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了呢。
众人的视线落在芸宝山那比同龄人略显得圆润的脸上,再看看他比王氏高了不止一个头,就都忍不住乐。
早就听说芸家二房的媳妇护犊子,今儿可算是见识了。
众人同时有些为芸赶山不值。
谁不知道当年芸家二房硬是过继了大房最出息的儿子芸赶山过去,这芸赶山可是十里八乡最出色的猎人,芸家二房的日子也因此过得好了。
结果落了一个什么结局呢?
人家二房有了亲生的儿子,芸赶山断了腿都不给治病。要是真没钱也行,可都是猎户,谁家大概有什么家底还是知道的。以芸家二房的家底,想要治好芸赶山的腿太容易了,结果却落了个分了四亩地净身出户的结局,实在是让人唏嘘。
如今王氏又口口声声说芸赶山是芸伯仁的儿子,明明已经过继了,现如今又说这话,显然是不想跟芸赶山再有什么牵扯了。
周围帮忙的不是芸家的人,因此也说不上话,只闷头干活,却支着耳朵听着。
芸伯仁那是多爱面子的一个人啊,在外面尤其要脸面、注意形象。那是宁可自己吃亏也不能让人戳脊梁骨的人。
今儿芸晴晴和芸宝山这些小辈之间过招,已经让老爷子觉得丢了面子,可那到底都是一些孩子,他觉得说出去遮掩几下也就过去了。
可是王氏……
“老二家的,你这是干啥玩意?没事儿回家做饭去。”对于兄弟一家一直是兄弟媳妇当家的事儿芸伯仁那是耿耿于怀。
在老爷子芸伯仁的心里,女人那就应该是做些缝缝补补、洗衣做饭的事儿,像是王氏这样,恨不得家里啥事儿都把持在自己手里的,那就是牝鸡司晨,那就是不务正业,那就是不守妇道。
芸伯仁的这个想法不能说是错误,却是代表了这个时代大多数男人的心理。
当然了,芸伯仁自持身份,他一个大伯子,总不能管到兄弟房里的事儿。所以这么些年,王氏做的那些事儿,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都分家了,他要是掺和太多,让人笑话。
老爷子芸伯仁就是这样一个死要面子的人。
可惜,王氏却没有领会老爷子芸伯仁的意思。
“我做不做饭关大哥啥事儿啊?倒是大哥你,咋还伸手管了我们家的闲事儿?我们宝山咋地你们了?你们就这样欺负他一个孩子?”
在王氏心里,那芸宝山简直就是眼珠子,自家男人打骂一下都不行,就更别提旁人了。
芸伯仁气的胸口疼,“他那说的是啥话?我当长辈的,说他几句咋地啦?”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我们宝山说错啥了?本来就不是我们二房的人,硬是塞给我们养了这么多年,又是给你们大房养儿子又是养孙子的,现在也养了这么老些年了,咋地?腿断了还想拖累我们咋地?真当我们二房是开善堂的啊?”
要论这颠倒黑白的功力,王氏若是自认第二,怕是没有人敢认第一了。
芸赶山和芸家二房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就算是村里人知道的不是很清楚,也了解各大概,此时听王氏这样故意歪曲,都有些听不下去了。
“二婶儿,你这话可不对了,啥叫你们二房养着赶山大哥啊?赶山大哥这么多年进山打猎那赚了多少银子啊?不提那远的,就说去年秋天赶山大哥打了一个熊瞎子,那皮子和熊胆啥的,可是卖了十几两银子呢,就这样还用你们二房养?”
养多少孩子不够用啊。
来这里帮忙的都是跟芸赶山关系好的。有人开头,就有人附和了。
“可不是吗。就是前些日子,赶山大哥猎了一头野猪,虽然咱们这地方猎物不咋值钱,那也是七两银子呢。”
“我听说前些日子还猎了一个白狐吧。赶山兄弟那箭法好,都是直接射到眼睛里,一张完整的皮子可也不少银子呢。”
众人真是不说不知道,这样一算,只今年这几个月,芸赶山赚的就不止十两银子了。
赚了这么多的银子,断了腿家里竟然把人家媳妇、孩子都赶了出去,这可真是.......众人看向王氏母子的目光都有些怨怼。
就算你们不是亲生的,就算你们嫌弃人家,可到底给你们赚了这么多银子,做人这也太不厚道了吧。
“你们都干啥玩意?我们家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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