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锡失去意识倒下,他只感觉身体越来越沉重好像坠入了无尽的黑暗。
“身体好痛,全身上下的伤口像是被火烧一般,还有就是好黑!眼前什么也看不到这里是……”
渐渐的眼前出现了亮光,亮光越来越大其中的场景也展现出来了画面好像很熟悉……
……
只见一个红头发的小男孩跪在地上光着上身露着背正被一个面容冷酷严肃的中年男子拿着鞭子抽打着,中年男子手上没有丝毫留情每一鞭都含有十足的力道,打在大约八岁的小男孩娇小的背上,每一鞭下去都得他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不少皮肉都往外翻,看起来相当恐怖,很难想象什么人对一个小孩子都下此毒手不留情面,而这人正是小男孩的亲生父亲!
“啊——呜呜……”
在这样的鞭打下小男孩不时惨叫,脸上因为疼痛惨白没有血丝,眼睛挂满泪珠不时溢出紧贴这皮肤流下滴落,而在嘴边上已经在流血了,他的身体在被抽打中摇摇晃晃像是随时要倒下,如果他没有练过武的底子恐怕早倒下了,很难相信他的亲生父亲如此狠心,而且理由也相当无理。
“哼!孽畜是谁让你在背后诋毁你大娘的!”
中年男子看向自己的孩子没有身为父亲的慈爱,看向小男孩眼中闪动着明显的厌恶,而过多的是无情冷酷,表情相当明显毫不掩饰,完全不像有血脉关系的亲人。
小男孩很害怕他的父亲,因为这父亲对他的态度还不如陌生人,他从小就没感受到什么父爱连关心都没有,母亲生他时据说他父亲都没来看过,明明就只隔着几幢阁楼的距离,父亲虽不是家主可也执掌着一定的权利,在这家族中算是高层有说话权的那种,母亲只是个普通人是在这个家族中的仆从,前者在一时兴起宠幸了后者意外怀孕才有了小男孩之后就没再关心,他的母亲只是普通女子对此无力反抗只能逆来顺受,在生孩子时都没人照顾独自一人坚持生下来的,可谓经历了九死一生,而母亲十分关心爱护小男孩,小男孩从小也懂事非常爱护他的母亲。
所以在面对自己父亲严厉的话时,他还是鼓起勇气坚持抽泣地说道:“因为……大娘带着两个仆从殴打辱骂母亲和我,我气不过说了几句,明明我们……没有做错什么,这是为什么……啊——”
小男孩话还没说完,力道更重的一鞭子抽到他背上,让他当场倒在地上,背上留下了一道比先前更重的血痕,背上已经变得赤红,不,是血红一片了,从绽开的皮肉中的鲜血都流到地上了。
“为什么?!即使是这样她们也没什么错,你大娘自身就拥有武道修为还有不错的家世,而你们母子什么都没有没法反抗没有一点价值,决定对错的是实力,道理能说通那这世界的人就不用这么幸苦了,在这样的真理面前你的那点理由根本微不足道。”
“我没想到那次意外那贱婢怀孕有了你,你现在身为我的儿子就好好练武增加点价值,毕竟用了家族的资源不能白费,唉,我当时怎么就宠幸了那个贱婢,她生的儿子也这么没用……”
父亲阴狠没有人情味的话语在小男孩耳边响起,咳着血的小男孩双手撑地趴在地上瞪大眼睛,听到这话他眼神变得黯淡无光,眼泪已经停止流出,他面对这所谓的父亲已经死心了,全身一片冰冷在那瞬间他背部的伤痛都消失了,可这话语让他比之前的鞭打更为难受,直感觉心脏在抽搐,压抑着他喘不过气。
这时他父亲的下属一个人闯进来,跪在地上没有说话,只要不是要紧事通报可以等待上级发问再说,因为想这些小事早说和晚说都一样,只要让上司知道就好有所了解就行,这样的区分至少不会让他们在关键时候一遇到通报就大惊小怪。
中年男子看向那名下属轻轻点点头:“说什么事情?”
“大人是三公子那边惹了祸,还是请大人亲自过去看看吧。”那位下属低着头说道。
“哦,又弄出什么事要我亲自去看,既然是小祸你们不会自己处理吗?还要劳烦我难道惹出的祸事不小!”中年男子看着下属语气变得严厉,对下属不明白事情到底是轻是重而麻烦他感到恼火。
“不是,只是这事情还是大人亲自去看为好,我们没法全全处理,还有带上七公子也去为好……”
看着下属低着头诚恳的样子,中年男子不再多说,这下属跟了他好几年知道事情的轻重,这么说一定有他的理由,相信到地方看看就明白了。
“好,那就去看看是什么事,你这小子也跟上在这里也是碍事……”
这七公子就是那红发的小男孩,在听到父亲的话小男孩忍痛站起来,虽然对这父亲死心可小男孩却没法违背他,对此小男孩只能低着头跟上他们,在一路上他沉默不语,仿若行尸走肉。
而那下属不知怎么的一路上不时看向小男孩,可是小男孩低着头没有在意周围,没有发觉这一点,不然会感觉到其中的奇怪还有不安。
……
如他父亲那般地位实力自然有好几位妻子,而小男孩的母亲无疑是最低微的,没有家世和实力普通女子一个,就是还有点姿色不然也不会被他父亲临幸,可惜即使如此她母亲的生活依然没过得更好,虽然有间小院子可也没有丫鬟服侍,而在其它生活方面比以前更糟,时常受到其它下人的刁难还有其他几房的辱骂为难,没有实力坐上不属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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