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谁也不是天生就眼光毒辣,天生就懂未雨绸缪的啊,总得经历一些事儿,你说是不是?”
又岚实在不想跟她周旋了,“你男朋友不跟高校教学吗?你去找他吧,高校职教待遇比我这儿强多了。”
周知乐扒着又岚胳膊,“不是,又岚,又岚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又岚……”
又岚叫张鹤鸣,“送客!”
张鹤鸣把周知乐推赶出去。
左晴见人走了,给又岚倒杯水过去,“周知乐这人也是有意思。”
又岚捏捏眉心,“每次觉得一个人不要脸到头时,都有人重新刷新我的认知。”
左晴笑,“狗跟狗见面,不是闻,就是舔,人跟人见面,不是骗,就是演。你得习惯。”
又岚端起水杯,左晴眼尖看见那只卡地亚手环,拽她胳膊,“哟哟哟,戴上了!跟西尔贝一人一只?”
“管得着吗?”又岚抽回手来。
左晴笑得特别猥琐,“这就套上了?做过了?”
又岚没说话,嘴角却不自觉上调。
左晴瞥见,咳两声,“怎么样?活儿还成?”
又岚扭过头,看左晴,颇有点惋惜意味,“亲爱的,你可能又要不平衡了。”
左晴秒懂,她个八卦精,追着又岚,“说说,说说,具体说说。”
又岚只是笑,只字不言。
转到前台,肖mī_mī把访客表给又岚看一眼,“岚姐,实在没地儿安排了。”
左晴凑上来,“不行再调价,限流。”
又岚瞥她一眼,“你这法子治标不治本,而且,依照现代人不抢手不要的尿性,我不觉得能管用。毕竟对于不了解的事物,价格是衡量其价值的唯一标准,在他们眼里,便宜的好不好不能肯定,但贵的一定不次。”
左晴:“那你有更好的办法吗?”
又岚闷头想半天,“开放网络课程吧。”
左晴:“我们现在有这个项目。”
又岚:“我们网络授课这一块太过笼统,我打算把它细致化,让人看视频没什么区别。”
说干就干,又岚绕到前台里身,在电脑上噼里啪啦一通敲,咬咬手指,皱皱眉,“左晴,你认识摄影这一行业能人比我多,你看看能不能约几个,面谈一下。”
左晴瞠目结舌,“我去,你属火箭的?你琢磨好了吗?建站的事儿还没鼓捣好,一大堆运营问题有待商榷,你就这么三下五除二决定线上授课,是不是太轻率了?”
又岚:“你以为我是你?一个平台弄半年?建站一应事宜我早包出去了。”
左晴还没回神,“啥?”
又岚看她一眼,“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叫问题。”
左晴终于回神,废话也不再多说,“摄影师我手头有几个,你要用先拿走。”
又岚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左晴瞥她,“就知道你憋着耍不要脸呢。”
又岚把网站打开,给左晴看,“看看怎么样?”
左晴瞥两眼,“界面倒是大气,一目了然,”她点开师资板块,咂嘴,“就是师资有点拿不出手啊。”
又岚:“那是在你看来。你站在巨人肩膀,当然眼光高,事实上,咱工作室几位老师,都是一等一水准,家里奖杯也一堆一堆放。”
左晴点头,有道理,她拿又岚当标杆,那敢情看谁都不行。
当天下午,又岚面见几个摄影师,除了要求拍摄水平一流,后期一流,还得长得帅,几番筛选下来,就一个符合标准。
肖mī_mī问:“为啥要找长得帅的?”
左晴替又岚回答,“你对着一朵花和一坨屎写作文,哪篇作文会比较好看?”
肖mī_mī额角抽搐,“花……可是晴姐,你这个比喻……”
左晴不觉任何不妥,“话糙理不糙。”
肖mī_mī不说话了。
全忙完,大伙儿陆陆续续下班,又岚伸个懒腰,往沙发上一靠。
霍柏居从练舞房出来,瞥见又岚一脸倦容,把包儿给可伶,“你自己回学校。”
可伶当然明白他心思,好心劝一句,“们不支持你,实在是你跟岚姐不合适,你比她小一巴掌还多呢。”
霍柏居:“女大三,抱金砖。”
可伶笑:“她可大你六岁。”
霍柏居:“那我抱两块金砖,还赚了呢。”
可伶也不废话了,转身走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霍柏居从包里拿出一块巧克力,打开,掰一块,递到又岚嘴边。
又岚闭着眼,闻到巧克力香味儿,一口咬住,“怎么还不走?”
霍柏居抿抿唇,“岚姐,我买了两张电影票,想……”
又岚睁眼,“没人跟你看啊?”
说完没等霍柏居应声,努下巴看前台,“去问问肖mī_mī,我看她最近闲得慌。”
霍柏居攥紧拳,修剪很勤的指甲竟然也能楔进肉里。
肖mī_mī听见他俩说话,扯着脖子嚷,“岚姐,我有约会的!”
又岚没搭理她,看着霍柏居。
他真嫩啊。
脸蛋上一点瑕疵没有,皮肤也白,整个人清透的跟春风一样。
可她不喜欢。
她站起身,“跟我来。”
霍柏居跟又岚进办公室。
又岚:“把门锁上。”
霍柏居睫毛翕动,一颗心揪到嗓子眼儿。
又岚把几盆多肉和一盆兰花推到他跟前,“选一个。”
霍柏居想都没想,端起那盆兰花。
又岚:“兰花醒目吧?喜欢吧?那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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