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的消息,她回去也有几个月了,也不知道怎么样。”
其兰接话道:“大*奶也过虑了,筝姐姐是祁家大*奶,如何能不好?”
芩如却道:“二小姐到底孩子气,都说家事糊涂帐,哪家不是呢?我倒听说,祁家大小姐,性子甚是不大好呢,祁老爷给说了几门亲,都没应下来。”
宁娥听了好奇,问道:“那是为何?祁家也算大户,一个好好的大小姐,名声就坏到这样?”
芩如先呷了一口粥,方才缓缓道:“原本我也是不知道,那日长庆送咱家大小姐回去,回来后竟说了好些。那祁家大小姐,从小不爱作女儿打扮,最爱的就是作个小子样儿,且祁家老爷最宠她,也不勉强,只随她去玩,竟生生将性子玩野了,平日里骄纵要强就不说了,偏最是爱管他人闲事,又爱听人闲话,耳根子又软,若摸着她性子求准了她,也不问青红,也不问是非,仗着自己身份,只依着自己的喜好行事,惯会强压别人。长庆在那里歇了一宿,听祁府下人讨论起来,无人不是这样说。”
宁娥睁大眼睛,只作不信:“当真?若真如此,咱家大小姐日子只怕难过。不过,她这次回来,倒没听她提起什么,也许,姑嫂二人倒处得好?筝丫头最是能忍的,又宽厚知理,说不准,二人倒能对付。”
芩如听了,便看其兰,见其只顾吃喝,遂笑道:“苏姨娘的菜果然好极了,兰丫头吃的舌头都不见了”
其兰一笑,便道:“你们说的,我也插不上嘴,不吃不喝,光发愣么?”
宁娥道:“你跟筝丫头关系最好,她回来都是住在提瑶院里,你竟不知道此事?”
其兰眨了眨眼睛,无辜道:“筝姐姐很少说起祁家的事,我哪里知道?”
宁娥听了,与芩如对视一眼,只得罢了。
饭后,芩如说不如去园子里走走,晚上吃得有些过了,都怪苏姨娘的糟鱼。宁娥与其兰听了笑起来,都说是自己嘴馋罢了,又赖上别人。
宁娥想了想,开口道:“不如去看看伍儿,这几天只顾忙榴哥儿了,竟冷落了他,老爷提过几次,不该怠慢,到底也是安家血脉。”
芩如点头,其兰无可不可,三人便带上宜青,绿荇,书桐欲行。子规忙上前拦住书桐道:“姐姐还没用饭呢不如我去吧,我下午去大厨房里,倒吃了些她们的点心,这会儿倒也不饿。”
宁娥点头,书桐笑道:“你倒先偏了去了。”说罢便去后头用饭,芩如看了子规一眼,又对宁娥道:“这丫头着实殷勤得紧,你倒真会挑人。”
宁娥笑笑:“她新上来,自然殷勤,过些日子,只怕学会托懒,就坏了。”
三人一起笑了起来,子规只得也陪笑道:“罢了,能让主子们笑一场,也是我的造化。”
其兰便道:“这丫头嘴倒甜,宜青,你该好好学学。”
子规忙上前拉住宜青的手道:“论理我该向姐姐学学才是,大小姐抬举我了。”
宜青微笑道:“都是姐妹,不必如此拘谨。”
芩如便对绿荇道:“说都是姐妹呢,你不如也过去,就在这里,今儿月色也好,你三人月下结拜了倒好,我跟大*奶,二小姐就这里作个见证。”
众人一起笑了起来,方才出门而去。
说说笑笑间,便到了荐红院,锦笙正门口站着,见来了这一队人,忙堆上笑来,又高声唤道:“大*奶,二小姐,芩姑娘,怎么今儿来得整齐?”
宁娥款款上前,边上台阶边道:“才在我那儿用过晚饭,想起伍儿病了这几日,正好饭后散散神,就过来瞧瞧他,看好些了没有?”
芩如也道:“你们奶奶呢?用过饭没有?”
锦笙见问,笑得有些尴尬起来,又不得不回道:“奶奶正在里面呢。”嘴里又叫:“银芳快来扶着些”
众人也不理会,进院门后才发觉,院子里黑沉沉的,也不见点灯,白日里成片的芍药,这时都躲进黑暗里,不肯出来见人,只觉得影影灼灼,心事重重的样子,海棠早已是绿肥红消,暑天的热风拂过枝头,叶子轻轻颤动,心中有话,惜在口不能言。
金徽由屋内出来,打起竹帘来,也是一脸勉强的笑意:“二奶奶屋里坐着呢,大*奶,二小姐,芩姑娘,快里头请吧”
宁娥本来走在头里,忽地脚下崴了一下,只得扶住子规兜鞋,芩如与其兰便先进了屋,乾娘正由里间出来,烛光照在脸上,芩如见了,惊讶叫道:“我的奶奶,怎么眼睛肿成这样?”
其兰心下好笑,这不是明摆着的?
宁娥慢悠悠地进来,也见乾娘眼睛肿着,面孔黄黄地,涨得像个福橘,身上衣服也皱着,头也蓬着,显见得是才从床上起来的,便也开口道:“乾丫头这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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