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的人在有些凉的空气里吐着热气。
不堪酒量的张大少呵呵一笑,靠在那人的怀里抬起头,看着对方温和又不咸不淡的笑容。
“当然是舍不得的,”张玉文转过身,将男人推到车窗上,靠得近了,眼里只剩下男人漆黑如墨的双眼。
昏黄的路灯下,他听到自己刻意的、分明已带了勾引的声音,就在陆城柔软的唇边:“如果那时他没回部队,说不定我们早就已经搞上了。”
“唔……啊,陆、陆城,啊……”
“我靠、靠你慢、啊……”
这一晚,无论张玉文怎麽喊叫,把他压在身下翻来覆去地蹂躏的男人都惜字如金,只干不说。
最开始是在车里,听到张玉文那一句话的男人一把扯开车门,把张玉文拖进去,动作流利粗暴地将他的裤子拔了,狠狠地把人压在後座,匆匆地做了些润滑便提枪攻入。
在车上把张玉文折腾了一番,回到住所,两人跌跌撞撞地进了房间,门都来不及关,已经被酒精和xìng_ài弄得腿软的张玉文又被按在墙上,被男人紧紧地搂在怀里进入了。
他从来不知道陆城真的吃起醋来会是这个样子。
简直跟吃了火药一样。
本来只是逗逗他,故意和ken显得亲密暧昧,故意说一句那样露骨的话,都只是出於浓重的好奇。
谁知道好奇心杀死猫,真是一点都不假。
但尽管如此,被弄得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的张玉文,在迷醉之间,却塞满了整个身心的好心情。
已经到了床上,陆城粗长的肉刃在张玉文腿间连续不断地进出,月光照进来,两个人相连的部位在那样明亮却又不甚清楚的光线里,似天长地久地结合在一起。
进出间带出的水渍声和着ròu_tǐ拍打的声音,以及粗重紊乱的呼吸声,打破宁静的南美的夜。
神智不清的时候,被按在陆城身上的人,还本能地寻找着一双嘴唇,柔软的带着他最熟悉的气息的男人的唇。
他找准了他,贴上去,卖力干着他的男人毫不迟疑地将这双该死的唇咬住,连带附赠了湿润狡猾的长舌。
张玉文知道,他就是爱死陆城这样不留余力的爱,无论是从心里,还是在床上。
那样分明而直接,不必猜忌不用拐弯抹角。
陆城逮住了张玉文该死的唇,就是这张嘴巴,在这个晚上故意说出让他醋意大发的话来。
他明明是知道的,知道对方是故意的,却还是忍不住真的憋了一肚子的醋劲,忍不住把这个混蛋翻来覆去地干得只能沙哑着嗓音叫自己的名字。
ken跳下车,开车的男人熄了火,却还坐在车上。
於是ken回过身,对车上很不爽地盯着自己却不做声的人笑了笑:”怎麽了?“说完还顺着对方视线,很可爱地捏了一把自己的脸。
”前两天的事情,我记得清清楚楚,“高大的男人在院落明亮的灯光下蹙起眉头:”我想你也没忘记吧。“
”嗯?……“年轻人蹬着那双明亮而英俊的绿色眼睛,脸上了露出短暂的疑惑,而後眼睛一眯,豁然开朗地抿嘴笑了:“你说你打野食的事情?当然记得啊。”
“打野食?”男人“哈”地笑了出来,他狠狠地抽了车钥匙,跳下车,长腿往ken的面前一迈,表情都有些狰狞:“警官,你这是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ken似乎并未感受到来自alex的那道无形压迫感,他松了耸肩,朝男人说道:“你要知道,我可没打野食。”
alex气得继续笑:”那只是因为警官你最近都没有遇到你对得上眼的对象,这话可是警官您的原话。“
是的。
那是两天前,撞到alex全身赤`裸地压在一名陌生的、同样全身赤`裸的男人身上,而且很明显,两人已经上了本垒之後,ken一脚将男人踹到床下,两人经过一场肉搏之後,胜利的年轻人无视第三者在场,直接将男人按在地上给办了的时候的原话。
那是第一次alex见识到ken真正的气急败坏,虽然那时候的年轻人脸上还挂着笑,但凑到男人耳边的那句:”你别以为只有你会干这种事情,我只是没遇到对上眼的人罢了。“
从内容到语气,都完全是吃醋的小女生。
当然那天alex所付出的代价也很惨重就是了。
虽然事实上,因为ken那样的反应,男人心里其实爽得要命。
但那所谓的打野食,能怪得着他安大少?
他alex和ken是什麽关系?情人?还是仅仅有着ròu_tǐ关系的警与匪?
一直被人压在身下,久了他也想要发泄,一直面对一张脸,他会想要新鲜。
他可没打算在这种情形里为谁守身如玉。
所以在朋友的夜店遇到各方面都还不错的419对象时,他把对方带了回去。
那天一早ken出门了。
可悲的是,运动到一半时,他就被回来的人踢下了床。
那时,做到中途被打断,本该生气的男人在听到那句孩子气一样的话时,心里却偏偏泛起了高兴的情绪。
但今天晚上,ken看着陆城时那种赤裸裸的眼神,aelx再熟悉不过──如果对方不是跟着张玉文的,他敢保证ken早就不择手段地把陆城弄倒床上去折腾了。
这个看似清白无辜的人,可是有过强上了自己前上司的前科!
此刻,在他们暂住的地方,alex气得笑出了声。
他根本就是会错了意。
那天晚上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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