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您说点事儿,您可别着急生气,这事儿嘛都是商量着来的。”车间主任说的小心翼翼。
花宝伸直腰板,语气认真严肃:“先说说什么事儿。”她不保证她不生气,有气不发多憋得慌。
“您看,我们操作工都是粗人,啥文化都没有就一把子的傻力气,而且我们是按小时给工资的,自从公司把工作时间缩短后,刚开始还图新鲜,现在有点闲得慌,咱公司有文化的同事都有自己的爱好,我们操作工的爱好就是挣钱。您看?”车间主任语气软的不行,就像在哄小孩。
花宝正在为新建的工厂没有人手发愁,车间主人的话正好“撞到枪口上”了,“东厂缺人,你们跟人事部经理商量一下,是三班倒还是分出来一部分人去东厂,你们看着办。还有事儿吗?”
“有!有!有!”不好开嘴的事儿说完了,车间主任咧着大嘴笑着跟后面的兔崽子们比划了个“ok”的手势。
“说吧。”花宝嘴上说的耐心十足,心里却烦的不要不要的,眼看着老妈给她留的饭就要凉了。
“下一周老土结婚,你参加吗?老土是咱公司的老员工了,干活老实踏实。”车间主任瞅了一眼眼睛冒光的老土
花宝说完“参加”就挂了电话,尝了一口已经不再热滚滚的回锅肉,心塞,想着一下次不能在她饭点的时候打电话了。
“你不心疼你的份子钱了?”申莽好笑在电话里头询问。
“不心疼,我已经在公司里发了通知,以后份子钱都是统一规定的。说实在,我可不想去参加婚宴了。每次都要说祝福词,凡是能从网上查到的祝福语,我都说了个遍了。”解决份子钱这个容易让人感到厚此薄彼的烦恼后,花宝又添加了新的烦恼。
“可以说重复的。”申莽善意提醒。
“不可以,一辈子也就结这么一次婚,我要是祝福语都不好好琢磨随便敷衍了事,怎么对得起员工对我的崇拜。”花宝大义凛然。
申莽嘴里叼着根甜草来缓解一下烟瘾,有一搭没一搭地听到黑蛋强烈的“绝世好领导”的语气,笑岔了气。
对于申莽的笑点,花宝总感到莫名其妙,她琢磨着可能是她的嗓音太甜美了,说任何话都能甜笑了他。
“哥,我考不上咱县里的高中,咋办呀?”自从花宝看到花爱国开始手抖地拿不稳遥控器后,她就有意识地不让花爱国多操心,遇到她解决不了的问题,长久的依赖让她习惯性地把问题交给申莽来解决。
“别管好坏,我好赖还考上个高中,你连个高中都考不上?”申莽嘲笑。
“英语太有难度了。”其他成绩,她还能勉勉强强地考个及格分,碰见英语,她只能在选择题上连蒙带猜地骗来三十分,剩下的九十分,她无能为力。
“确实太难。”申莽深有同感,当初他还是凭借着他的好眼力偷看来了个□□十分。
花宝无力地趴在床上,叹息。牛角怪暴央央说她那么多分公司还有那么多钱不用上学,但她老妈教学大半辈子,“有钱没钱上学才有出息”这种思想已经根深蒂固了,她老爸扭不过老妈的坚持,别提她了,自从她公司开始生产“虫子控”系列后,她就觉得方女士不爱她了。
“你该吃就吃,该玩就玩,我琢磨下。”
“好!”花宝真把这事儿给放下来,临近中考一个月,她连学校都不去了,就自个一个人在家作天作地吃吃喝喝。方书梅和花爱国在山清水秀的山上慢慢疗养,还以为他们的宝贝闺女在学校刻苦备考。
暴央央奔着全市中考状元去的,每天恨不得掰成四十八个小时学习,正是心里焦虑脾气暴躁,看到花宝不来上课了,一怒之下,也不去学校了,抱着学习资料跑到花宝家,要跟花宝吃住一块。
暴央央爸爸妈妈把暴央央这一年当成国宝一样重视,啥事都顺着她的意思,更不敢在这关键的时候惹起了她的逆反心理,听了她想跟好朋友一块住的话后,想都没想地就点头了,成箱成袋的补脑营养品往花宝家里塞。
花宝吃着核桃,对着趴在桌子上埋头苦战的暴央央“指点迷津”:“你这样不行的。”
暴央央抬起头,眼神深幽幽的,怪吓人。
花宝喝了口奶压压惊,信口开河:“越焦躁,思绪越乱。你现在该掌握的也都掌握了,不熟练的,一个月也补不过来呀。干啥还苦兮兮的熬夜做题,所谓小考小玩大考大玩,你现在就重要的就是玩个痛快。”
暴央央眉眼上挑,给了花宝一个蔑视的眼神,“第一,外面三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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