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越微微一笑,“父亲还年轻。”
锦南王看了他一眼,满意的笑道,“你这孩子,瞧你说的,”说罢把茶盏往桌上一放,叹了一声道,“你啊,对了,前段日子景家无故遭人灭口之事,你查的怎么样了。”
“父亲,今日我遇到景家小姐了,”萧越微微一笑,眯起狭长的凤眸,“那景家小姐在刘御史家里。”
“哦?”锦南王一怔,“刘御史跟我是多年相交好友,而那刘御史的夫人,正是景丞相的亲妹子,难怪景家小姐会去投靠他们家。”
说罢喃喃念了几句,萧越眯起眸子,笑容淡淡的道,“父亲,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做?袖手旁观还是……”
“当然不能坐视不理了,”锦南王拧紧眉头,“景家一家惨遭灭门,这件事无论如何得调查清楚,我怀疑,是有人在背后暗中生事。”
萧越眯起眸子,并不说话,他端起一杯茶水抿了一口,“今日儿子遇到一个奇怪的女人。”
“哦?”锦南王挑起长眉,“你今天遇到的事倒是挺多的。”
萧越微微一笑,继续道,“儿子今日遇到一个女人,她叫我陆祈墨,儿子自从跟着父亲,一直姓萧,怎么会姓陆?”
锦南王皮笑肉不笑的抽动着唇角,“多少女人想借机攀附你,攀附我们锦南王府,可不要被这种不三不四的女人骗了,越儿,父亲年纪大了,锦南王府就靠你撑着了。”
“父亲放心。”萧越缓缓一笑,心里依旧想着那个奇怪的女人,她声嘶力竭的哭喊着,每一声叫喊出自肺腑,这绝对不假,每一滴眼泪好似戳进了他的心里,那一刻,他的心竟然生疼。
萧越摇了摇头,无力的叹了一声。
而这时,刘府里,顾萧漓依靠着床榻,心里百感交集,沁荷为她端来脸盆洗脸,见她一动不动,心中大惊,连忙道,“小姐,你没事吧?”
顾萧漓微微一愣,错愕了良久,她见到的人真的是陆祈墨吗?她一直在苦寻的陆祈墨?到底是不是他?
“小姐……”沁荷推了推她,顾萧漓猛然回过神,一不小心打翻了脸盆,溅的沁荷一身的水。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顾萧漓怔了怔,终于回过神,满脸歉疚的道,“我……”
许久说不出话,顾萧漓心里感触颇深,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流过,如雪一进来见到这一幕,吓了一跳,扶着沁荷,又对顾萧漓说,“小姐这是怎么了,从回来就一直魂不守舍?可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顾萧漓不知如何解释,缓缓的叹了一声,“没什么。”
这时候灵狐不知从什么地方蹦了出来,窜到顾萧漓的身上,溺爱的在顾萧漓身上打滚,她抚摸着它柔软的毛发,把它抱在怀里。
对了,那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看着灵狐,大头鬼呢?大头鬼怎么不在了?
顾萧漓在心里默默念叨大头鬼,这时候,大头鬼从身后窜了出来,顾萧漓猛地错愕,还好沁荷跟如雪看不到大头鬼,否则肯定要被吓死。
“查到没有?”顾萧漓微微一愣,随即问道。
大头鬼趴在顾萧漓身上,见她神色空寂,不知道在想什么,它拿着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低声道,“主人。”
顾萧漓这才回过神,冲着大头鬼道,“我在。”
“主人你在想什么?”大头鬼冲着顾萧漓吐了吐舌头,顾萧漓不知道怎么说,沉默了片刻才问,“你查到什么没?”
大头鬼神色变得凝重了,看了一眼四周,对她说,“主人,埋在地下的那个东西,我让鬼老医查了查,是一种能让人你迷失心智的东西,我已经把那东西秘密处理掉了,换上了让人安神静气的草药。”
“迷失心智?”顾萧漓暗暗一惊,她倒吸一口冷气,刘家怎么会有这种东西,难道说刘老夫人要害她?可她跟刘夫人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她呢?顾萧漓猛然一愣,回头看向沁荷跟如雪,两个丫鬟也古里古怪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顾萧漓突然看着她们,两个丫鬟一惊,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方才顾萧漓通过大脑跟大头鬼对话,并没有开口。
如雪凑上前,“姑娘有什么吩咐吗?”
顾萧漓摇了摇头,打了个哈欠,“我好困,想睡下了。”
如雪带连忙道,“姑娘要歇息了,我去整理床铺。”
顾萧漓对大头鬼使了个眼色,大头鬼连忙跟了上去一探究竟,这个刘家实在太莫名其妙了,不得不防。
床帘拉下,大头鬼冒了出来,两个丫鬟守在外面,他们说什么她都听得见,顾萧漓冲大头鬼挑了挑眉,大头鬼从床铺下拿出一个荷包,里面装着药材。
“主人,这就是我们在床底发现的,这个屋子里到处都有这种令人迷失心智的药,主人还是不要在这住着了,够危险的。”大头鬼忧心忡忡的对她说。
顾萧漓拧紧眉头,她不是好欺负的,她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谁想害自己,还是想利用自己大做文章?
她抬头看了大头鬼一眼,心里沉声说,“你们帮我查查一个人,他叫萧越,是锦南王的义子,你查查看他的底细。”
大头鬼点了点头,领了顾萧漓的命令消失不见了,灵狐靠在顾萧漓的臂弯里,锁着她的怀中怎么都不肯离开。
第二日醒来,顾萧漓随着如雪到了大厅,下人们早已准备好了早膳,景如卿已经坐好了,冲顾萧漓笑道,“今日是锦南王府的宴会,刘府跟锦南王府一向交好,今日的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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