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更何况沧州离皇都遥遥千里,天高皇帝远,他安太柏坐视一方正好不得意,如今皇上改革良田,分派了不少的新的官员调往沧州,安太柏害怕有人来分瓜自己盘踞的富裕之地,所以处处与我们作对。知道我们听从了皇上的命令要善待百姓,所以肆意鼓动百姓到处闹事,如此行为才使得微臣不得不汇报朝廷啊。”
眼珠转了转,我走到他的身侧,拉着他的衣角问:“刚刚高大人口中的安太柏像似嚣张跋扈的土霸王,那么我就奇怪了,安太柏要是真如高大人所讲的那样,为何老百姓还要帮他,不是应该很恨他才是啊,为什么要让自己永远受苦而不让新的人来解救自己呢?”
问道这里,朝廷上的人也纷纷附和了起来。的确,百姓的心里是最公正的,谁好谁不好他们比谁都清楚,没有必要帮着家里的老虎,赶跑来猎虎的猎人。所有的人都开始疑惑起来。太子哥哥和母后在台上交谈着,齐未眯了眼睛,一只手慢慢地捋着他的山羊胡子,看向我的眼睛里精光四射。
高溪看着周围议论纷纷的人们,有些着急的解释道:“那定是安太柏用一些好处收买了当地百姓的,才使得老百姓大举的闹事的。”
“那你再说说,什么样的东西才能说的动那么多的百姓为了他,在明知道可以为自己带来无限好处的官员们面前大肆的引起骚动呢?”
高溪不说话了,身子有些不稳的颤动着,绞着衣袖的手指关节也渐渐发白,他没有开口。他不说,可是朝廷上聪明的人多的是,想一想就知道答案了。果然有人轻声的说道:“那一定是比丝绸利润更好的好处。”满场哗然,都望向了我,想知道我又会说出什么来。
“民以食为天,如果一个人连吃饭都成问题,我请问高大人,面对那样的人,还有什么东西能打动他的心?”
高溪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了:“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了……也许是安太柏他的诡计。”
“高大人一下子就费了他们五十万亩的良田,试想一下谁会接受?他们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一家人就瞅着那几亩田过日子的,可是一天之间他们所有的希望都没有了,你让他们要如何是好?安太柏的诡计?你到是说说他的计谋到是怎么个诡计法?”
被我连连的逼问,高溪也没了先前那种对答如流的姿态,满头的冷汗,稍稍扭曲的面孔。我看着他那样子心里极其不满。
忽地一个声音插了进来:“回太子殿下,皇后娘娘,微臣有个在沧州当值的属下,听说过那次百姓闹事的事情。”的37
一个面容俊雅的中年男子走进台下极低的弯着腰,双手抱拳向台上的太子和皇后说着。我认得他,户部侍郎谢云,谢流玉的爹。
我斜了谢云一眼,他没看我,目光直直的盯着大理石光滑的地面。母后的声音响起:“谢大人,你如果知道什么,就说出来。万事有本宫在,没有人能动你。”
谢云又叩一首,道:“听我属下说,是因为高溪高大人的枉意而为才使得百姓纷纷起义闹事的,而具体的原因好象是高大人领兵践踏老百姓的秧苗所至。”
高溪大吼着上前拽住谢云的衣领道:“你污蔑我,你污蔑我,这是没有的事。”
踏苗,在古代这可是极其严重的事情,带兵踏苗,一个不好是要掉脑袋的。我站到谢云身边,出手打掉高溪紧拽着他领口的手,狠狠的瞪着高溪说:“今年的庄稼在秋天刚收割完,现下老百姓们应该是耕了田,翻了土,种上新的秧苗了,何况沧州地处南面,比我们这个更是暖和,想必这秧苗到如今已是长的挺高的了,这秧苗就是百姓的命根子,高大人给我个解释,为什么要踏苗?”
“我……我……”高溪明显的被我问的发窘了,眼睛里满是惧怕的神色,说话也不利索了:“因为要……要改桑田,所以我不得已才会……会那样做的。”
我哈哈一笑:“父皇改良田为桑田,原本的意思是为了促进沧州的商业,沧州的利益得以维护了才能更好的为民牟利,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老百姓可以生活的更好一点。可是你却借着名头肆意的欺诈百姓,沧州这几年在安太柏的管理下,丝绸行业才慢慢发展起来的,使得这几年沧州的百姓的日子才过的好一些,那请问到底是你高溪怀有诡计,还是那安太柏怀有诡计?”我咄咄逼人的朝着高溪走过去,眼睛里的戾气越来越剩,陪我的气势吓倒,高溪跌坐在大殿的地上,没有了当初的气度,现在只剩下满面的恐惧和猥琐之色。
高溪爬到台级下,朝着太子和皇后娘娘不停的磕头认罪,直到额头磕出血来也没有一个人帮他解围。坐上太子哥哥的神色很是难看,英气的眉皱在了一起。掩不住眼中灼灼燃烧的火焰,目瞪着高溪的眼神像似要将他碎尸万段一般。
“高溪,你可知罪?”凌烈一巴掌用力拍在椅子扶手上,冷冷的声音叫在场的人全身一惊,像掉进了冰窟窿,让人不自觉的哆嗦。
高溪现在已经全身无力了,瘫坐在地上,面上无神,灵魂好象被人全部抽走了一般。凌烈见他不答话,心上的火更盛了,站在台级上,满面怒气,挥手大声喊着:“来人,把这个恬不知耻的奴才给我拉下去。”
护在正澜宝殿周围的大内侍卫闻声连忙赶了进来,压起坐在地上依旧神色恍惚的高溪,刚要下去,却被一个脆生生的清冽童声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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