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被分开,这一次尼布不管自己硬不硬得起来,就是抓著自己分身塞进他双腿间。
「……!」
伯提沙後穴紧得尼布几乎无法动弹,但他硬是前後chōu_chā,等著自己分身因为他後穴的包覆收缩而发硬胀大。
「犹大杂种……!」
尼布吼著边用力的挺进,几乎以为自己会听到伯提沙的哀号,但他没有,他一低头才发现他正咬著自己手,不让呻吟泄出。
--事实上那让尼布刚刚被刺激的征服欲一时间得到满足,他记得他弟弟这麽做的时候,伯提沙也是这样。
「呃!」尼布更加重下半身chōu_chā的力道,而且故意加快速度,既使他自己还没有要发泄出来的感觉。
「呜……」
一瞬间,伯提沙的一丝哽咽不但没让尼布慢下,反而让他半失去理智,可以感觉到抽送的家伙胀大而且一触即发,既使他没有发出第二声,但尼布从後面掐住他喉咙,直到那男孩嘴放开自己的手,因为呼吸困难而扭动,间接的,那後穴因为痛苦收缩,逼得尼布猛力顶了好几下,他自己分身都发痛,但是发泄出来的一瞬间,他的确感到痛快。
既使发泄完後他仍然故意又抽送了好几十下,这才放开伯提沙的脖子,那男孩激烈的乾咳,身子本来一软,但尼布猛地抽出自己分身时,他身子又一紧。
「呼......啊呼...」
室内只剩下两个激烈的喘息跟乾咳,尼布发泄了,他记不起来上一次这样使劲用自己体力是何时,但这次他的确征服了这男孩,既使只有一瞬间,但是那梗住的哭声让他感到诡异的满足。
伯提沙倒在垫子上,他腰带还没解开,可是身上批巾被拉扯的松开,有一处还破了,垫子上他刚刚脸被压著的地方还有血迹,而他双腿间也是。--尼布全身汗流浃背,正要起身时看了他表情一眼。
如果不要看还好。他以为自己可以看到这男孩哭泣或是被掏空,或是受伤的表情,但他虽然嘴角流著血,汗湿的头发贴在额头上,但是瞪著他的双眼竟然还是一样,眼皮半闭但恶狠狠,而且毫不服输。
「……。」
事实上他眼里的光芒让尼布惊讶,他刚刚的快感几乎消失殆尽,只剩下腹部那阵虚脱可以证明他的确发泄在他身子里。
尼布当下什麽也没说,只叫外面派个人进来,把这男孩送回後宫,伯提沙虽然硬是要站起身,但最後还是一个仆人把他抱了起来,并没有多费劲--本来就是略显瘦弱的少年,但尼布没再看他一眼,门关上後他视线从垫子上血迹移开。
他暗自发誓,这不会是最後一次,他跟这犹大男孩的战争才刚开始。
☆、伯提沙5
那之後尼布几乎每晚让内侍把伯提沙从後宫带来他寝宫,显然他们都以为那男孩现在得宠了,虽然第一次离开时满身是伤,但是隔天伯提沙站在他房里时,内侍已经帮他在脸上涂了些粉好遮掩伤口,但是脸颊上肿起的地方还是很明显。
然而他还是都会被打扮的一次比一次更美,但是尼布根本不在意那些,他眼里只看到这男孩那个倔强的眼神。
尼布天天要他侍寝,更正确来说他只是上过几次,等到他自己精力用尽,就叫人把他带走。自从那次之後尼布不再打他,事实上伯提沙也没再反抗,尼布一开始以为他是屈服了,但发现这男孩用另一种方式在反抗--他一句话都不说,一声都不吭,就算他再用力的在他体内chōu_chā,他也只会把痛苦送进咬著的手里。
几天後的宴会,尼布照样把他叫来服侍,而稍晚哈特坎跟那男孩在水池边说话时似乎吓了一跳。
「……。」
尼布从自己座位越过自己拿著的酒杯杯缘,看到哈特坎抬起伯提沙下巴,发现他脸上的伤之後楞了好一阵。
虽然离得远而听不到声音,但尼布看得出来哈特坎著急而愤怒的问著,但伯提沙只盯著地板看,尼布这才发现他拿著小酒甕的手臂上都是齿印,那是他每晚被尼布侵犯时自己忍著咬出来的。
他盯著他手不动,好一会儿才发现那男孩看向他。--虽然削瘦的脸上神色之差,但是那双眼还是跟每一晚一样,直直瞪著他,直到尼布身旁大臣唤他,他才转开视线。
尼布几乎咬著牙,手紧按著酒杯,而接下来的晚上,他用更粗暴的方式对待伯提沙,按住他喉咙在他几乎快昏过去时才放开,他让他转过身子对著自己,按住他的手在垫子上让他不再能咬著,当他咬著下唇忍耐时,尼布会掰开他的嘴,最後,不知道到过了多少晚,伯提沙嘴里泄出低低的哭声,他才感到满意,既使每次完事後那男孩还是一样的神情瞪著他。
到最後似乎连内侍都感到有点不对劲,既使他们什麽也没说,还是照样把男孩带来,但尼布可以察觉他们交换的视线里带著不安,因为这男孩不只更削瘦,脸上苍白得可怕。
尼布在等著他自己求饶。
☆、伯提沙6
有关那次庆典的行刺,守卫调查了好几天,最後只表示刺客男孩应该是犹大国遗孤--尼布想也知道他们下这结论的原因,那个刺客男孩长得高鼻子,黑发黑眼睛,是挺像犹大国的人,但除此之外,他们什麽也没调查到。反而是宫廷守备被重新整顿了一下,不论进出王城或是王宫的大门,都加配了验查身分的守卫。
犹大国……。
这倒是勾起尼布几年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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