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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夫人心里不由地叹道到底是大家闺秀,底子摆在那边,差也差不到哪去,便笑道:“你是月姑娘?”
柳绯月福了福身,笑道:“伯母好,伯母叫我绯月就是了。”说着,又对旁边的何大少夫人喊了一声“何大嫂子好”。
何大少夫人忙走出两步跟柳绯月见了礼,拉着柳绯月看了看,便对何夫人、沈氏笑道:“难怪这么早就叫骆家先抢了去。”
何夫人见柳绯月面上微微有些羞怯,便嗔道:“胡说这些做什么?”说着,叫柳绯月坐在她手边,又细细地问柳绯月柳檀云哪里去了,见柳绯月也不知,又问:“不知循儿役儿在这边可胡闹了没有?”
柳绯月笑道:“伯母,何五哥、何六哥不是胡闹的人。”说着,又将何循学问如何好,何役如何侠肝义胆说了一通。
何夫人到了乡下头回子开心起来,又拉着柳绯月说了许多话。
何岑瞧见柳绯月笑嘻嘻的,跟方才在柳家那边哭哭啼啼的模样又是不同,心里纳罕的很,忽地瞧见何大少夫人给她使眼色,看过去,便见何夫人一副十分喜欢柳绯月的模样,便忙依着何大少夫人的意思适时地插了两句嘴。
何大少夫人心里松了口气,心想幸亏柳檀云跟柳绯月不是一样性子,幸好柳绯月早有了人家。
没一会子,何夫人若不是顾忌着柳家门第高,便恨不得认了柳绯月做干女儿,拉着柳绯月对沈氏笑道:“是个好孩子,你可得好好蘀你嫂子看着她一些。”
沈氏笑着说是,含笑望了眼柳绯月,心想不独柳清风,这柳绯月也是她不能沾手的。想着,又觉柳檀云今日奇怪的很,便是再怎样放肆,她也不是不懂规矩的人,今日闹上这么一场,又再也寻不到人,不知又是为了什么缘故。
沈氏这般想着,那边厢,何循领着柳清风,寻了半日也没寻到柳檀云,又被何侍郎的人瞧见,便去给柳老太爷、何老尚书、骆侯爷请安。
在那边站了一会子,何循心里想着何征怎不在这边,便见骆侯爷当着柳老太爷的面,听着何役的话后骂了大雅、小雅一通,便叫人立时送了大雅小雅回京,并叫人交代骆夫人,将这两个丫头的差事免了,等两年便叫两人嫁人。
何役自觉伸张了正义,便有些得意,顺势又将柳檀云险些将球踢到何夫人面上的事也说了。
柳老太爷、何老尚书闻言俱是一愣,待问何循柳檀云呢,何循便道:“我也没找到她,清风还在我这边呢。”
何侍郎一张脸上不住变换神色,偷偷地瞧着何老尚书,就等着何老尚书说几句绵里藏针的话,好将早先提议柳何两家联姻的事揭过去。
何老尚书无奈地笑了半日,最后说道:“这丫头,这倒是像是她的做派。”
何侍郎一惊,心想柳家到底有什么好的,便叫何老尚书都听说柳檀云这样了,仍旧要跟柳家联姻。
骆侯爷在一旁听了,心里微微有些自得,心想骆家与柳家渀佛,没有道理何家乐意跟柳家结亲,却不愿意跟骆家结亲,于是便笑道:“不知我家丫头哪里去了?”说着,望了眼骆丹枫。
骆丹枫笑道:“红叶她一时来了兴致,要去欣赏湖光山色……”
“红叶姐姐听说这边有公猪要生小猪,就跑去看了。”柳清风含含糊糊地说着,说完,又吸了一口口水。
骆侯爷一怔,忙对何老尚书、柳老太爷抱拳道:“惭愧惭愧。”
柳老太爷笑道:“彼此彼此。”
骆侯爷心想骆红叶再如何,也比檀云强上许多。
何老尚书听了,便对何循道:“你再去找找云丫头,指不定是哪边的管事媳妇有事请示她,将她喊去了。”
何循答应了,何役道:“我也去,那丫头实在不像话,我去教训教训她。”
何老尚书不置可否地点了头,又笑嘻嘻地问骆丹枫方才怎么欺负柳绯月的。
何循与何役兄弟两个离了何老尚书等人,何役便道:“你每常跟着柳丫头,你不知道她跑哪去了?上回子你闹脾气,她可是一猜就猜到你在哪。”
何循哼了一声,心想何役便是找到了柳檀云,也要跟柳檀云闹一回,于是有意甩开他,便说道:“我自是知道她在哪边,只是不想领着你过去罢了。你离我远一些,我自己个去找她。”
何役心里思量一番,先要生气,随即道:“你想激我走?我偏不走,我就跟着你。”说着,便脸上挂着笑,斜睨着何循。
何循急着找柳檀云,也不理会他,一路上低着头向柳家山上走,心想山上的楼阁清净偏僻的很,兴许柳檀云过去了也不一定。
何役瞧见这柳家山上不时有人走过,便问了两句,见众人都说不知柳檀云哪里去了,便对何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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