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跟我转移话题!”傅墨义正辞严:“跟你讲正事呢,你怎么能信那种小道消息!”
“对不起啊,是爸爸错了,不该信那种消息的,以后都听你的。”傅明皇诚恳地认识错误,抱着傅墨亲吻他的额头。
傅墨鼻腔里哼了一声,也说不出更多教训的话了,微微撅嘴眼神瞟向别处,依然在表达不满。
折磨了傅明皇整整一周的事不过是个误会,傅明皇心里有说不出的轻松,搂紧傅墨在他的脸颊和嘴角处落下细碎的吻。傅墨也被伺候得舒服,凑上去让家长舔上耳垂和下巴。傅明皇自然是从善如流,把傅墨抱起来往卧室走去。
傅墨被轻轻放进柔软的床铺里,揪着傅明皇的衣领不让他起身,猴急地上去咬家长的脖颈。傅明皇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留下遮不住的印记,傅墨喜欢这样做,傅明皇干脆伸长脖子任他撒野。
傅墨突然停下了,转而用力一口咬在傅明皇肩膀上,傅明皇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搂着傅墨哄他:“宝宝,怎么了?不舒服吗?”
“老混蛋!”傅墨推了傅明皇一把,他生气通常没什么章法,说来就来。
傅明皇点头承认:“是是,都是爸爸不好。”
“你就这么信不过我!这种事打电话问问不就结了!我要不来找你,你还打算在外面住到几时!?”
傅明皇躺下来把傅墨拉进怀里,拍着他的背不断道歉,傅墨生气的样子让他又喜欢又心疼,胸腔里涨得打鼓。
“你是不是错了!”
“是,爸爸这次真的错了,任由宝宝处置。”说是由傅墨处置,傅明皇却是主导床事的人,右手已经顺着下陷的腰线揉捏上浑圆的臀部。
通常来说傅墨乐得享受,都交给傅明皇,可是这次他心里有气,心想着非得治治这老家伙不可。偏偏傅明皇这么百依百顺却又一副胸有成足的样子,让他有火都发不出来。他想起许锦辰教过他一招,据说没有男人能扛得住这招,保准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一句往东他不敢往西,今天正好要试试。
傅墨把傅明皇按在床上,骑在他腰上居高临下地看他,像个小霸王,“今天我来,我做什么你都不准动手,知道吗!”
傅明皇举起双手做个投降的姿势,“好,都交给你。”
傅墨笑得像只得逞的小狐狸,扒了衣服扑在傅明皇身上,吻得挑逗十足又吊胃口,学着平时傅明皇服侍他的样子,一路向下爱抚亲吻,把傅明皇的衣服解得乱七八糟。
原本傅明皇还好奇他要干什么,也很享受傅墨的主动,可他很快就发现不对了,低头对上傅墨看他的眼神,清澈的像只小鹿,手上的动作却是在解他的裤子,傅明皇反应不过来,来不及避开目光相接,傅墨就这样看着他,轻抚手里发热的器官,温热的舌尖扫过胀大的前端。
傅明皇的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他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心跳急促几欲炸裂,伸手要去遮傅墨的双眼,却被傅墨挥开了。
“说了你不准动!”说罢傅墨又贴上完全勃起的器官,脸颊轻蹭青筋盘遒的柱体,依然紧紧盯着傅明皇,只是目光里多了一丝狡黠。
傅明皇明白过来傅墨想干什么了,摆出这么诱惑的样子却不让他有所动作,这真是要逼死他。
傅墨已经把火热的器官含进嘴里,试图整根吞入,喉咙压迫前端,不适感逼出了眼角的泪花,这对傅墨来说还是有困难,他有点懊恼地放弃了。微蹙的眉头上抬看傅明皇,那点懊恼便很快就烟消云散了,傅明皇咬牙隐忍,下颚线条分明坚硬,半闭的双眼里全是浓浓的情欲,却双拳紧握在强忍。
傅明皇的难耐给了傅墨很大的成就感,他再次双手握住血脉跳动的yīn_jīng,像吃雪糕一样从根部向上舔舐,目光依旧紧盯傅明皇。
“宝宝,好了,别弄了。”傅明皇的声音分外低沉还带着嘶哑,显然忍耐力要消耗到尽头了,但还是记得傅墨的话,攥着床单不敢动手去推拒。
傅墨亲上分泌出清液的前端,这才满意地问:“知道自己错哪了吗?”
傅明皇支起身子看他,“知道了,给爸爸吧,嗯?”
“不行!你说清楚,都做错什么了?”
“不该不相信你。”
“还有。”
“不该不记住你的话。”
“还有呢?”傅墨一边追问一边用指腹揉捏着饱满的囊袋。
傅明皇快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哪里还有余力去想做错了什么。喘息变得粗重,终于要忍耐不住,傅明皇伸手揉进傅墨柔软的发丝里。
“还有呢?”傅墨又问了一次,他可不想让傅明皇又这么糊弄过去。
“宝宝……”傅明皇的声音情欲露骨,甚至有点危险,欲火像无数蚂蚁在蚕食他的大脑,被逼到理智的边缘。
傅墨见他忍得艰难,兔子急了都会咬人,更何况这是只身强力壮的大老虎,惹急了恐怕受苦的还是自己。于是放开手里弩张的大物件,按住傅明皇骑到他腰腹上。
傅墨恨恨地咬傅明皇鼻尖,“你竟敢问要不要第三个人,是不是太过分了!?”
要是放在以前,有谁碰了傅墨一根手指,傅明皇都要生气的,现在竟然能接受有第三个人加入他们的床事。傅墨心想,就算他真的想要3p,傅明皇也不能答应啊!难道他就这么无所谓?傅墨想得心口发堵,皱着鼻子质问家长:“你是不是没有以前那么爱我了?”
傅明皇惊讶地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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