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是在算计着什么,其实承认是她偷的没什么大不了,她赴约本来就是一种默认,否则有谁鸟他?但是套她话?没门!
姚水儿故作惊讶,“你说什么呢姚先生,歌可是我写的,你该不会江郎才尽,欺负到我这小女子的身上来吧。”
“你到底想要什么?”姚煦只能说她不是正常人,又或者是这个女人有足够的心计,太过小心,但他实在想不通她的目的是什么。“我以为你过来是有什么话想和我说。”不然她又何必赴约?
“只是来见见你。”她笑。事实啊!
姚煦握住了拳,吐了一口气,“温婉,我不想和你耗,你是个女人,所以我让你几分,但我可以告诉你,我有足够的能力让你在歌坛上混不下去!”这不是恐吓,这是威胁。
“那你就试试啊。”姚水儿无所谓的耸耸肩,靠在椅背上,大不了以后不唱歌,录音麻烦死了。
姚煦却误会了她的意思,加重了语气,又是冷笑,“你似乎有很硬的后台,顾孟丞吗?”他索性挑明了讲,她身后并无其他势力,只是一个三个月前还闹着自杀的女人,到底怎么去认识的顾孟丞?他还真不信那小子会为了她和他站在对立面,“你以为他会帮你?”
嘿,姚水儿扬了扬唇,坐直了,“姚家和他关系最好的不是你吧,你拽什么?”
这些她都知道?顾孟丞说的?却也挑起了心里的另一个禁忌,姚煦踢开椅子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瞥着她,已经不想再多话,“我希望你知道你惹火的是谁。”话算是放出来了。
“废话,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不甘气势上的差距,姚水儿也站了起来,心里觉得挺过瘾的,也很刺激,当然,还有点心虚。姚煦怎么也长她七岁,算是欺负老人家了。
“为什么拿我歌谱?”他还不忘算计,他要顾孟丞认识她到底是怎样一个女人!
“……”姚水儿挑衅的瞥他一眼,没出声,而是扭了扭身子,一如从前任性时的姿态,嘴巴张得大大的比口型,“为了气你!”
姚煦火一上来,上前扣住她的手腕往上一带,手劲不轻,算是使用暴力了。
由于身高的优势,姚水儿这一下拉扯很重,肩关节处有点错位,隐约听到喀嚓一声闷响,那叫一阵刺痛,姚水儿使了使力想挣脱,不行,脱臼了。
姚水儿其实没想那么多,就是委屈,很委屈很委屈,眼眶蓦然一红,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
哭声惊天动地。
35.反省
哭是认输的表现,所以她不哭。
而生活也总是一帆风顺,也就没了哭的理由,所以她差点忘了小时候面对两个比她大七岁的哥哥,身高力气都差一大截,而对方又把她当玩具把玩的时候,哭是最好的武器也是手段。
这个时候他们会放下身段哄她,什么滑稽的动作都肯做,为此他们懂得收敛,收敛到刚好把她气得哇哇叫,却又让她怎么也找不到哭的爆发点。
所以她在心里承认,其实他们兄妹关系不错,因为他们真的疼她,他们会为了她的眼泪手足无措。
这些都隔得太久,久到连她也忘记了。毕竟七岁隔得太长,她小学还没毕业他们就是大学生了。
为什么会忍不住眼泪?姚水儿拼命的想,才发现原来她好想他们,她好舍不得他们,他们这家子,六个才是整体,但果果去了,果果真的去了啊!
所以她逃到温婉的身子里,远离只有五个人的那个不完整的家,告诉自己只要她不去看不去想,果果就还在,那个家里就还有六个人,只是各自在不同的地方忙碌着,但她突然发现自己错了,错得那么离谱。
这段日子生活充实忙碌,再加上赖苍穹的出现,让她放任自己去依赖他,暂且遗忘了忧伤和现状。
她以为借由这种胡作非为就能转移注意力,她深入温婉的角色中,用一种自以为是的姿态,但事实上并没有,每次想起果果她总是觉得哀伤,她告诉自己她始终是姚水儿,她告诉自己该去见见自己的家人,却始终没去面对,也不肯去面对。
她突然觉得自己莫名其妙不可理喻,那是她的家人啊,她的家人都会为了她的眼泪而手忙脚乱,他们会守在她的病床前担心受怕,他们会陪同她一起思念果果,而她却全部忽略,用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躲开。
她极少发烧,那天她用最快的速度打电话回家只为听听老妈的声音,为什么还要躲呢?怕他们接受不了她改变了形体吗?怕见到他们忧伤的表情?还是,她连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她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们?
想到这姚水儿哭得更凶,她真的很难过啊,她从来没想过谁和谁会离开她,而她醒来的时候身子不同了,果果不见了,让她心慌意乱,她怕以后连说话都要小心翼翼,她怕以后开玩笑也不能再随心所欲!
泪眼瞅着姚煦紧皱着眉的模样,姚水儿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松了口气,其实,他们六个人始终是一体,不管何时、何地。果果也还在,无论果果有没有像她一样穿到哪里继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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