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一拉,将小妙推倒在地,然后立刻追上去将她压在身/下,用手卡住小妙的脖子道:“敢打我……老子的字典里可没有不打女人这个规矩!”
说罢,他就猛地抡起手扇了她一巴掌。
他的力气可比小妙大多了,她顿时被这一巴掌震得头皮发麻,但却死死咬住嘴唇一声都没叫出来,只是睁大眼睛恨恨地瞪着他。
安晙本来还想再抽她几巴掌解气,然而看着身/下这个女人倔强而仇恨地盯着他看的模样,身体某个地方不禁就生出几分邪火来。
他伸出去扇她的手掌轻佻地勾起小妙的下巴揉了揉,又捏起她的项链看了眼,轻声道:“仔细看看,你长得还真他妈漂亮……身上穿得也不错,那个傻/逼野种没少给你花钱吧?这可都是老子的钱,你说,你既然花了我的钱,是不是得报答我些什么?”
小妙顿时就猜到了他要干什么,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连忙抓住他的手想把人推开,“你放开我。”
安晙笑了一声,不退反进,一只手朝她的衣服里伸进去,“老子偏不放。我就要尝尝那野种cao过的女人是个什么滋味儿。”
他的手掌一触碰到小妙的皮肤,她就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眼前不受控制地闪现过那些在她脑海中重复过无数次的镜头:幽暗的树林,恐怖的黑影,还有双手扒着泥土时在地面留下的一道道痕迹……
小妙的眼角余光瞄到不远处放着安异的工具箱,里面装着他的雕刻刀,她正要抬手去抓,门口就忽然传来了一阵响动。
只听两声闷哼之后,刚刚还在砸石雕的两个黑人保镖“砰砰”两声栽倒在地,顿时就不省人事。而安异则带着魔鬼般凶狠的眼神冷冷站在那里,双手紧握成拳头,对压着小妙的男人说:“把她放开,我只说一次。”
安晙也带着凶狠的眼神瞪了他一眼,冷笑道:“我就不放,你能把我怎么样?”
说罢,他故意低头在小妙脸颊上亲了一下。
小妙浑身都绷紧了,条件反射就抓起一把雕刻刀要扎进他的脖子,安异连忙在这时一个健步冲上来抢过了她手里的刀,然后拎住安晙的衣领将他一把按在了旁边的墙上,膝盖狠狠地撞向了他的腹部,在他吃痛弯下腰的时候,用那把雕刻刀卡住了安晙的脖子。
“你不是问我能把你怎么样么?”安异语气冰冷地说,放在他哥哥脖子上的刀也加深了几分,“我能杀了你。”
安晙不禁冷笑一声,抬起头看他,轻蔑而嘲讽地说:“杀了我?你他妈敢吗?杀了我,你就别想从我爹那里要到一分钱了!”
“我从来没想过问你的父亲要钱。”安异说道。
安晙朝他身上吐了一口口水,讥讽道:“少他妈在这儿装清高了,那你问他要了四千万的帕加尼是假的吗?老子之前留你一条小命,是看你这些年听话知趣从来不觊觎老子的家产,谁想现在你翅膀硬了就开始起歪心思了?老子的家产也是你这野种能肖想的?”
“我是问他要了一辆车,不过那是借的,以后我会还给他。”安异说,“你放心,我对成为他的儿子没兴趣,对你的家产更没兴趣。”
“哈哈,放/屁!四千万你一个穷学生还到死你都还不起!”安晙怒道,“我是不缺这四千万,可是一想到这钱是落在你这野种手里,我就一分钱都不想给你!安异,你给我听清楚了,你在国内还有个外公活着呢,你要是想让他长命百岁,而不是像你那个贱/人妈死得那么早,以后就再也别问我爸要钱,那是我爸!”
最后这句话顿时触到了安异的逆鳞,他猛地把雕刻刀卡进了安晙的脖子,鲜血瞬间滴落下来,而安异则从牙缝里挤出的话语道:“不准、那么、喊我、妈妈,不然我现在就让你死。”
安晙似乎没想到这个野种弟弟竟然真的敢对他下杀手,脖子上传来的巨大疼痛让他有些慌了神,而眼前的安异似乎像是陷入了魔障中一样,凶狠如恶魔一般冰冷地盯着他,手上的雕刻刀不断加重力道朝他的喉咙逼近。
安晙终于感觉到了危险,他困难地张口道:“放开我!操/你/妈你放开我!”
而这句脏话再度触碰到了安异的逆鳞,他微微眯起眼睛,手上猛地一个用劲,安晙顿时在自己嘴里尝到了鲜血的味道。他想向自己的保镖求助,然而那两个人刚刚被安异打趴下了,现在正半昏沉地坐在地上爬不起来,安晙完全慌了神——
就在这时,小妙从惊恐中回过了神,看到眼前的情形连忙上前一步抓住了安异的手,在他耳边大声喊道:“安异!安异!不要这样!安异你清醒一点!”
安异的眼角微微瑟缩了一下,他扭头看了一眼小妙,终于将手里的雕刻刀收了回来,安晙顿时捂着脖子大声咳嗽起来,鲜血淅淅沥沥地从他的指缝之间滴落下来。
“咳咳,你他妈——”安晙还想骂人,小妙愤恨地踹了他一脚,大喊:“你还不快走,你真的想死吗?!”
安晙看了她一眼,连忙趔趔趄趄地转身跑了出去,那两个保镖也赶忙跌跌撞撞地跟着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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