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干有点麻麻的。”
资钧甯舀了一勺汤,她轻轻吹了吹,喂了司弦一口,“以后不许再喝这么多了,等年纪大点,身上的病痛就来了。”
“诶好的,该我照顾你的,到时候别变成了你伺候我。”
“你也是女孩子嘛,我也要照顾你的。”资钧甯说。
“嗯嗯,以后啊,要拜托媳妇儿的照顾了。”
“什么媳妇儿,要让覃沁听到了,她肯定得笑话我俩过家家。”
“让她笑话,反正你是我的媳妇儿。”
资钧甯想到什么,又放下汤勺,“司弦,要是覃沁真知道我们是……她会不会觉得我们精神有问题?”
“我们又没有做错事情。”司弦捏了捏资钧甯的脸颊,“小甯啊,你好像又胖了些。还是胖点好,可爱,搂着又舒服。”
“说正经事呢。”资钧甯羞恼地拍掉司弦的手,“嗯……我真的胖了?”
“胖了一点点。”
这下子资钧甯苦恼了,“那会不会不好看?”
“你以前不是觉得没关系,妈妈说你胖点好看嘛?”
“我以前哪知道自己……嗯你。”资钧甯说,“你觉得我现在好看吗?”
司弦捧着资钧甯的脸颊,笑了笑,然后轻轻地在她额头上啄了一口。“你是我见过最最最好看的女孩子。”
“瞎说,你比我好看。”资钧甯抬起脸颊,“班上有不少男孩子偷偷看你,和你说话还会脸红。他们一定也喜欢你。”
“真的吗?”
“哼。”
“我还是喜欢脸红的小姑娘。”司弦用鼻梁蹭了蹭资钧甯的颈窝,“嗯?小甯,你身上怎么一股……”
“什么?”
“醋味,对一股醋味。”司弦轻轻咬住资钧甯的脖颈,“冬令营里也有男孩子看你,不行,今天你们聚会,我要做点什么。”
“司弦嗯……”
司弦在资钧甯白皙的脖颈上重重的吸|吮,咬出了一颗“草莓”。资钧甯推开司弦,刚转过背又被司弦紧紧地箍住,司弦轻轻地撩开资钧甯的长发,又咬了几颗“草莓”。
“司弦别……”
外面的天气好了很多,虽然仍不见阳光,但总算不是风雪交加了。
“司弦,都怪你!”资钧甯拿下镜子,她指着自己脖颈上密密麻麻的吻痕。
司弦整理了一下资钧甯的白围巾,“不是戴了围巾吗?”
“我们去吃饭,肯定要取下的。”
“那正好。”司弦说,“你不让我去,可不能让其他男生把你惦记了。”
“啊啊以后别人怎么看我……我要穿你的高领毛衣。”
“也好,捂严实点。”
“你是故意的。”资钧甯也张口咬住司弦的脖颈,她抬起眼睑见司弦一脸享受的样子,心里有些羞恼,便比平时咬得更重些。
“嘶……疼……”
资钧甯连忙松口,果然司弦的脖颈上有了牙印,还有点瘀血。她心里又气又心疼,便在司弦的脖颈上轻轻舔了舔,这一舔倒是逗得司弦有些心猿意马了,司弦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你再这样,我就要忍不住了。”
“什么……”
“我想……”吻你,要你。
司弦的眼神太过“灼热”,资钧甯低下头,害羞地拉开和司弦的距离,“我去换衣服。”
等资钧甯去换衣服,司弦的呼吸仍旧有些不平顺,她忍得……有些辛苦。现在的身体足够的年轻,也足够的……冲动。
资钧甯参加的是冬令营的聚会,快要过年了,有些同学准备回家了。今年三月会开始国家集训队的训练和选拔,优秀的学员将有资格参加国际奥林匹克竞赛。
室友们的论文快要写完了,等她们三人校订完就可以去参与陈省身数学奖,陈景润先生会举荐她们。
“好久不见,你气色不错。”霍瑶的声音传了过来。
“好久不见。”资钧甯很意外霍瑶的到来,霍瑶自进来便瞧见了资钧甯,“司弦没来?我还以为你们生死相随呢。”
“司弦在家里。”
“你们同居了?”霍瑶的眉毛上挑,似乎不觉得意外,她凑近了资钧甯,“我看你有些热,把毛衣脱了吧。”
资钧甯往后退了退,便碰到后面的人。“对不……”
“嗯?”后面的人正是过来端酒的司勺勺,司勺勺的手腕很稳,酒水没有洒到她的身上,“没关系的。”
司勺勺抬眼,似乎察觉到霍瑶对资钧甯的敌意,她捏着杯脚向霍瑶举了举,“你好。”
霍瑶耸了耸肩,“真不巧,看来你们认识,我不耽误你们叙旧了。”
“谢谢。”资钧甯心底里松了一口气,“没有洒到你身上吧?”
“没有。”司勺勺看着资钧甯,“你是司弦姐姐的朋友吧,我们见过面。”
“是的是的,之后便没怎么见过你。”
“我父亲在福建出了点事,我便回去了。”
“啊?那没有什么大碍吧?”
司勺勺笑了笑,她低下眼睑,看了看资钧甯的毛衣领子,“托司弦姐姐的福,没有什么大碍。”
啊?和司弦有什么关系?
“司弦现在在我家,不远,你要是想见她……”
“司弦姐姐未必想见我。”司勺勺说,“她对人对事一贯疏离,倒是对小甯姐姐很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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