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条还是近两年前、15年上半年她转发她的一个ar新作,现在已经是空连接了。那个视频他记得,原本她想挑战一下自我录一段舔耳,投稿之后被他强行删掉了,还惩罚她晚上在他身上“实践”舔耳。
孟婂电脑桌旁边的柜子上多了一个林以安没见过的小型保险箱,林以安试了试孟婂生日和手机密码组合数,竟然还真试开了锁。
保险箱里没别的,只有一张手写的有签章的合约,恰巧两个签名都是林以安再熟悉不过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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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婂帮章妍挡酒稍微多喝了一点,回家路上还迷迷糊糊的,走到家门口,看见家门被打开了,还留着缝,不由得警觉起来,看来是家里进了贼了。但是意识还有点涣散,为了让自己更清醒点孟婂还掐了自己一下。
小心翼翼地开门,发现屋子里是暗着的,而且静悄悄的。孟婂尽量控制自己的声音怕打草惊蛇 ,因为不确定贼是否还在自己家里。
蹑手蹑脚踱步到客厅的灯的开关前,她还在纠结开不开灯的问题,不开灯的话怎么抓贼?开灯的话万一刺激到了贼上来给自己捅一刀怎么办?
豁出去了,大不了就是和贼殊死一搏。
想到这儿孟婂把手放到开关上。
还没等按下去,孟婂就感觉到了一个人向自己扑了过来,但是她酒喝得有点反应迟钝,还没来得及去反抗,就从背后被一个高大的人搂得死死的。
孟婂第一反应是用手里拎的包向后面砸,用肩膀和胳膊肘向后拐挣开。
可是和对方的力量差距悬殊,而且对方越搂越紧让孟婂甚至动弹不得。
她闻到了,从背后传来的,些许柠檬香气,带着清爽提神的作用,又让人觉得很安心,像是那个人身上的味道。
许久,身后的男人嗓音略带沙哑,像是长时间没有喝水造成的那样:
“孟婂,对不起。”
林以安无力地把脑袋落在孟婂肩膀,放松了对孟婂的束缚,但是孟婂没有挣脱开。
借着酒劲儿,孟婂的脑子还来不及思考什么,本能意识就驱使她转过身去投入那个温暖的、她想念了好久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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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孟婂搭着林以安的车去上班的时候还有点羞涩,不过这点儿情绪被困意覆盖了,睡了一路。
昨晚她借着酒劲儿在林以安胸膛前边捶边哭诉,哭到没有力气睡着。半夜凌晨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被林以安箍在怀里,林以安的一只胳膊被孟婂的头枕着,另一只手上端着一杯蜂蜜水,等待孟婂醒来喂她喝。
她之前在酒精的怂恿下哭诉了一年多时间里她对他的思念,用工作来压抑平时的情感。
林以安又何尝不是呢。
看到合约的内容之后他终于串起来了一个完整的因果,他原以为是自己同意多存活了大半年,没想到直接原因是这张薄薄的纸。自己在心里又爱又恨又时常梦见的人,原来一直站在他这边,默默地支持他。
是他不知情,还被冲动的情绪牵引而无视真像和解释,是他引导了冷战和陌路,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混蛋。
把话聊开、把结解开,两个人对坐到天明。
不过时间相隔太久了,分手一年多,他们不可能一个晚上就能和好如初,需要更多的时间去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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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元月,锐新酒业的公司年会,董事长孟婂宣布董事会决议任命林以安为锐新酒业ceo,自己不再兼职,相当于告知全公司和业界,自己要退居二线了。
虽说是母子两个,但是工作上还是需要有交接的,之前章妍自己是董事长兼任ceo,行政上的大多数工作都是大权独揽,现在需要将这些交给林以安去做。
“我知道你需要个熟悉业务的秘书,王秘书不好吗?这可是我用的最顺手的秘书了,在锐新工作了三十多年他对公司绝对了解。”
“您用的顺手您就继续用着吧,人家都快退休了你也不让人好好安生,更何况我要把他习惯的公司从上改到下,他在我手底下不得被我气死?”
“你这又要改公司结构,又要整改新渠道的,你野心大了去了,那你说谁能干好这个活?”
“我都跟您纠正多少遍了,这点儿还算不上野心,顶多算是顺应时代潮流。而且,我要的人您不是知道么。工作能力摆在那儿,思路方向和我又一致。”
“哦,合着找我来是想挖我墙角?我告诉你,人家跟锐新只签了一年半,后面那半年还是我软磨硬泡人家才答应的,你要想用人家自己去请去。”
“那您是不反对?”
“看你有没有本事请啊,人家小姑娘不得恨你恨得透透的?”
“您要是不反对那就好办了,明儿我就把任命文件挂网。”
说完林以安便离开了董事长办公室,步伐轻快。
章妍看着儿子的背影,挑了挑眉毛。
哟呵,矛盾解开了?我这个反派没法演了啊。
这个儿子啊,比起两年以前的鬼样子成熟不少,没有一年多以前的颓废,没有半年以前的冷漠,现在的样子正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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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杯闪亮的鸡尾酒叫作宝石,法语里叫‘bijou’,金酒代表钻石,苦艾酒代表祖母绿,荨麻酒代表红宝石,为了口感我把苦艾酒替换成了修道院绿酒。你看现在静置一会儿,酒之间分层,更像是宝石了。”
调酒师向面前的客人介绍着酒,眉眼间是淡淡的微笑。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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