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伸手把被子拉过头顶,被窝里也被晒的一片滚烫。
她下意识的想往凉快的地方翻滚,一翻身,才发觉浑身酸软的厉害。
抬起一只手遮住阳光,脸颊额头已经晒得发烫,缓缓睁开眼睛,才发现窗帘是大开的。
初秋正午的阳光还是挺毒辣的。
宁丹丹从床上爬起来,还有几分茫然。
她环顾一周,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昨晚胡乱丢在地上的衣服都不见了。
床头柜上的时钟显示十三点过一刻,时钟旁边叠放着一件嫩黄.色的衣服,是她的。
伸手拿过来抖开,是一条睡裙,原本应该挂在衣柜里的。
被子随着她抬手的动作滑落下来,露出光.裸的肩头和前胸,宁丹丹低头,入眼的是密密麻麻的被啃.咬的痕迹。
记忆出现了瞬间的混乱,昨晚一些零散的片段渐渐地浮现在脑海里。
那个疯狂的,大胆的,热情回应的,声嘶力竭的人真的是她吗??
宁丹丹伸出两只手,慢慢的抱住头。
昨晚她一没有被下.药,二没有喝醉酒,怎么就突然跟只谈了两天恋爱骆医生滚上床单了?
虽然她是很喜欢骆医生没错,但是……这发展速度,还是有点颠覆她一贯的三观。
使劲搓了搓头发,宁丹丹拿过那件睡裙穿上。
昨晚的骆医生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就像跟她有仇似的,一整晚都发狠的折腾她。
她已经尽全力去安抚,哭求,换来的不是温柔以待,而是更加猛烈的撞击,使她几欲灵魂出窍。
两次过后,骆北林才慢慢温柔下来,宁丹丹闭着眼睛累的不想动弹。
骆北林轻轻抚过她黏在汗湿的额头上的一缕发丝,仔细的看着她的眉眼,细细的亲吻她的脸颊嘴唇,以及带着细小汗珠的鼻尖。
宁丹丹就像一条砧板上的鱼,一动也不动,四肢无力的瘫在床上,任由他摆弄。
但是,骆医生依然一言不发,把她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折腾了个遍,直到她累极睡着,他还没有罢手。
宁丹丹掀开被子下床,拉上窗帘,房间里瞬间昏暗下来。
她光脚站在地上,身体还有些乏力,昨晚体力消耗过大,她试着活动了一下,还可以忍受。
拖鞋整齐的摆在床边,她懒散的走过去穿上,懒洋洋的走向洗手间。
身上其实挺清爽的,应该是昨晚结束后骆医生帮她洗过澡了。
宁丹丹努力的回忆,似乎有那么一点记忆片段。
她站在淋浴下,还是拧开开关,温水打在皮肤上暖暖的,很舒服,也很解乏。
密密麻麻的痕迹遍布全身,尤其前胸下.腹以及大腿.内侧尤为严重。
宁丹丹顺着水流用手徒劳的搓了两下,这些痕迹青青紫紫,衬着她本来就偏白的皮肤看起来触目惊心。
她皱了皱眉,这些痕迹虽然不疼,但是,她自己看着都像是被虐待过的。
懒洋洋的擦干身上的水渍,算了算自己的小日子,这几天应该是安全期,但是听说安全期好像也不一定安全,她决定一会儿先去买一盒毓婷吃了,以防万一。
从洗手间出来,随便找了两件衣服穿上,没有刻意搭配。
骆医生什么时候走的?她居然丝毫不知,大概是因为睡得太沉。
打开寂静的卧房门,走到客厅,却发现餐桌上摆着一个小盅以及几片面包和一个煎鸡蛋。
面包是她昨天在超市买的,被切成均匀的片状摆在盘子里,鸡蛋煎的外焦里嫩,是她喜欢的。
宁丹丹心里涌上一阵暖意,看着那个自从她买回来就没怎么用过的小盅,她嘴角微微弯起,伸手拿开盖子,一阵浓稠的小米粥的香气扑鼻而来。
她一下子觉得食欲大增。
伸出另一只手,贴在小盅外侧试了试温度,还行,还是温的,毕竟现在才是初秋么。
咦?那是什么东西?
小盅旁边贴着一张便签纸,她轻轻用手揭下来,上面写着两行遒劲有力钢笔字:“如果粥凉了,就热一下再吃。”
宁丹丹浑身暖意融融。
盯着那便签纸上的两行字,看了一遍又一遍,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用这种便签纸留字条了,而且还是用钢笔写的?
而且,骆医生的字写的真好。
脑海里突然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快的来不及捕捉。
宁丹丹蹙眉,盯着那一横一竖一撇一勾,一股怪异的熟悉感冲击着她的脑仁。
心脏莫名其妙的狂跳了起来,捏着便签纸的手指也痉挛似的微微抖个不停。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呢????
但是,太多的巧合却一一摆在她眼前。
那些之前她刻意忽略的,时不时在骆医生身上感受到的熟悉感,此刻一个一个,全部跳出来,争先恐后的向她证明——骆医生就是骆北林!
就是那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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