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但是药科大学的药剂在全国排第一,自然也要严格要求,硕士研究生的x指数要在4以上,所以基本上都得有药效学和药代动力学,这大鼠一处死,肯定无法达到毕业要求。那些师姐都26、7岁了,谁也不想延期毕业。
“师姐你得这么想,那么多人得了出血热死活还不知道呢?毕业论文不着急,法还不责众呢,要是大家都没数据,也许今年可以放宽点。”林熠其实也不懂,他看着苏城,也不知道自己这说的对不对。
“是啊,不是咱们一个实验室。”苏诚也跟着附和,他知道这病就是打药剂这边出的,只不过不是他爸的实验室,药剂专业所有硕士博士鼠都处死了,也许真能网开一面。
几个人正聊着,苏诚他爸来了,实验室正在抽搭也不敢抽搭了,不管是真的还是装模作样反正看起来是该做实验的做实验,该处理数据的处理数据。
“怎么到这来了,你们小孩没打疫苗,来这里不安全。”苏教授40多岁,看起来很年轻,衣着体面,声音沉稳,一派学者风范。
“我妈给你买的衣服,刚邮过来。”苏诚跟他爸也没什么亲近感,把东西带到就要走人。
倒是林熠笑呵呵的跟苏诚他爸打招呼:“叔叔您也注意身体,多休息。”
“恩,谢谢你。”
林熠觉得苏诚他爸挺有风度的,看着他爸仿佛就看到了20多年后的苏诚,哎呀,橙子真变成这样,也能算长势喜人了吧。
走出实验室,走廊里再不像以前一样有着来来往往拉动物拉试剂的手推车,也没有带着手套穿着白大褂匆匆而过的研究生,旁边的两个实验室和动物房都贴了黄色的封条,空得渗人。
“橙子,咱们快走吧。”林熠刚才被苏诚他爸吓唬了一下,怕死的劲头又上来了。
“恩。”苏诚抓着林熠的手,两个人连电梯都没坐,沿着楼梯快步出了科研楼。
虽然科研楼那边,鼠基本都快杀干净了,实验室该封的也封了,本科还是正常上课。只是课堂上莫名多了一些紧张了,基本没人睡觉了,都瞪着眼珠子,好想生怕自己脚边窜出一只带着鼠疫的大鼠。课间,林熠从书桌里掏下一节课的书和课间,突然摸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
“谁的毛围脖落我这儿了?”他把那条毛茸茸的东西抓出来,想着让同学辨认一下,到底是谁的围脖,没想到掏出来的竟然是一只沾着血的死耗子。
“卧槽,哪来的这玩意儿。”林熠抓着死鼠手足无措,话里都带着不易察觉的颤音。
“啊!”“鼠疫啊!”女生发出尖叫,纷纷往教室四周躲,仿佛林熠手里攥着的是大号的细菌王。男生也没好到哪去,也哆哆嗦嗦的说“熠哥你哪整的这玩意儿啊,太吓人了。”
“你别拿着了,给我。”苏诚看着林熠对他伸出手。
“我给你咱俩不都沾上了,你告诉我去哪儿扔,我扔了这玩意去。”林熠伸长了胳膊,往后仰着身子,躲避这死鼠散发的腐臭味和血腥味。他自己不想碰也已经碰了,不能再让苏城沾上了。
“没事,我有手套,把它给我,你赶紧去洗手,多洗几遍。”苏诚边说话,里掏出绿色的橡胶手套戴上。
林熠见状,才终于抖着手把死状凄惨的死鼠交到苏城手里。苏诚见林熠把鼠都给他了,却还站在原地不动,就催他,快去洗手。
林熠去旁边的卫生间洗完手,苏诚正在全班同学的目送下,拎着死鼠的尾巴走出教室。
“这玩意儿去哪扔啊?”林熠紧走两步,跟在苏诚身边。
“你别跟我了,这东西脏。”苏诚换了个手拎着,让死鼠离林熠尽量远一些。
“我去看看,这么多死鼠都扔哪啊。”林熠是有点哆嗦,但是他也想陪着苏诚,他觉得这样有一种生死与共的味道。
扔死鼠的地方在动物楼旁边的一个小房间,里面全是一个个大型的白色冰柜。
“这就是小白鼠的太平间?”林熠感到森森寒意。
“恩,死鼠都要扔在这里统一处理,假期我经常帮师兄师姐扔死鼠。”除了这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死鼠,让苏城有些皱眉,扔死鼠这个环节他倒是轻车熟路。
“怎么处理?”是掩埋还是焚烧还是什么更可怕的生化处理?林熠觉得自己想象无能。
“我也不知道。”苏诚摘下手套,去握林熠的手,不知道是因为他刚洗过手还是怎么的,他的指尖很凉。苏诚用力的握着,想用自己的掌心把他的手指焐热。别怕,不管发生什么,我都在你身边。
俩人扔完死鼠刚回教室,林熠书桌里发现死鼠的事就传遍了,导员刘晨晨甚至都赶到了教室,安排俩人去校医院隔离。
“怎么碰一下就要隔离了?”林熠看着周围的人都用或惊恐,或担心,或幸灾乐祸的表情,像围观动物房里的动物一样看着自己,好像自己真的已经得了鼠疫,是个巨大的传染源。
“这是学校的规定,为了防止疫情扩散,但凡接触过鼠的都要隔离,更不要说是死鼠了。”本来刘晨晨对林熠还是不错的,毕竟一个学生长得帅又有钱,她一个年轻的女辅导员自然也是愿意偏心一些的,但是出血热是大事,一旦她没处理好让疫情扩散了,她这工作都难保。
“导员,能稍微等一下吗,我打个电话。”苏诚握着手机跟刘晨晨说。刘晨晨知道苏诚的身份,也不好太强硬的让他们现在就去隔离,万一苏教授那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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