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他是否正在踢球或是打篮球?
“看什么你?”
忽然身后一道熟悉的声音,她转身,看见来人,弯了红唇。
不过一会儿没见,却很想念他了。
“阿裕。”她扬起嘴角,轻轻唤他一声。
肖裕的视线落在她那短了不少的头发上,蹙了下眉,问:“你回去送钥匙还顺便剪了头发?”
她点头,自己伸手在那短了的发上摸了摸,带着少女的羞涩,紧张的问他:“好不好看?”
肖裕对此的评价是直接甩脸走人。
“诶你去哪儿呀?”裴涪浅眼疾手快拽住他的袖子,又条件反射的松开,然后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肖裕看了眼被她松开的衣袖,嘴角沉了沉,不怎么高兴。
“为什么剪头发?”
知道问她也白问,却还是想看看她到底会不会说真话。
裴涪浅缕了下发丝,微笑:“就是很想剪短呀,方便又省事,都不用经常洗头了。”
果然是白问。
肖裕轻呵了一声,回到座位坐下。
透过玻璃窗,裴涪浅看到自己的表情,很正常啊没一点的破绽,他应该信了吧?
不敢十分确定,她又在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故意找话说:“阿裕,你吃饭了吗?”
“把你的狗爪子拿开!”
他没有回头看她,却发出阴冷的声音,裴涪浅本就心虚的厉害,一听立马就收回了手。
却在心底忍不住怨念,和一个资深病态洁癖患者谈恋爱真的很悲催。
对着想牵手想拥抱想亲吻的男朋友,却不敢动他一下。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犯病了。
这倒是什么鬼恋爱。
如果不是在教室,如果没有监控摄像头,她真想故意扑在他身上,试试看他会不会推开自己。
“阿~~裕~~”
她换了根笔在他背后戳一戳,再戳一戳,语气撒娇又讨好。
“叫魂儿啊你!”
实在受不了这种恶心死人不偿命的声音,他转头没好气的瞪她一眼,故意一副嫌弃的样子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裴涪浅哈哈一笑,眨了眨眼睛道:“阿裕,我们去吃饭好不好?我饿啦。”
他依然没什么好态度,哼道:“饿死活该啊。”
“别这样嘛。”
她讨好的笑,却见对方仍然没一点反应,忍不住的也有了些委屈。
趴在桌上学鸵鸟埋沙,嘴里小声的嘟囔着什么。
突然一阵躁动,几个风风火火的踢门踢桌子闯了进来,边走边喊:“吃饭了吃饭了!”
她倏地抬起头来,一脸期待。
隋海岩将手中一大个塑料袋扔在桌上,顿时哄抢一团。
裴涪浅挑了一个汉堡,狠狠地咬了一大口才想起道谢:“谢谢你啊大海,你太客气了,还帮我们把吃的都买回来了。”
“谢我干嘛,我就一跑腿的。”他喝了一口可乐,指了指自己同桌说:“阿裕掏的钱,他让我给你买的。”
裴涪浅:“......”
完了。
她好像得罪人了。
“阿裕呀。”她心虚的拍了拍对方。
没反应。
干脆直接说:“谢谢你。”
肖裕转身,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想打不舍得,想骂,那就使劲儿骂:“你以后再不打一声招呼不见人,就原地蹦死算了!”
她使劲儿点头,保证再没有下次了。
他没在说什么,裴涪浅心底暗自窃喜,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直到第二天考试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过于天真和自信了。
那场考试,高二年级第一考场内的一号考生,从早上第一门语文开始,一直缺考到下午最后一门理综。
期间她给他打了无数个电话,通通是关机。
同样焦急的,还有隋海岩他们几个。
他们都在第一考场,考试铃声一响见他还没有来,就知道出事了。
阿裕从来不会缺席考试,更不会对他们几个隐瞒。
即便有事,他都会打个电话说一声,可这一整天,他的手机都在关机状态。
下午考试一结束,他们几人便一齐到肖裕家去逮人。几个人在院子外等着,隋海岩一人去敲门,没过多久,他就垂头丧气的出现在众人视线中,摇了摇头说:“不在家啊。”
裴涪浅红了眼,心急的问他们几个:“不在学校也不在家,他能去哪儿啊?你们想想平时一起会去的地方。”
“不可能啊。”段王爷摇头,能去的地方他都想过了,最有可能的就是网吧,可阿裕不可能放着这么重要的考试不参加而跑去泡吧。
卯劲也一脸的担忧,心烦的扒拉了一下头发说:“现在要不要给他爸妈打电话?”
肖瑾灵光一现一拍脑门,赶紧说:“对对,我给我大哥打,他可能知道。”
她口中的大哥是肖裕的亲哥,隋海岩他们几个都知道。赞同的点一点头,听着肖瑾一接通电话就着急的喊:“喂喂大哥,是我,阿瑾!”
肖靳一听自己亲弟弟不见了,吓了一跳,虽说那小子不可能丢在北京城,可就他那日天日地的性子,难免会在外面结仇。他也有些着急,赶紧说自己马上就回来。
连大哥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肖瑾神情低落的挂断电话,冲着红了眼眶的浅浅,微微摇了摇头。
一滴泪,毫无预兆的从眼眶滑落。
裴涪浅赶紧伸手擦掉,又在心底唾骂自己一声,她的阿裕才不会有事。
忽然,一串震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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