式!
坦珰似乎感觉到身后有人,突然回头,看到伯男,脸色吓得惨白。立时站起来,在伯男身上一顿猛捶,埋怨伯男像个鬼魂似的,也不打火把,也不出声,就这么悄悄摸过来,简直要把人吓死!
伯男握住她的双臂,直接问道,你这是在画什么?
坦珰不服气地抽回胳膊,抱着膀子撅着嘴,一副赌气不理伯男的样子。
伯男哪有时间跟她玩大小姐生气的游戏,生硬地说道,你要是不说,我就走了。说吧转过身。
慢着慢着慢着,你来看!坦珰果然憋不住,紧跑两步过来,拽住伯男的胳膊,把自己画好的东西给他看,说,石笋壁上不仅有修炼的招式,还有一些图,而这些图,这就是你背上的画所缺少的部分!
伯男听了一惊,“什么缺少的部分?”他再次看向那被自己的血染红的石笋壁,在火把的摇曳光线中,伯男确实也看到,在那些招式之外,还有一些图案,被刻画在不起眼的角落里。伯男从坦珰手里拿过两张图,一张是原先摹画的背上的图案,另一张就是坦珰刚画好的,两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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