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如何了,自己怎么都得先回去周旋一二才好。
只是不待两人有所动作,那孩子竟然又风风火火的跑回来了,手里拖了根细长的竹子,他看起来很是兴奋,又趴回了先前的位置,将手中的竹子慢慢的放下去,边轻声喊着:“小乖乖,你别怕啊,我来救你了,你抓着这竹子,我拉你上来可好,你怎么这么调皮,竟是挂在了池塘边上。也幸好没丢下去,不然非得冻死不可。”
“好像还够不着,那我再放下去一点,你别急啊,来……还不行啊,那我……”
江婉珍和碧春眼睁睁看着那孩子越探越深,最后几乎上半身都看不见了,碧春心跳都要停了,她惊慌失措的看着江婉珍:“小姐,我们赶紧着过去……”
“啊……救命啊……”随着呼救声一同而来的是重物落水的“噗通”声以及孩子挣扎沉浮的扑腾声响“救命……好冷……”
碧春难以置信的看着慢慢往后退的江婉珍,她全身发凉头脑空白颤声着开口:“小……姐……他是福郡王殿下……要快点,不然就来不及……”
江婉珍身上轻微抖着,心如擂鼓,脑中一片混乱,有亢奋有惊慌,她无意识的摇摇头,喃喃道:“他已经掉下去了,现下周边都没人,就凭我们根本救不起他,若是到时候被人误以为是我们害得他,那我们便是死罪难逃了。”
碧春全身抖得愈加厉害:“奴婢去……去……去叫人,定是来……来得及的,我们见死不救,更是难逃一死的,小姐,那可是福郡王殿下……那可是个孩子啊……”
江婉珍忽而露出个诡异的轻笑,眼中有着奇异的光芒,看着碧春无声言语:“我以后再生个小郡王就是了……”
碧春双目圆睁,全身血液倒流,她一直以为自家小姐就是任性娇惯了些,她从不知自家小姐骨子里竟是……
江婉珍拖着六神无主、失魂落魄的碧春加快了脚步往来路退去,清月塘的动静越来越小,最终重归沉静,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明安手中抱着通身雪白的灵狐,安静立于轩儿身后,轩儿看着跪于身前的孩童,很是满意:“此回辛苦,你日后就调到我院子里伺候好了。噢,赐你常姓,跟着常德身边学着吧。”
那孩童跪伏叩首谢恩:“常安叩谢郡王殿下恩德。”
轩儿挑了挑眉,轻笑言语:“这名儿倒是不错。”
常安再叩首谢恩:“奴才谢主子夸赞,主子万福金安。”
轩儿抬头看向晴朗的天空,眉目平静眸色清凉……
江嬷嬷眸色沉沉的看向安国公府主院,心中悲凉……
安国公夫人谢秋玉,眸色悲痛的看着立于眼前的嫡亲女儿,她心中发沉,面色变幻不定,终是艰难地问出了口:“珍姐儿,你今儿可曾见到了福郡王殿下?”
江婉珍压下心中的翻涌思绪,避开了谢秋玉的视线,低着头轻声答道:“女儿今儿一直忙着,还未曾……啊……”
“啪”的一声伴随着江婉珍的痛呼声响彻厅堂,震得人心中沉沉发麻。
江婉珍不可置信的看着一直都温柔淡雅的母亲,捂着半边脸颤声言语:“母亲,您竟然打我……,您从来都不曾……”
谢秋玉直直地盯着摔坐于地上的江婉珍:“你为何不救福郡王殿下,为何不救?”
江婉珍猛然听闻谢秋玉如此质问,瞳孔猛缩,有些慌乱的否认道:“我没有,我不是,母亲……”
谢秋玉看她那等模样心中巨痛,她伸手扶着身旁的几案稳住自己轻颤不止的身体:“他可是同你血脉相连的嫡姐的唯一骨血,你竟然……你竟然眼睁睁地看着他沉溺……。你可知道若是他没了,那你嫡姐留在这世上的唯一印记便没了,那可是你嫡姐拼了命才保下的孩子啊……”
江婉珍眸中一紧,她膝行至谢秋玉身前,伸手拉着谢秋玉的衣角,眸中含泪,摇着头同谢秋玉喊冤:“母亲,不是这样的,女儿也不想的,当下那情形女儿都已吓坏了,等女儿反应过来就已经,女儿真的吓坏了,母亲是晓得的,我自小便胆小得紧……啊……母亲……”
谢秋玉猛地一把将哭的梨花带雨的江婉珍重重推开,痛心疾首哀恸不已:“当时你如何模样,我看得真真的,你竟然还在此如斯狡辩,你良心何在啊……难道我便是这么将你教导长大的吗?让你手足相残、见死不救吗,你真是……”
江婉珍闻言心中一抖,终于理会过来了,她狼狈的坐在地上对着悲痛欲绝的谢秋玉扬声喊道:“母亲,我是被人陷害的,有人设计陷害我,母亲,定是有人故意引我前去,再让你碰巧看见,定然是这样的,女儿是冤枉的,母亲要为女儿做主啊……”
谢秋玉满心哀戚的看着声声鸣冤的江婉珍,神情悲痛:“是有人设了此计试探你真心又如何?你冤在哪儿了?难道你不去想方设法的救福郡王殿下,也是他人设计的吗?难道将他一个人丢在那冰冷的清月塘独自……,也是有人设计好的吗?那可是我们安国公府的骨血,是你嫡亲的外甥啊……”
江婉珍抹了抹脸缓缓撑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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