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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五官面容清秀若芙蓉,与原先那位故人相比,却略显纤细单薄了些,也没有原先那人的阳光朝气了。
说句极难听的,眼前的李暮阳就像是她和安蔷突见到那人的尸体一般的僵硬凄凉,缺了九分生气,多一分死气。
程婧娆真不知道安蔷是出于哪种心态,到底是没舍得地和李暮阳,如同之前那些小鲜肉们一般玩玩乐乐就过去了,还把李暮阳领回窝里。
“那个……程程,我和暮阳还没有吃晚饭,你看……”
安蔷已经烧着一次厨房了,不好今晚再犯一次火险,只得求助程婧娆。
“我……我来吧,我会做饭的。”
李暮阳比较有自觉性,安蔷刚求完程婧娆,他就开口去应承,还打算起身赋予实际行动。
安蔷哪里敢让李暮阳去,就说她祸害完的厨房,有眼睛的尚且看不清楚哪里是哪里,何况李暮阳这种全盲的,进去之后,搞不好会弄个重伤出来。
程婧娆可瞧不得安蔷这副老母鸡护小鸡雏的样子了,都不用安蔷再哀哀眼神求她了,她快速起身去了厨房。
厨房的狼狈不堪并没有阻拦程婧娆绝好厨艺的发挥,二十分钟后,两碗清汤素面,有色有味地端了上来。
安蔷也不知道是饿了多久,抱着碗,仗着李暮阳看不着她,吃相极其狼狈,一阵子狼吞虎咽,一碗素面吃个底儿光。李暮阳比她克制得多,她全吃完时,李暮阳还有半碗正吃着。
“啊,”安蔷满意地拍了拍肚子,把碗放回餐桌上,“程程,全天下面馆的面,都没有你做的面好吃,谁能娶到你,未来有福了。”
程婧娆冷哼一声,这一瞬间,仿佛靳紫皇上身,福至心灵地来了一句,“许多年前,你不是说将来你娶我吗?”这话当年安蔷说的掷地有声地很。
那是她们之间少女初见时的许诺,美好得仿佛一片羽毛,轻轻抚在心头,痒痒的甜蜜。
那时的安蔷还梳着短发,拎一把短棍,混迹街头,嘴里叼着烟头做准太妹呢,连叔同还没有认识,心智单纯得如同一张白纸,而那时的自己已经是一个两岁孩子的妈了。
对于程婧娆的靳氏调侃,安蔷还没及反应,正吃面的李暮阳差点被一口刚入嘴的面汤呛地咳得差点吐出来。
安蔷伸手去拍李暮阳的后背,“你没事吧?快,快,喝口水压一压!”
贤惠状把水杯塞到李暮阳手里的同时哀怨地看了一眼程婧娆,程婧娆眯着眼睛笑得猫一样,她就是故意的,安蔷能把她怎么滴,‘始乱终弃’的女人。
“当年是我年少无知,现在你敢嫁,我敢娶吗?靳陛下得扒了我的皮,”
安蔷有一堆柴狗状白眼表情包要劈头盖脸地送给程婧娆,都什么时候了还说靳紫皇式的冷笑话。
提到靳紫皇,程婧娆就郁闷了,她越来越发觉她和她师兄正朝着一条她不想的道路走下去,这种关系是她越加没有办法把控的了。
因为没法把控,程婧娆暂时不愿意去想,她还是想想眼前能确定的吧。
“明晚约了白清洋吃饭,他要带个外国友人,怕我尴尬,主动提出邀请你一起陪我,”程婧娆挑眉,拿眼尾扫了一下李暮阳,“你不会……没时间陪我吧?”
“不会不会,我当然有时间,你不介意我再多带一个人吧?”安蔷也拿眼角的余光看了一下李暮阳,与程婧娆做了一个眼神的交流。
“不,安安,我……我不去,我明天当班,”李暮阳非常敏感地觉察出安蔷的意思,下意识里就觉得那种场合,非常不适合他,连忙推拒。
“当什么班,去白吃你们领导,你有什么好客气的,”
虽然程婧娆说是由程婧娆做东,但安蔷死活不信白清洋会那么没品地让程婧娆请客的,而白清洋做为香阁的大股东,称是李暮阳的领导也没有什么不对的。
“安安说得没错,”一想到这个属于她的专属称呼,如今已经有别的男人来叫了,程婧娆心底难免酸了一下,她终于有点体会为什么安蔷和靳紫皇会互看不顺眼了——最好的闺蜜不属于我一个人,这种感觉真是难言的酸爽,“你最好还是跟着一起去,席间不只有你们白总,还有一位男性外国友人噢。”程婧娆在‘男性’两字上咬得尤其重。
依着物以类聚的风俗传统,跟在白清洋身边的雄性,散发的绝对不会只是绅士风度,更多的应该是荷尔蒙泛滥后的不要脸。如白清洋莫明其妙地缠上她一样,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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