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爱若那莲花清淡飘雅,结出的果若那莲子除去了外边的甜美。
不知道那莲心可否会苦入心扉,也否会甘入心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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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你看我折的这个纸鹤漂亮吗?”我来到外婆这里已经有一个半个月了,也眼看着外婆的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了。我不知道是妈妈的死加重了她的病情,还是她想念以死的外公到入心入肺?
不知道怎么地,那日我莫名地就来到了外婆这里。看着硬是要住在这种偏僻乡下的外婆,心里阵阵发酸。
妈妈死了,舅舅他们也都在另外一个城市。
莫说,人这一生到底是为谁而活着的呢?想来想去,静下来了却是想得很深。
儿女长大了各自都有了自己的家庭,都自顾自己的生活,惟独留一孤寡老人独自缅怀过去,也是不是也太狠心也一些。
就请一个所谓的阿姨来照顾,就可以体现他们所谓的孝心了吗?
一个老人,可不是要的这些!他们需要的是一个圆满的人生落幕,做儿女的怎可明白他们现在心底的失望与爱恨交织呢。
“呵呵……,还是我的麦子折得好看。外婆老了,手不中用了。”外婆说完话那眼底又是噙满了泪花,并伸出了如枯木的手上了我的头。
天,我们也许都真的是很该死。
我们自己也都会有老的一天,一个老人眼里的绝望和心酸谁又可以看得下去,又有谁会很明白!
“外婆,怎么又哭了。像个小孩子一样,待会不煮好吃的给你吃了哦。”对待老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哄着,就如你刚刚来到这个世界时的那般。
她用着这个世界上最温柔的声音哄着你,给你唱过睡眠曲。
可是到了她们年老时,又会有几人会回赐她们这般的音调。
一个忙字,永远也不会是最好的借口。刚看到外婆的那刹那,我哭得真是一塌糊涂。妈妈的葬礼只有外婆来了,两个舅舅都没来。
我不知道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了,我们不是亲人吗?怎么走到了互不相识,如此冷漠的地步。
究竟还有什么比他们身体里面流的是同一个母亲的血来的重要。
忆,那年少时!至少,彼此的眼里还有欢笑。可是现在,却只是剩下了冷漠。
外婆说,一个孩子的出生就若那莲花初开!
初,并不染一丝风香。到后来,却随风摇摆失了自己的气节,失了自己的纯雅。
爱也若这莲花,从最初的淡,到后来的浓郁,到凋谢直到结果。
你撕下一片到嘴里,苦、涩、香、醉、甜,到最后的甘。哪一样,都会是忘不掉的一种沉醉。
她说看不透的人是醒,忘不掉的人是醉。一个人自斟自饮不是孤独,却有着极苦的甜。
或许老人的话,才是生活的哲理。
情是生于自然,也死于自然。若是这样,人又能拿什么来交换。
能拿来交换的,那便只能是一颗最完整最真的心。想要玩弄感情的人,永远也都会得不到真爱。
很是深奥的一些话,这些天我也听了不少明白了不少。老人会是一个极好的老师,她们会解开我们心底所有的疑惑与彷徨,前提是我们能不能先停下匆忙的脚步静下心来认真倾听。
爱,也许就要如那风一般的放得开。畏缩的,逃避的还不了本来的面目。我们遮住的只是自己的眼睛,可有挡住那颗已经起飞的心。
在这风淡云轻跟这外婆的这段日子,我明白了自己压抑的爱火。既然心都明了了,人也就放开了许多不再纠结。
“外婆,我们去钓鱼好不好?今天晚上我们就吃鱼了。”
“好,好……。我的麦子不管做什么都好吃,外婆都喜欢吃。”看看,不管我们说出口的话是什么。
一个老人纵然有她自己的想法,可是只要你陪着她。她都会说好,不停地说好。
“嘿,那我就去拿鱼竿和桶了哦。”
“张阿姨,将我们的鱼饵备好了没有啊。”我回转了身,大声地向里屋照顾外婆的阿姨喊着。
“唉,你们又出去啊,外面很热的。来,把这些药让你外婆吃了再走。”她一把拉过我的身子进屋,付在我耳边轻声说着。怕是被外婆听去了,声音压得很低。
“麦子啊,你外婆就快不行了。这些日子要不是你来了可能走得还早些,打了电话给他们可他们兄弟都说忙抽不出空回来看一下。或许是他们也懒得理了,可是你让我一个外人可要怎么办啊?”
张阿姨话里也有着哭音,她也是孩子的母亲看到外婆现在的状况怎能不心酸呢?况且,她和外婆也不纯粹是顾主与仆的感情。
“放心吧张阿姨,这里有我呢,我来想办法,带他们回来的事情我会去办的。”这些天来我也看出来了,外婆的神一直都是处于很恍惚的状态中,恐怕弥留已是不远了。
生老病死,谁又可以挡得住它的脚步。
轮回的苦,到现在才明白。
“那药就别吃了吧,她老是哭着不肯吃药我也看不下去了,最后的日子就由我来陪她吧。”亲人,总好过药片的治疗是不是。
“那好吧,将这个伞拿着千万不要让她晒着了,记得坐到树底下知道吗?”一个外人,好过一个亲人。这颠倒的世界,是不是真的坏了?
看到了这些,我不知道到底还该不该相信真爱的存在?
我觉得我脑子里迷惑与清醒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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