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一直在想
如果如果你不在我身边
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我要怎么办
我越这么想的时候就越坚定自己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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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当代已经很少有人知道君士坦丁堡的具体位置了。
除了血族,血族将君士坦丁堡做为自己的聚集地,他们用古希腊语Κp;#962;称呼这个地方。
弗拉德将他的庄园建造在沿海的半山腰上,所以当林莫拉着夏楚歌沿着山道往上走的时候,经过一个豁然开朗的转角,看到了山脚下美丽的海港夜景。
微咸的海风吹过夏楚歌的发梢,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真壮观。”
“你喜欢海边?”林莫从身后抱住他,蹭他的侧脸。
“嗯,比较喜欢的。”
“那一切结束以后,我们向阿零请个假去海边渡蜜月吧?”夏楚歌的皮肤很细腻,林莫越蹭越上瘾。
“她会同意嘛。”夏楚歌侧过脸去,吻吻了林莫的嘴角,“先做正事吧。”
林莫只觉得从下腹涌上一股暖流,“你是在勾引我么。”
“当然不是。我只是在做情人间应该做的事。”夏楚歌笑了笑,“好了,我们走吧。”
“我非常高兴你有了做情人的自觉,不过这种自觉能更频繁的出现在家里就好了。”林莫回吻他。
“做正事,我们不想我们宝贵的一小时都浪费在接吻这件事上,会被阿零杀死的。”夏楚歌推开林莫率先往上走去,“你确定我们这样光明正大的上山不会被发现?”
“看来,你虽然拥有了力量却还是不能灵活运用,把你的气息外露感觉一下?”
“什么意思。”夏楚歌不是很明白。
“很难解释,你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有一股以前从来没有过的能量么?”林莫解释道,“像是气功一类的,想办法控它。”
像气功一样的感觉啊。
夏楚歌感觉了一下。
林莫看到从他的身体里慢慢的扩张出一道青色的光。
“这是,结界么?”夏楚歌好奇的看着这道光环绕在自己边,围成一个透明的罩子。
“很好,不过在你学会熟悉应用之前,还是先走吧。你想把整个城堡里的守卫都引来么。”林莫好笑的看着夏楚歌控制着结界一会扩大一会缩小,玩得不亦乐乎。
“你不觉得我得在遇到危险之前先熟悉怎么合理的运用力量么。”
“亲爱的,现实和理想总是有差距的。”林莫走到夏楚歌前面,“对我来说,你只要能自保就可以了。”
好吧,夏楚歌也觉得自己的理想有些庞大。只经过一两天就能完全控制沉淀了上万年的力量那简直是说笑。
从山腰的庄园走到位于山顶的城堡实际上用不了多少时间,林莫和夏楚歌说说笑笑再看看风景很快便走到了。
虽然心里早有准备,却还是被扑面而来的血腥味刺激到了。
夏楚歌强压下胃里想吐的不适感,紧紧跟在林莫身后。
眼前的城堡屹立在山巅,临海。灰色的外墙平添了几分沉重感,高约五层,入口处的大门紧闭。
“来。”林莫走到墙底,单手贴墙,“开!”
夏楚歌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吸力拉扯着他的全身。
“放松。”耳边传来林莫的低语,“闭眼。”
听话的闭上双眼,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唇上一凉,睁开眼的时候便看到林莫那张无限放大的脸上带着得逞的笑。
于是一阵乱咬。
“你那做为情人的自觉跑哪去了?”林莫可怜巴巴得捂着被咬肿的嘴唇。
“我只是听你的话,把这种自觉带回家。”夏楚歌瞪他,然后环顾四周。
他们来到了一条狭长的走廊,脚下是红色的丝绒地毯,两边的墙壁上每十步挂着一幅壁画,壁画边上的油灯闪着微光。
夏楚歌看着离自己最近的一幅画。
那是一副油画,画中人带着红白相间的帽子,帽沿遮住了大半张脸。
“他就是弗拉德。”林莫指着画中人道。
再往前走了十步,又一幅画,画中是个约5岁的女童,手中抱着一个破旧的洋娃娃,脸上带着天真的笑。在女童身后的沙发上坐着一对身穿英式廷套装的夫妻,脸的部分被油墨涂黑了。
林莫带着夏楚歌沿着走廊慢慢走,两边的画每张都不同,但大多数都看不清脸的部份,像是被故意抹去的。
走廊的尽头,是一面巨大的墙。整面墙没有一丝裂缝,墙上画着一个微笑的女人。
夏楚歌惊呆了。
“美么。”林莫感叹道。
“嗯。”夏楚歌点点头。
“它有一个名字,女神的微笑。”
同样的面容,百里零笑起来那叫一个猥琐。可这壁画上的女人微笑着能让每一个看到她的人心存怜惜,哪怕仅仅是一张画却仍是能透出无人亵du的神圣感。
“她是阿零?”夏楚歌非常不确定。
“呵呵,当然不是。”
“那?”夏楚歌迷糊了。
“每个人都有秘密,阿零身上的秘密更是我们不能窥探的。她比这世上的任何人都会保护自己。”林莫深深叹了口气,“走吧,我们要拿的东西就在这壁画的后面。”
林莫笔直走向墙壁,墙上泛起一阵水纹,他的身影忽的消失了。
夏楚歌抬头再次看了一眼壁画上的女人,跟在林莫身后走了进去。
有时候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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