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而我们坐着的三人则无言地看着他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样,心照不宣地等着他乐极生悲的时候。
皇帝果真未让我们失望,他杠后摸牌时太过激动,袖子一挥,便挥倒了他身前的两张牌。
两张牌倒在了桌上被我们看了个清清楚楚,一张是三万,还有一张是八万。
他神色一慌,赶紧扶起了倒在牌桌上的牌,连道:“你们什么都没看见,这两张牌可不能算是朕打出来的。”
我们三人会心一笑,异口同声道:“怎能不算?”
楚宓笑道:“陛下,这打马吊有个规矩叫见光死,既然那两张牌见了光自然便算是您打出的。”
皇帝眼中已生了些许委屈之情,道:“你们也瞧见了那是朕不小心拂倒的,又不是真打出的。若一连打出两张牌,那朕不就小相公了,还怎么胡?”
太后轻笑道:“那便不要胡了。”
“母后!”
太后未给皇帝台阶下,微笑道:“皇帝是九五之尊,打出来了便是打出来了,莫非你一个大男人还要在我们一群女人面前玩赖?”
皇帝没了法子,便向我使眼色,盼着我能为他说几句。
我没有看他的眼睛,直接伸手将他那两张刚扶起来的牌打到了牌桌上,温柔道:“陛下这把少了一张牌,就别再想胡了,还是老老实实陪我们打完,仔细着别抬炮。”
此话一出后,皇帝双眼中只剩绝望。
再度轮到他时,他绝望地摸了一张牌,绝望地打了一张牌。
牌打出后,他便被我不幸言中,抬了太后的炮,更不幸的是太后这把又恰好在做精品。
皇帝抬了个精品炮后,连带着方才同我借的筹码都输完了。
他再打不下去,轻咳一声后,正色道:“朕想起还有公务未办,偷不得闲了,贵妃你继续替朕陪母后她们打。”
说完后,他起身将位置让给了双双。
双双坐下后,拉开了小抽屉,娇嗔道:“陛下把筹码都给臣妾输完了,还让臣妾怎么打?”
皇帝恼道:“你先向她们借着用,朕输的钱,过会儿就叫人送过来,不会少你们一个子。”
太后赢得最多,忙笑道:“那哀家就谢过皇帝了。”
我微笑道:“臣妾和皇姐也先谢过陛下的银子。”
他再听不下去,留了一句“不谢”后,也未待我们起身恭送,便跟在避瘟神一样快步出了长乐宫。
皇帝走后,我们四人快活地继续打了起来,就当方才的两圈是一个笑话。
打了几把后,我见楚宓神色有些不对,便问道:“皇姐怎么了?”
楚宓道:“无事,只是忽然想到了家中的事。”
太后关心道:“家里头出了什么事?”
楚宓平静地对太后道:“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只不过儿臣最近正打算与驸马和离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一:后宫是最可怕的地方,没有之一qaq
☆、皇帝的日记:十五杀上
深夜里,我和皇后同床共枕,她未睡着,我也无睡意,在心里头想事情。
皇后忽然问道:“陛下深夜无眠,可是还在心疼今日下午输的银子?”
我转过身,朝着皇后,轻刮一下她的鼻子,笑道:“朕在皇后心中便是这般输不起的人吗?”
皇后反省道:“臣妾今日下午确实有些过分。”
“再过分朕也愿意受着。”
皇后听后嘴角勾起了一抹甜笑,道:“那陛下在想什么?”
“朕在想大婚之夜的事。”
皇后面露不安道:“陛下别想了。”
我问道:“皇后朕问你,你新婚之夜那般主动是教习宫人教你的吗?”
皇后疑惑道:“陛下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你且答朕。”
皇后回想了片刻道:“不是。”
“那是谁?”
“大皇姐。”
第二日九皇妹来找了我,求我给她赐婚。
我问她心中的如意郎君是谁。
她给了我一个并不陌生的名字,叶非秋。
叶非秋作为自皇后、堂兄后的新一代传奇人物,我自然是有所耳闻的,前段日子堂兄也向我提到了他,夸他是个可用之才。
叶非秋这样的人无外乎就是名门世家、才貌双全、文武兼备,世人看好、还毕业于江湖名门清北派。
等等,毕业于清北派?
我隐约记得年少时听的皇后的传奇故事,故事中似乎经常会出现一位小她五岁的师侄,那师侄和她同吃同住,朝夕相处,若我没记错应就是姓叶。
我一时无法确定这叶非秋是否就是那叶姓师侄,正如我一时也不敢轻易使用无上的特权把九皇妹的婚事给定下来了。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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