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ex重新把电筒打开,照着他兴味盎然的脸,哼了哼:“你现在不怕了?”
ken立即伸手遮住自己的眼睛,歪着脑袋避开电筒的光线:“混蛋,把电筒拿走。我当然还是挺怕的,但是我也有好奇心嘛,你要保护好我。”
alex这才放下手电,捏了一把面前的人的脸:“那走吧,跟紧一点。”
“嗯。”眼x开始行动,年轻人赶紧跟在男人身後,寸步不离地贴着他。
他们渐渐走入黑暗,在空缈的世界里,连脚步声仿佛都比之前要清楚许多倍。
途中寂静而无聊,太过安静,或许是怕有什麽会突然冲出来,两个人的神经一路紧绷着。直到走了好一段路之後,渐渐适应了情况,也没有洪水猛兽入侵,终於有人启口说话。
“ken,你不会也是政府或者谁派来接近我的吧。”走在前面的alex突然问道。
後面的ken并没有立刻回答,在看过这麽一个关於背叛与毁灭的爱情故事後,他很理解alex为什麽会这样问他。
他们脚步不停地照着原来的速度前行,他一边反问:“怎麽这麽问?因为刚才的故事吗?”
“该你回答我。”
“不是。”青年平静地答道。
“那就好,否则我一定会和我的祖先做一样的选择。”alex冷冷地说道。
後面的人望着他高耸的背包发笑:“什麽?拿我做活人祭祀吗?”
“如果你敢背叛我,或者若你是卧底,我一定会活剥了你。”alex一字一顿地说出最後一句话。
他不会容忍任何人背叛他。
曾经有过一次,那人的骨头早已经消化在加勒比海的某头鲨鱼肚子里。
“……”
ken并不善於编造谎言,而且这时候他也不怕alex把他抽筋剥皮,他怕的只是男人知道真相的那一刻,他自己该如何面对对方和面对自己。
ken想起ford,ford明确地表示了自己坚定的立场,ken相信这个人的确那麽坚定。
但ken自己,虽然他在ford面前如此信誓旦旦,但当他越走越深,他就越面临着新的选择。在他明白自己在动摇的时候,他整个人就已经很不好了。
是真的非常不好。
ken没有再接话,他不知道接什麽,他怕alex听出破绽。
男人也应该是相信了他,认真地照着路往前走。因为刚结束的话题的原因,他们之间的气氛一时有些僵硬。
幸而没走几分锺,两个男人的面前就出现了一块宽阔的平地。
平地後面不再有路,想来这里便是这条岔道的终点。
这一块平地大概有近平的房间那麽大。
中央的地上面画着一些错综复杂的线条,最显眼的是一个图形的外缘,它由一条血色红的粗线条绘成,直径至少超过了四米。
而另一条同样血红的直线在圆形内部延伸、折射,最後构成了一个五角星的图案。
其次,还有一些粗细不一的线条,它们以古文字或者图案的方式排列在大圆之内。
这一切组合起来就像是电视里经常出现的驱魔阵之类的。
虽然不知道究竟为何物,但这红色的阵型弥漫着浓浓的神魔或者宗教色彩。
举目望去,两人能把这里的情况都看得清清楚楚。因为此刻空地周围的墙壁上又出现了灯盏。
“这大东西是什麽,驱魔的阵型吗?”
“不知道,我又没研究过这种玩意儿。”alex指着五角阵型周围凸起来的几个点:“这几个土包也许是站人的地方?不过他当年在这里做过什麽?难道是进行某种巫术?但是为什麽会选择在这种黑漆漆的鬼地方?你别动,在这里等我。”
发出谁也不会为他解答的疑问,alex开始沿着像是五芒阵的图形绕圈。
火光在昏暗中晃动,无声而静寂。男人一边走,一边藉电筒的光把面前的东西看得更仔细。
真是不可理解,当年他的祖先修了这个地方,却没有把它画入地图。
是为什麽呢?
因为他不想後人进入这里吗?还是他希望未来的谁可以靠自己从这里发现什麽?
alex不知道,他完全没有头绪。几分锺後,他完成了自己的初步观察──绕了一圈总算没白费力气,他算是有点收获。
alex现在站在刚进来的地方。ken看见男人眉头舒展,脸色隐隐带着兴奋,就知道他有发现:“你发现了什麽?”
“那五个角的土包上都画着图。但其中四个画的是月亮,只有一个画着星星。虽然我不知道是什麽意思,但是我准备从那颗星星的地方进入这个阵。”
他指着这道在几百年以後仍旧鲜艳如血的阵型,对ken说出自己的下一步打算。
“什麽,不,你不能这麽做,这太不保险了alex。”
ken才不管月亮如何星星怎样,他在乎的是,他们都不了解这个东西,这和普通的冒险不一样。如果它是什麽邪门的阵法,alex贸然踩上去岂不是送死?
他都没有把他扔进监狱,怎麽能让alex就这麽无缘无故去见上帝──虽然未必真的有危险。
“别怕,相信我。”男人已经下了决心,他开始解背包的扣子。
“我相信你,可我不信你那几百年前就化成了白骨的祖先。”
什麽和什麽,这种时候相信他alex有屁用?
万一他走进去就被哪里的乱箭射死,或者被什麽火烧死水淹死……岂不是还要连累无辜的路人甲?
“好了,把包给我守着。”alex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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