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陈小满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就听金钊又道,“前段时间我们匈奴国前去议和,容胜竟然寸步不让,他手中有三座城池,相邻匈奴国,如若划为慕国领土,常年有士兵驻扎,对于我匈奴国是常年威胁,只是两国常年征战也不是办法……”
陈小满看着金钊,小声道,“两国战争的大事,我一个奴才不懂……”
金钊对着陈小满和煦的笑了笑,容貌仍旧那般俊美,“是啊,两国战争的大事你这个小人儿怎么能懂,那我换种方式跟你说吧,我要拿你,跟容胜换城池……”
“怎,怎么可能……”陈小满只觉得可笑,不是他看不起自己,容胜的那种性格他不是不知道,金钊怎么可能用他换回城池,“我只是个奴才……”
“是啊,你是个奴才,但是在容胜眼里,你显然不是个普通的奴才……”
陈小满急着解释,“左贤王,您一定是误会了什么,就算宸王爷对我和其他的奴才有那么一点不一样,但是奴才就是奴才,他怎么可能用城池去换一个奴才……”
说话间,眼神有些黯淡,轻笑一声,“您就算用十个我换,也不可能换回城池……”
金钊转头吩咐下人去准备饭菜,后才又笑了笑道,“你知道容胜为何总是那副冷淡的模样吗?不是因为他天生性格这样,是因为他带兵打仗多年,胜仗无数,敌人太多,他越强大,就越不能轻易表现自己的情感,因为他怕他所珍爱的东西有一天会成为他的软肋……”
金钊这样说,陈小满不由的就想到了不知……难道不知其实才是容胜真正的性格?只是因为他平时习惯了伪装,所以才会总是那副缺乏表情的冷硬模样?
就见金钊眼中寒光闪过,声音忽而变得阴冷起来,“容胜不知用他的手段占了我们多少城池,也不知道杀了我们多少匈奴国的战士,我们匈奴人早就恨透了这个男人,但又不得不佩服他的果断、冷静和强大,两国议和虽然我们身处劣境,但有些问题不可退缩,早在很早之前,我们就一直在寻找容胜的弱点,但就算派人潜进他的府中常年观察,也很难发现他有什么在意的东西,他侍妾成群,却从来不独宠一人,也不让任何一个女人怀上他的孩子……好像他真的天生就缺乏感情一样……”
“但是自从你来到宸王府,容胜就不一样了,他明显变得不那么冷漠淡薄,在你面前喜怒暴躁无常,甚至冷落的其他侍妾每日只让你伺候……虽然在我去宸王府时,他刻意表现的不那么在意你,甚至宠幸了我带来的舞姬,但他的目光还是会时不时的落在你身上,那总是冷冰冰的目光,却因为我对你暧昧的动作而强烈的波动着……”
金钊这样说着,就看起来很兴奋的样子,低头看着陈小满,“小满,你知道吗?我第一次看到那样被情绪支配的容胜……你真的是我的福星,不但救了我的命,还让我们的局面有了翻盘的希望……”
“只是我没有想到,你竟然拒绝了让我帮你离开宸王府……所以我的手下才会出此下策,把你打晕带了回来……”
话这样说着,下人准备的饭菜已经端了上来,满满当当的一桌,全是一些清口的小菜。
“先不说了,你被我手下喂了药,昏迷了许久,定然是饿了,我们先吃点东西,边吃边聊……”
说着金钊就体贴的抬手去扶陈小满下床。
看到那伸来的手,陈小满却下意识的向后避开,黑漆漆的眼睛不安惶恐的看着他。
任谁都不可能对一个绑架犯和颜悦色,这个男人之前说了那么多,他也没办法理解,他就是个奴才,为什么要承担这些……
金钊看着陈小满抵触的眼神,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沉默了片刻,才又开口道,“小满,对不起……”
“……”陈小满仍旧不说话,看着眼前这个让他感觉十分陌生的男人,幸亏当初他拒绝了这人的好意,要不然此时,可能就是他弟弟妹妹一起被带到这里了,这样的环境远远比他在宸王府更加让人不安,不管怎样,他一个人身处险境,总比弟弟妹妹们也同样跟着他冒险好……
金钊从床榻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了陈小满一眼,“我知道,你现在十分不安,你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我已经交代了下人,这段时间你有什么需要的,不要客气,尽管提……”
顿了顿,金钊苦笑一声,“其实当初我知道要拿你来做人质的时候,我十分犹豫,为什么偏偏是你……我不想做忘恩负义之人,但是在国家利益面前,我不得不这样……希望你能理解……我也一定会尽我所能,来护你周全……”
“这些食物是我特意让下人准备的,你睡了这么久,要吃一些清淡的才好……就算你对我再不满,也不能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我还有要事要处理,晚点再来看你……”
直到金钊离开,陈小满这才抬起一直低垂的头,心里乱糟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他不该对一个完全陌生的人那般放松警惕,他昏迷了这么久,怕是容胜已经发现了他不在了……也不知道那边是什么样的情况……
金钊想要拿他当人质来向容胜讨要城池,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就算他确实如金钊所说的那样,可能在容胜眼里和其他人有那么一点不一样,但容胜那么冷静的一个人,不可能为了一个人,而弃全城池百姓的性命于不顾……
那如果容胜拒绝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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