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答案的善念,才算是安下心,伸手按着心口处,凑近着亲了下师姐,软软地说道:“师姐要说话算数的,不许不喜欢念儿,还有也不可以喜欢别的人。”
师姐低声凑近着问道:“那念儿可愿告诉师姐怎么突然要问这奇怪问题吗?”
善念窝在师姐怀里,一五一十地说出王婉说的话。
“王晋真的喜欢师姐吗?”善念侧头看向师姐问着。
师姐并未立即回话,只是伸手摸着善念被冻的耳垂,像是犹豫地说着:“大概是吧。”
本还想再问,不想师姐已然将善念的小脑袋里按住被褥里,躲避不及的善念像个粽子般被师姐搂着。
“师姐心里满满的只有念儿,别的人早已放不下了。”师姐隔着被褥细声说道。
善念艰难的探出头,很是诚恳地应着:“念儿永远只喜欢师姐一个人的。”
眉间落下一吻,师姐眉眼很是温柔,指尖捏着善念的小耳垂,未曾言语。
两日后,师姐却带着善念突然间离开这边境小镇。
在大雪茫茫的日子里向冬昭国的雪山赶去,善念从未看到这么多的雪,几乎都看不见什么树木。
师姐说这里可以找到世上最稀有的雪莲,可雪莲三年开一次花,三年结一次果,于是师姐便在雪山下住了下来。
依旧开的是一处医馆,只不过这会诊治的大夫不是师姐,却是善念。
辗转三年过去,师姐摘的几朵雪花,便整日在后方制药,因此这大夫一职便落在善念的肩上。
或是因为两名女子单独在这雪山居住,最初还时常有人来闹事。
只是到后来,因着善念出手次数多了,那些闹事的壮汉便也怕了。
倒是时常有人传闻,雪山脚下有一小大夫脾气很是古怪。
常年积雪的冬昭国,只有在盛夏时积雪才会稍稍的融化,午时善念拉开遮光的帘子,刺眼的光溜进房间,便听见潺潺流水声。
师姐窝在那一方软塌上,手里握着酒杯,暖黄色的日光显得师姐肌肤很是白皙。
屋里燃着炭盆,很是暖和,善念走近着见师姐脸颊微红,不由得困惑着。
伸手摸着师姐发烫的脸颊,善念还以为是炭盆烧的太旺了,正欲要去拨弄那炭盆。
师姐却倾身而近,温软身躯轻轻的靠在善念怀里,唇瓣轻轻挑逗着善念。
这模样难不成是喝醉了?
善念伸手扶着师姐,正经的握着师姐的手,想要拿走师姐握着的酒杯,应着:“师姐醉了?”
“没醉。”师姐躲开善念的手,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面色很是红润,嘴角上扬着说道:“那雪莲花药已制成,待三年后拿到雪莲果,说不定就能成了。”
“成什么了?”善念困惑的问道。
难得师姐爽朗地笑道:“几年前王晋与我说冬昭国雪莲有奇效,说不定能让念儿同正常人一般,不至于常年身体寒冻,对于嗜血性也会有所改善。”
很少见到师姐这般尽兴的面容,一时善念竟有些呆住,怔怔地望着师姐。
只见师姐明眸里倒映着自己的面容,善念看的竟移不开眼,稍稍凑近着亲了下师姐的脸颊。
师姐缓过神来,低头亲昵咬了下善念的脸颊,将善念搂在怀里似是安心地说着:“果然只有这样子才最安心呢。”
不等善念反应,师姐落在耳后的吻很是湿热亲密,衣裳尽褪,那被束起纱维被悄悄放下隐约地遮住女子曼妙的身躯。
女子间暧昧的喘息声在这闺房中细声响着。
那才冒出头的红日,半遮半掩的藏在白云中,不忍窥视这女子间热切的情事。
三年又三年,待收集好雪莲花和果时,善念已然成了一名出色的大夫。
因为医术精湛反倒吸引不少前来看病的大夫,每每遇到对师姐不怀好意之人,善念总是会立即将那些人赶出医馆。
若是有人强行不走,善念自然会不客气的提剑赶人,几次之后,多是不敢再来。
数年之后,仍旧是有人流传雪山脚下曾有两女大夫医术高明,其中一小姑娘性格古怪,爱使刀剑,武功不低。
另一人则是一年轻女子,听闻几乎不曾离开椅子,性情很是淡漠,医术却比那小姑娘更是高明几分。
听闻那年轻女子唯独一次动武,是那雪山城主儿子看上那小姑娘,竟动手要来占那小姑娘便宜。
不想那年轻女子只手握一竹筷,竟直直穿过那城主儿子的手臂,可见这年轻女子武功多深。
有人传言这两人是姐妹,亦有传言这二人是师承同门。
再到后来这两人离开雪山,听闻是去了华林国,又有人说是去冬昭国别的地方去了,众说云云,最后便也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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