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来劲儿,一句接一句的势要怼死对方。
终于那个听歌的人受不了了,耳机里的音乐都遮不住他俩聒噪的声音。
笔在桌上敲了敲,他瞥了眼那智商加起来不超三岁的家伙,冷声讽刺:“我不想跟有病的人坐在一起,能别表现的这么明显么?”
刚刚还是敌人的那俩家伙,一听这话,默契的同仇敌忾,一致对外。
隋海岩用鼻孔哼了哼,趾高气扬的看向对方:“小子,人可以有个性,但是不能跟着个性走。”
肖裕冷笑一声:“问傻逼何在,蓦然回首,他就在我眼前咫尺处。”
裴涪浅和肖瑾激动的鼓起掌来,秒杀!
隋海岩蔫蔫的瘫在桌上,他死了。
死去一个战士,还有成千上万的战士站起身来。
段王爷受到自家媳妇的鼓励,摩拳擦掌,猛地一拍桌子,先声夺人:“装逼对你来说就像是一日三餐的事儿,别以为多吃了点菠菜就是大力水手了,胆敢跟你哥哥叫嚣。”
肖裕没半点犹豫,脱口就来:“以阁下的智商不愁和猪交不成朋友。”
bravo!
双杀!!!
偃旗息鼓。
段王爷绝望的瘫死在桌上。
从第一组传来的声音彻底打断这场兄弟间的攻击战。
“肖裕,裴涪浅,老师叫你俩去办公室。”
前后几人面面相觑,隋海岩嘴贱的说道:“报应来了吧,东窗事发了。”
裴涪浅心抖了抖,她从没刻意遮掩过什么,在学校的时候依然和肖瑾像个跟屁虫似的,跟在他们身后一起去食堂,一起吃饭。
会不会真有别有用心的人故意告状?
下意识去看他,正好他的视线也朝她看了过来,明明只是淡淡的一个眼神,却让她的紧张瞬间消失,安下心来。
还有他在,即便是被知道了,也没什么好怕的。
肖裕站起身,长腿跨过板凳,顺手推了下隋海岩的头,“不废话会死啊。”
一进高三年级办公室,乾隆爷直接把桌上的两张纸推到他俩面前。
肖裕低头看了眼,心下便明了了。
又嘴贱道:“您确定要把这个机会给我?”
“我倒是不想呢!”乾隆爷气闷的哼道:“整天让我生不完的气,好事还得想着你,贱不贱呐我。”
他嘴角勾了下,没说话。虽然不靠这张纸自己也进的了清华,但是乾隆爷的用心,他是记在心底的。
“我昨天在厕所还见着你初中班主任呢,人一听我说要把竞赛名额给你特郁闷。”
肖裕呵了声:“那您没问问他自己当年怎么想的?”
裴涪浅一听就记起来初中毕业前的那场竞赛,也是她见到他的第一面。
“能怎么想,悔死了呗。”乾隆爷故意刺儿他。
其实不管是他也好,还是肖裕初中的班主任,在他们心里肖裕都是他们带过最优秀也最头疼的学生。是难管了些,可谁不偏爱有个性有想法的学生呢。
只是这话,他才不会给这臭小子说,否则他还不得鼻孔朝天横着走。
肖裕知道他说的不是真话,他每天都在附中的教学楼和操场晃来晃去,天天都有机会见到初中的老师,哪个不是骄傲的夸他。
于是他笑,顺嘴回击:“您还和我们阎老师一起上厕所啊?我还以为只有女生之间才手拉手上厕所呢。”
乾隆爷的表情如吞了苍蝇般恶心,反应过来,一巴掌就呼到了对方头上,就他嘴贱!
一旁低头忍笑的裴涪浅表示她好辛苦。
肖裕这张嘴啊,日天日地日一切。
想到他曾经也嘴贱的讽刺过自己和阿瑾,说什么判断女生关系好不好,就看课间会不会一起上厕所。
哦,隋海岩还补充道关系更好的是只跟对方一起上厕所,哪怕其中一个并不想上也会陪着。关系最好的是其中一个还在蹲坑,上课铃声忽然响了,先上完在外面等的那一个会慢悠悠的说一句:“别着急,我等你。”
简直一丘之貉。
乾隆爷懒得再理他,把视线放在自己另一个爱将身上,叹了声气说:“你也不容易,一个女孩子能有这样的成绩,我确实很骄傲。刚开始接手你们的时候,我还担心过你的成绩,初中和高中不一样,女孩子的理科逻辑思维向来是要比男生差点的,你们每次考试,我这心也七上八下的,从没松过一口气。”
裴涪浅知道作为班主任兼年级组长的乾隆爷压力颇大,他们唯一能回报的就是考一个好成绩,所以她说:“老师您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好好考的。肯定不给您丢人。”
乾隆爷欣慰的笑了声,想到什么,他看了眼面前这两人,又说:“上回找你俩一起到我这来,还是文理分科时候的事儿吧。一转眼,都这么快了呢。”
俩人也想到了上次,裴涪浅知道其实乾隆爷是希望她能学文的,她的文史成绩一直很高,数学和英语也是拉分的优势,如果去了文科班肯定会坐稳第一的宝座。
只是她固执的就要选择理科。
幸好,她的决定自己承担的起,也幸好,她没有让器重她的人失望。
“老师,谢谢你啊。这三年,真的辛苦你了。”
乾隆爷摆一摆手,又觉得这话听着特别的暖心窝子。瞥一眼旁边高冷的男孩儿,他踢了踢对方的椅子腿,哼道:“还是女孩子讨喜,你们这群臭小子一天到晚的尽干坏事,跟着你们操不完的心。”
肖裕满不在乎的挑一下眉,大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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