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边让他更是起疑。
「我只是想看看外头为什麽那麽吵......」本来要怒目相视,但想到泰坦利交代那些,伯提沙还是低声说道。
「跟我走,伯提沙。」
「要去哪里?」原本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後退丢下手环,可是哈特坎随即靠了上来,一把连他两只手都抓住,痛得他一喊。
「你要带我去哪?」
「哼。」拿过他手里的手环,本以为是武器的哈特坎冷笑一声,这才把那东西丢到地上。「离开沙迦。别告诉我你喜欢上这里了。」
「我不想走。」伯提沙为了拖延时间,只得摇摇头。「我很累,哪里都不去不了。」
「......?」因为之前泰坦利的叮咛,伯提沙只能皱起眉头,虚弱的看著哈特坎,但他没想到这竟然能起作用--一向冷面的哈特坎这一次眉头一皱,被他突然贴近吻住双唇的伯提沙下意识要反抗,但一念之差还是停下。
「......。」
被压著靠上阳台的扶手,伯提沙皱著眉头还是没推开强吻的哈特坎,对方在他嘴里探索一阵,这才放了开。
「你这麽温顺......看来是真的虚弱了不少...」哈特坎像在自言自语的说道。「要往西去,这次我会安排好,不会让你受苦的。」
看伯提沙又是摇摇头,哈特坎笑了笑。「你觉得在这里待下去就会等到尼布甲尼撒?你不会见到他的。过来吧,披个外襟,我们还得赶路。」
这一次伯提沙没有犹豫太久,反倒是哈特坎为他的乖顺感到满意,帮他披上罩衫时动作温柔不少。
不过伯提沙虽然跟著哈特坎走到门口,但大门关上前他还是忍不住看了阳台的方向一眼。
--露台上空无一物,因为在被哈特坎强吻时,伯提沙早就把那手环踢了下。
☆、王的脚踝17
「但以理,如果你一直这麽听话,到时我不会绑著你。」
一楼的矮树林里,把伯提沙拉上马之後哈特坎拿了他的罩衫帮他盖住头,在他手上绑上绳子後看他皱起眉头说道。
「等等别出声,知道吗?」
「为什麽我们可以走了?」一会儿伯提沙问道。
「因为那个沙迦笨蛋被尼布甲尼撒吓坏了,现在他只想把你脱手,看能不能救自己一命。」
哈特坎开始驾马後冷笑一声。
原本以为哈特坎是擅自带走自己,可是现在这说法表示,哈特坎要把他弄出沙迦是完全无碍了,那让伯提沙感到害怕。
已经这麽久没出那房间,吹著外头的凉风他却一点也不舒服,本以为至少留在沙迦,尼布很外就会到,或者至少能在泰坦利帮助下逃出去,可是......
「谁?」
察觉小径远处的接近的火光,哈特坎慢下马匹,但是眼里闪过一丝警戒的光芒。
--好几个卫队一看到他们的马匹就围了上来,哈特坎虽然表面不动声色,但是把马停下时紧盯著靠上来的几个人。
「哈特坎公子?」
中间的泰坦利面无表情的开口。「抱歉,不过你得缓一缓了。」
「什麽意思?」
「陛下下令,让我们把男孩带回去。」泰坦利亮出一枚戒指说道,虽然是昏暗的夜晚,但上面的沙迦王室刻印还是清晰可见。
虽然因为泰坦利出现,伯提沙松了一口气,但是身後哈特坎却没放松。
「那就奇怪了,我手上这封信是陛下谕旨,他让我把男孩带出城。」
「看来是他反悔了。」泰坦利轻松的一笑。「是不是给你这封信时正好是下午,那时他总会喝点药酒,现在头痛好了......」
哈特坎见对方转了转戒指隐隐咬牙。「让我直接带著男孩去见陛下。」
「请你别为难我们吧。」泰坦利表情毫无松动。
「如果你跟陛下对他的处置意见不一,你应该明天再见陛下一趟,而不是用信来反对这只戒指。」
「......。」
这一次哈特坎显然耐性全失,但最後还是只能放伯提沙下马,泰坦利拉著伯提沙手上的绳子把他弄上马才开口。
「然後,哈特坎公子,请你暂时回房里待著吧。沙迦已经封城了,所以依照命令,每个人都不能出门,你请回吧。」
这次哈特坎倒是一言不发,但策马回头前又看了泰坦利一眼。
「跟著他。」
泰坦利待哈特坎稍微走远说道,而其他两名卫队也立刻策马跟上。
「伯提沙,下马。」泰坦利一会儿把马匹停在树林间,把他手上绳子解开後说道。
「时间不多了,现在要封城,如果不趁现在出去,就没机会了。」
伯提沙都没时间点头,就被泰坦利拉著穿过树林,明明是幽黑的地方,可是他却毫不迟疑,也没撞上任何东西,伯提沙几乎只能感觉到枝叶从自己身体划过。
好一阵他几乎觉得自己可以闭上眼,因为树丛跟黑暗几乎融为一体,可是随即,泰坦利就停了下,整个幽暗里只剩他们两个的喘息声。
「这里。」
泰坦利又抓紧伯提沙的手往右,一会儿他才知道,泰坦利是在听声音,而远处矮林边的确有隐隐的水声。
「河?」
在林後,掩在一道茂密草边有一道比溪水还宽的河面,要不是泰坦利停下,伯提沙很有可能一脚踏下去。
「幼发拉底河的旁支。」泰坦利边脱下衣服说道。「顺著这个会经过下水道,然後可以出王宫,要快点,否则到时下水道都封闭了就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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