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司弦说,“我也觉得好看着呢。”
司弦想着要挽回一点在小甯心中的地位,可不能变成一个抄歌词很厉害的同学。
“真的吗?”
“真的。”司弦说,“李为给我寄了碟子,明天你和我一起看吧。”
“好啊好啊。”资钧甯说,很期待地搭在司弦的手腕上,“广州那边真好,可以买到最新的连续剧。”
“是啊。”司弦想了想,“五一放假,我们去广州吧。”
“去广州?”
“嗯嗯,李为说邓丽君老师在那里有义演。”
“真的吗?”资钧甯很兴奋地看着司弦,又有点苦恼,“可是只放一天假啊。”
在中国国院关于修改〈全国年节及纪念日放假办法〉的决定》之前,劳动节只放一天假。“没事,我后天就和老师请假,说广州奥数协会有讲座。”
“有讲座啊?”
“当然有。”司弦揉了揉资钧甯的脑袋,“不过义演和讲座不冲突,老师也一定会准我们的假。”
“司弦你真厉害,什么事情都能办到。”资钧甯毫不掩饰自己崇拜的语气。
司弦自然是受用的,没有比爱人的夸奖更让人飘飘然的。
司弦家的电视机以及vcd、dvd都是她们当初制作的,司弦倒是没怎么用,资钧甯很常用,几乎每天都要看上半个小时,机器擦得锃光瓦亮的。司弦拆开李为邮寄过来的纸袋,都是古装片,也没读碟便放在桌上了。她想着要规划一下五一的行程,比如买票订票。
如果她能读碟,仔细看看影片的内容,或者早点接到李为的电话,资钧甯就不会看到眼前这一幕了。这部影片是邵氏拍的三|级片,套着古装武侠的包装,其实内容风牛马不相及。司弦刚端着果盘进来,就看见资钧甯面红耳赤地站起身,司弦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瞥了眼屏幕,屏幕上的女人上身裸|露,双腿正在被一个男人架在肩上,嗯嗯啊啊的愉悦声很快的滑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公告:3.14入v,发三章。
第33章 梦
天啊李为给她寄了些什么,司弦感觉自己没脸了,看着资钧甯惊惶的表情,完了,小甯大概要觉得她是变态了。
资钧甯似乎非常的手足无措,她遮住自己的眼睛,“我什么都没看。”
司弦也即时地关掉电源,要命的“呻|吟声”也总算消停了,资钧甯涨红了脸,她双手把脸捂得严严实实的,司弦走了过去,资钧甯才把头埋在她肩窝里,资钧甯现在恨不得就找个地洞钻进去,“我真没看……”
她的小甯真是单纯的可爱,居然第一时间不是质问自己为什么有这样的片子。司弦抱着资钧甯的小脑袋,这样的拥抱她还能看到资钧甯白皙的脖颈,细细的嗅,还能闻到资钧甯身上淡淡的清香。经历刚才那样的“冲击”,心理年龄已经成人了许久的司弦自然有些心绪飘飞。资钧甯似乎没有察觉到司弦的异样,她埋在司弦的怀里,小声地说,“司弦,你别和别人说……”
“啊?”
“太难为情了……”资钧甯把脸死死的藏在司弦的肩窝里,中国人对这种事情向来保守,更别说1995年的现在了。
“嗯嗯都怪李为。”司弦马上顺手推舟,把这个事情怪在李为身上。虽然李为有可能不知道这个碟子的“真实内容”,但确实是他邮寄来的,也不算错怪他。司弦轻轻地捧起资钧甯的脸颊,“别闷着了,小心透不过气。”
资钧甯仍然别扭地侧过头,之后她说什么也不肯看连续剧了,司弦也只好送她回家。回家的路上司弦便找了广州之行当话题,比如先做客车去省会的机场,再买机票飞广州,到了广州齐哥就会过来接她们,食宿方面是不用愁的。也不担心抢不到机票,那时候坐飞机的人并不是很多,光她们省会飞广州就要一千多,是1995年的一千多,物价水平不像十几年后。
“坐飞机会不会太贵了?”资钧甯抬头,果然参与了这个话题,“还是坐火车吧。”
司弦当初也经常坐火车去广州,她和一个师傅干了“倒爷”的行当,那个师傅经常出差,便招了她一起做了从南方进货运回内地倒卖的生意。不像十几年后的网上订票,那时候光买票,就需要到火车站排上十个小时的队。司弦为了给师傅和她买上票,经常要从白天等到晚上,又从晚上等到白天,排队的人贴得很紧,生怕别人插队,冬天还好,夏天中暑的人多了去。有篇报道也这么说的,“广州火车站是改革开放的窗口,也是中国经济的温度计;是打工者的淘金地,更是冒险家的乐园。它制造了全世界最大规模的季节性人口迁徙——中国式春运,也见证了铁路王国野蛮生长和狂飙突进的黄金时代。”
自然排队还不是最难受的,还有坐“闷罐车”。为了应对汹涌人潮,广铁将部分原用于运货或运牲口的列车,经过简单改装后作为客车载人运行。车内只有几个小窗口,无标准的车厢灯、座椅、厕所等客运设施,白天太阳照射闷热如同桑拿,夜晚气温骤降车内寒气逼人。所以大家都管这个叫“闷罐车”。因为巨大的人流量,广州火车站的小偷扒手也很多,很多时候都不能叫小偷了,叫抢劫犯。93年,就有五六个过来参加研讨会的代表相继在火车站遭到抢劫偷窃甚至辱骂殴打,更别说司弦了,尽管司弦紧紧抱住手中的东西,但下车的时候才发现蛇皮袋被划开了一道口子,货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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