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又说到了林小轶,大家的目光又都停留在他的身上了。
李羽觉得刚才大家一时性急,是有些冤枉了他,走了过去,拉着林小轶,替他引荐道:“小轶师弟,来,快见过你的苏绮玉师姐,她可是师父的掌上明珠,”接着又朝苏绮玉介绍道:“玉儿,这就是我们池月峰今天新收的弟子,叫林小轶,今年十二岁,年纪和你是一样的,但你入门比他早,你就算是师姐了,以后大家在一起修行,你可要好好地帮助他了。”
林小轶看着眼前这位明艳动人的师姐,此刻,她已经全然没有了白天的时候表现出来的那种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倨傲神色,如芙蓉花一般绽放的俏脸上,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睛,也正怔怔地望着自己!
林小轶心跳有些加快,脸上不由一红,只得呐呐地低声唤道:“绮玉师姐。”
苏绮玉听了林小轶这唤声,才回过神来,本来就对这位师弟并无太大的恶意,只是由于一时的冲动,才做出这等不讲道理的事情来,想自己白天这样对待他,他肯定是恨透了我,为什么此刻却并没有恶语相向,埋怨自己,反而是腼腆羞涩的看着我呢?
苏绮玉弄不明白他的心思,也忍不住道:“小师弟,今天我错怪你了,你真的不记恨于我吗?”
林小轶听到苏绮玉师姐向他诚恳地道歉,有些受宠若惊,一时窘得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讷讷半晌之后,才答道:“师,师姐,我并没有记恨你啊,我,我只是,只是一时糊涂,惹你生气了,你打我绑我,也是应该的!”
苏绮玉听了这话,简直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原本她还担心,因为自己白天的时候做的太过分了,这个小师弟会乘着这个机会,在师兄们面前加油添醋地描述一番,好让我在众人面前出丑,哪知道他不仅没有怪我,反而把责任揽到了他自己的身上,对此,她真是感到有些疑惑不解!
她虽然已到了情窦初开的年龄,可对于男女之事仍是似懂非懂,因为自幼生长在池月峰上,被师父师兄们娇宠着,很少有与她年龄相仿的男孩相处过,还以为别人对她的好,都是长辈对晚辈的爱护,绝不会想到,眼前的这个与自己年纪相妨的少年,竟是对她生出了朦胧的爱慕之情!
师兄们见这两人又是打来又是相互认错,都觉得有些滑稽,忍不住地都笑了起来。
大师兄郑守毅见两人冰释前嫌,也为他们俩高兴,道:“这就对了,都是误会,不要放在心上了。”
二师兄李羽先前曾听苏绮玉的讲述过,知道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一定是苏绮玉太任性的缘故,才得罪了这位小师弟,如果这个林小轶的心思太重,只是碍着大家的脸面,才不好对苏绮玉发作,那以后还是难免会与她心生嫌隙的。
为了消除他俩的误会,李羽又帮她劝林小轶,道:“小轶师弟,你也不要怪师姐对你太鲁莽了,我们五峰山各峰之间,虽然表面上相安无事,可内地里都有暗暗竟争的势头,也有一些极个别走歪路的弟子,只想着潜入本门他峰,以剌探情报和偷窃法宝为能事,把好好的五峰山搞得乌烟瘴气,你师姐对你出手也是事出有因的,你可不要怪她啊!”
林小轶听了李羽师兄的话,不免有些急切,忙解释道:“二师兄,你,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没有怪她啊,我,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李羽不解地追问道。
林小轶只是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窘在那里,红着脸,也不敢去看在对面站着的苏绮玉师姐。
李羽毕竟年长许多,懂了些男女的情事,看着林小轶这副羞赧难为情的样子,竟隐隐似乎猜到了他的心思,但也不好去说破他,只是微笑不语地看着他,如果真要是那样的话,那自己的担心可真是多余的了?
不知是哪个师兄在下面嚷了一声:“哎呀,今晚还吃不吃饭了?我都快要饿死了!”
原来,今晚出了那么多的事情,大伙忙里忙外,一时也顾不上吃的了,现在好了,事情解决了,登时大家觉得肚子已经开始“咕咕”地叫了起来。
又有人在人群中大喊了一声道:“大志师弟,晚饭准备好了吗?”
那个胖墩墩的叫大志的师兄,这才又从大殿的后门跑进来,胖脸上渗着汗渍,他一边擦着汗,一边道:“都准备好了,只等你们入席了!”
于是,一阵呼啸声过,大伙都奔向殿后的膳厅而去。
那膳厅连着厨房和柴房,坐落在主殿后面的环形回廊之旁,约有百丈见方,依次摆放在十几张方桌,三十余个弟子在偌大的膳厅里坐了下来。
张小轶排位最小,坐在最末的一张桌子上,而坐在他身旁的就是他的苏绮玉师姐,原来按入门时间的早晚,苏绮玉正好在林小轶之前。
因为太饿的缘故,大家都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今天是池月峰上新添弟子的日子,所以,事先大师兄郑守毅就让池月峰上掌勺的大志师弟多添几道菜肴,所以晚饭比平时也丰盛了不少。
虽说都是些修真练道之人,可一涉及到人之本性的事情,也就与凡人无异了,一来是肚子太饿了,二来也是看菜吃饭,大家都放开了肚子吃将起来。
一时碗盏碟响,如同风卷残云般地把这满桌的菜肴告磬了,连盛饭的筐箩也都见底了。
特别是几个粗鲁的大弟子,吃完了饭,便把碗筷一扔,就抹着满嘴的油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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