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成海的腰身倍感酸痛,为了隐蔽,一夜没敢抽烟,出了公墓大门一口气连抽三根烟,直抽的自己有些恍惚。来到路口一家刚出摊的早点摊,赵成海刚夹起一根油条,就看见路对过有一个身材高大的人匀速跑过。
赵成海一开始并没有在意,只认为这是普通的晨练者,可等赵成海的馄饨快要喝完时,赵成海突然觉得一个晴天霹雳,猛然醒悟,晨练的人是不会带着背包和行囊的!
赵成海甚至都忘了结账,一抹嘴就朝停车的地方跑去,一边跑一边打电话,喝令刘刚和王小慧马上带领专案组队员进行围追堵截,方向就是市郊的出城方向。
赵成海坐进车里,双手不停的拍打着方向盘,“该死!真该死!这么明显的纰漏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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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车一路向着西南方向行驶,在临近天黑前又进入了连绵起伏的丘陵地带,这一次,司机师傅想打开了话匣子,一路上都喋喋不休,于长山尽管兴致不高,也不想扫对方的兴,只得频频附声应付。
“这一趟老子可真是没有白跑,走的顺当不说,对方老板大方,还给了好几百块钱的红包,这次回到家,我那个婆姨可真是奥高兴死喽!”
“哦,那还挺不错,真替你开心。”
司机看看有些倦意的于长山,重新找了个话题。
“你要是累的话就睡会,一会到了旅社我叫醒你,晚上在那儿过夜。”
于长山谢过司机,没多久便沉沉睡去,再睁开眼时,货车已经颠颠簸簸地驶在了山路上,没多久,开进了路边一家农家乐似的旅社。
“大哥,又是一趟啊!好辛苦的!”
一个老板娘模样的妇女迎上来和司机热情的打招呼,司机把车挺稳,拉上手刹,跳下来,轻轻拍了老板娘屁股一下,暧昧的说,“再辛苦也过来看你哟!要不老子这心里头像猫爪狗挠的一样难受啊!”
老板娘嗔怒的“反击”了一下,在司机的大腿上掐了一把,两人右说说笑笑一起进了院落,于长山拎着行囊跳下车,伸了个懒腰,四处打量。
山路穿过幽静的山谷,农家院孤零零的坐落于山谷的谷口,过了这个谷口往前一百里再没有人家。三间瓦房,一个大院,就成了进出山谷的必经之路,从江城方向进出往来的货车几乎都要经过这里,因为这里偏僻生远,路不好走,非但没有过路费,临时设卡检查收费的现象也很少,久而久之,这个农家乐便成了过往大车司机的休憩小站,而左右逢源的老板娘也成了大车司机眼中的“山谷之花”。
老板娘四十往下的年龄,半老徐娘,风韵犹存,走起路来花枝招展,像条水蛇一样游弋而来,感觉很是柔滑。
于长山看着司机被老板娘搀着进了院落,自己也跟着进来,一进来就看见院子里到处挂着风干的山货和腊肉,还有一串串鲜红的辣椒。
司机和老板娘耳语了两句,进屋去洗脸洗手,老板娘扭动腰肢走到于长山面前。
“傻站着干啥子嘞!还不进屋洗洗,我去给你们弄些下酒的饭菜。”
于长山木讷的应声,跟着老板娘进了屋,老板娘单独给于长山打来了热水,站在一旁看着于长山洗脸。
于长山觉得有双火辣辣的眼睛注视着自己,但还是装作不知道,稀里糊涂的擦了把脸,笑嘻嘻的将毛巾递给老板娘。
“咋个意思嘛,你是看上我这个同路的朋友喽?”
司机已经就着花生米和干辣椒,在小口抿着杯中的米酒,看着老板娘对于长山的特殊关照有些萌发醋意。
“哎呦,你说的哪里话嘛!来的都是客,我哪个都要照顾到嘛!”
老板娘贪婪地看了看于长山高大的身材和坚实的胸膛,掩面一小,进了厨房。
“唉,外省人,来,坐下喝点。”
司机上前把于长山拽到小桌前坐下,给于长山也倒了满满一杯米酒。
于长山也不客套,端起酒杯发那个在鼻尖闻了闻,只觉得米香酒香混为一处,直冲鼻腔。
“这是我们这个地方的特产米酒,好喝的很。”
司机抬手示意于长山干了,于长山犹豫了一下,一仰脖,一饮而尽,可随即只觉得一股辣人的疼痛钻上咽喉,使得于长山剧烈的咳嗽起来,司机被于长山的样子笑的人仰马翻,手舞足蹈。
于长山咳的眼泪都快出来,看着酒杯,“这米酒怎么这么高的度数呢?!”
“你就知道欺负人家外省人,不晓得这米酒还容易呛死人呐!”
老板娘端着两盘小菜走了出来,狠狠瞪了一旁幸灾乐祸的司机。
“大哥,我们这米酒闻起来香,但喝起来辣,一杯下去走错路,两杯下去认错人,那三杯下去……”
于长山干眨着眼,等着老板娘的后半句话。
老板娘风骚地瞄了一眼于长山。
“那三杯下去容易上错床。”
旁边的司机突然收住了笑声,猛一把将老板娘拦腰抱住,将嘴拱了上去,在老板娘的唇上,胸上,脖颈上不停的亲吻,甚至轻咬,老板娘大叫着使劲儿挣脱,最后一把打中司机的下体,才使得自己摆脱出来。
“你个瓜批,当着外人的面就对老娘动手动脚,想做啥子嘛!再乱来,滚出我的院子!”
司机见老板娘居然生气,大为不解。
“咋个了嘛!我就是特备的想你嘛!一个多月都不见你喽,想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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