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行。”郑齐坚决否定道:“李拓将军人中龙凤,将来可要为国效力的,若成了驸马只能屈居公主府平淡一声,这怎么能做我大周男儿。”
“郑提督说得是。”秦礼安道:“驸马不能参与国事,李将军未来不可限量,李大人,你可要为令公子的未来着想啊。”
相比秦礼安,李研对昭阳的认可自然多一些,自己儿子为是昭阳一直未婚,也是他心中之急,若真能与皇家联姻他也并不反对,至少圆了李拓的心意。
“谢太子提点。”李研客气说道,可还是看向了秦无庸,他作揖说道:“就不知陛下以为如何了。”
李拓是个好小伙,秦无庸也算看着这孩子长大,若昭阳自己愿意李拓自然是不二人选。秦无庸若有所思道:“这事,还是得问一下昭阳的意思。”
“我怕这事得问问我万世港的意思吧!”一直处在后方的杜咏总算忍不住了,他上前走到殿前,向秦无庸与左右大臣各自作揖,一副坦然之姿说道:“公主与我当家尚未和离,仍是我顾家主母,陛下与各位大人就做如此盘算,一女怎可二嫁,这岂不是陷我公主于不义?”
杜咏的话倒是引来小小的议论,黄苑首当其冲,向杜咏质问道:“昭阳公主已独自回了我念归城已快半年时间,又独身居于公主府内,近日与你念归城并无往来,就连今日都刻意回避,你竟说我长公主殿下还是你顾家之人,真是可笑可笑。”
“对呀,我阿姐分明已与你当家的和离,回了我念归城。”秦武安也说道。
秦礼安此时倒是不说话了,就负手看着,心里暗自盘算着杜咏有何打算。
杜咏冷笑一声,说道:“黄大人,你乃礼部尚书,我便问你若夫妻和离需做什么?”
黄苑回答道:“若夫妻不相安而和离者,不坐。夫妻情缘尽了,自愿和离父母官也不可问责,这还需做什么?”
“我怕黄大人是做了尚书之位,想得都是家国大事,”杜咏又向孙之淼问道:“右侍郎大人,你觉得你家尚书大人说得可对。”
被杜咏如此一问,孙之淼可是尴尬之极,黄苑的回答其实没错,但确实少提了一事。
孙之淼回答道:“黄大人所言也不差。”
秦无庸也看出了孙之淼有所包庇,有话不敢言,于是冷脸道:“是有什么杜先生知道,礼部官员所不知的?不妨说出来听听,若有歧义,便拿典来查。”
孙之淼见秦无庸也认真了,只得老实答道:“回陛下,下官话未言尽,黄大人所言没错,只是有一小事尚未说道。”
“何事?”秦无庸问道。
“夫妻彼此情不相通,两愿和离,虽是二者之愿,但为夫者当写放妻书。”孙之淼答道。
“笑话!”黄苑道:“公主与驸马和离,哪里有驸马写放妻书之理,况且顾大当家也是一女子,二才可各自为妻,自然也可各自为夫,拿放妻书说事,怕有些牵强。”
杜咏并不甘休,他反问道:“那就算公主休了我大当家,请问公主休书何在?又请问公主的放妻书何在?昭阳长公主无非是与我当家绊嘴吵架于是回娘家散心,各位倒好,竟然想劝我顾家主母再嫁,我是不把我顾家放在眼里吧?各位大人既然也知道这如今这交易,功最大者莫过于昭阳公主,那如今做这过河拆桥之事,怕也是不通礼术吧?”
“大胆?!”黄苑喝道:“阴阳相配、男女相爱本是天道,公主回了我念归城,便是因为有违天道,这段婚姻里并未给她带来幸福,如今万世港与我们交易已成,这些上好的稻谷由你们卖出对你顾家来讲也是有大利所在,就请你顾家别在耽误昭阳公主的幸福了!”
“都闭嘴!”
在朝堂上多是温文尔雅的秦无庸也忍不住拍着桌子,他跟着说道:“昭阳的幸福是昭阳的事,当年要嫁万世港的是她,要回来的也是她,嫁不嫁李拓,也由不得你们说了算,”秦无庸又看向杜咏:“她回不回你们念归城,也不是由你们顾家说了算,昭阳的事,昭阳自己决议。”
“父皇英明——!”秦礼安大声说道,他聪明的将这个话题停了下来,此时的这位太子已是相当会揣测他父亲的想法,一切只要他秦无庸觉得舒服的他就去做,此时他的目标已是了搬倒昭阳,而是在坐稳着太子的位置。
若说最能揣测圣意的,还是只有一人,只见向羊微微一笑,对着殿前诸臣叫道:“退朝——”
向羊话已至此,左右内侍们也护送着秦无庸下了金銮,众臣也无话可说只好谢了恩也往下退去,出了朝堂,众人之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所关系的大臣们也结伴私语,不过最为自得的还是秦礼安,他骑上他的马,不疾不徐的往朱雀门而去,这宫内可驭马行走的就他一人,在此期间楚韩功不可没。
至于黄苑一众脸色最为难看,只期盼私下去公主府可以说服昭阳,只要斗下秦礼安,扶持秦寰安即位,那时昭阳摄政监国,恢复大周的繁盛便是指日可待。
“杜先生?咱们也要去找公主吗?”杜咏身边的管事问道。
“不了。”杜咏大步流星的朝着宫门外而去,万世港正等着将这批粮运往海外,他可没闲心关心昭阳的事。
“那先生,在朝堂之上又为何如此争锋。”管事问道。
“为了咱们当家的还有机会把人给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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