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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便狗腿地瞧着阎二,只等他说一个好字。阎二竟也配合地点了点头,引得小孩破涕为笑,欢呼雀跃。
人证物证俱在,便是时候拘他回去了。
付坚听他说得轻松,不由笑道:你这么一说,岂不是很简单?只要牛头马面兄抽空上来一趟,拿绳子套住他的头,那么咻地一下,就可以拖着他下地府啦。
阎二摇头道:牛头马面只可拘他的魂。要让他魂出七窍,还需与他有仇有怨之人来做。
他沉思片刻,又道:他身后有妖怪坐镇,深浅还不知晓,我此番前来,亦不可动用大法。还是莫要轻举妄动为好。
付坚奇道:咦?你今天不是已瞧出那妖怪是什么,还把它给摔了?
阎二竟面也不红心也不跳,神色自如地道:唬唬他又有何难。
付坚申今一声,抚住额头,本以为你吹上一阵阴风,或者轻轻给他一巴掌,就能打得他魂飞魄散,没想到还有这么多麻烦。
阎二拿出一张令符,轻轻将它捏碎,放它离去。面上却仍是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看那结成的青鸟钻窗而出,才转过身来,安慰他道:总有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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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个花:
本作:阎小二啊,别去叫帮手了,劈咔劈咔地用手把包大龙扇飞,直接弄倒吧。这样才帅气么,我帮你挡着,不让你爹发现。
阎二(翻白眼):我懒。
于是,替天行道的重任还是得交给付坚同志。嗯。
还是没时间改错别字,羞愧:p
17、
付坚同志认为,既然包大龙命格如此之硬,那必要想个最稳妥、最漂亮、最高效的法子,以便一击即中,直捣黄龙。
阎二扬了扬半边眉毛,语出不屑:那是自然。
说罢,便施施然道出三字,付坚顿时恍然大悟。
没错。他口中的这个法子,正是千百年来各朝各代,无论皇亲国戚或是山寨草莽,无论篡位夺权或是劫财骗色,都屡试不爽百发百中的金点子--美人计。
此计一出,付坚不免凝眉思量。这计划是不错,可谁去做?
按照包大龙当日的描述,他中意的自是所谓身材娇小漂漂亮亮又听话的那一型。这一比较起来,怎么都是阎二要符合一些。
想到不用自己去色诱那老对头死胖子,心中着实安心。可过了片刻,却又莫名其妙地有些不是滋味。
偏偏阎二还故弄玄虚,高深莫测地合上眼,通知一声倦了,便丢下他和两个小毛孩,独自进了卧室。
付坚蹲在灶角独自挠了会儿心,还是痒痒难耐,忍不住想猜个通透。胖小孩跑上来,打着哈欠拉他袖角,可怜兮兮地喊,哥哥,困了。他这才收起心思,把他们领到隔壁卧室里,保姆似的帮他们铺床。
收拾完毕回到卧室,只见阎二微微皱眉,有气无力地躺在床边,捂着自己腰间。一只手半垂下来,雪白雪白的。
付坚心口一抽,只觉这场景分外凄惨。想到他的伤是因自己而起,心中的愧疚不由又翻了一番。不知不觉之中,身体已经先于脑子行动,狗腿地握住了阎二的手。
您还好吧?
阎二轻轻咳了一声,声音听来甚是虚弱,尚好。只需以阳刚之气罩体,护住伤口,不日便可痊愈。
阳刚之气?那不就是阳气了。付坚忆及昨夜之事,想到自己的功用,一股豪迈之气顿时从心中破土而出。扭捏了一阵,终于鼓起勇气问道:你......要不......我......
莫怪他含蓄,他不想遭人误会。万一阎二一时眼神差,将他当成登徒浪子,心怀不轨,乘虚而入来了,那他岂不冤枉?
阎二凝神望了他会儿,眼睛忽悠转开一个微妙的弧度。从付坚的角度看去,正好能看到那温和双目中散出的三分为难七分犹豫,你昨日方失了菁气,今夜不可再与我玩闹。这伤并无大碍,顶多用我百年修为,借天地间阳气休养数月,便无碍了。
付坚一听到这几个数量词,更是自觉难辞其咎,心中愧意大增。狠下心来压了上去,与他眼对眼道:阎兄,你未免小看我了。我现在生龙活虎,菁力无穷,你吃多少次都不成问题。
阎二面色迷惑,微微张开嘴来,似是有话要说。付坚面上一燥,竟忍不住低下脑袋,对准那苍白的薄唇咬了下去,上上下下允个不停。手也像着魔一般,不受控制地潜入阎二衣下。阎二的手动了一动,似乎是想将他推开,哪知一个碰巧,竟抓到了他的裤带。那么一牵一拉,裤带缓缓松开,睡裤便掉了一半。
房门口突然转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付坚一个激灵,猛地惊醒过来。回头一看,两个胖小子正缩在门边交头接耳。
一个指着他后面,说:光pi股。
一个指着他前面,惊呼:小jī_jī。
付坚顿时大窘,提起裤子喝道:小孩子乱看些什么!不怕明天长针眼!
胖小孩朝他吐了吐舌头,没大没小地乱喊,光pi股,不害臊。
付坚跳下床,恶狠狠地威胁他们,还不走?现在就去炸油,把你们炸成金黄团子。老子说到做到!
小孩们齐齐往后缩了一缩,见他表情认真,这才嘟起嘴巴,不情不愿地走了。
付坚在床边转了几圈,还是觉得尴尬不已。方才也不知自己是着了什么魔,才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到了如今,可不知该怎么收场。偷偷去瞧阎二,只见他双目微阖,叫人猜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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