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破的,破碎的布料丢在我的身上,我甚至能感觉到上面颤颤的微热和清新的味道。
蓝虞躺在丁哥身下,躺得很笔直,他没有挣扎,这让丁哥很生气。别给我装死尸!丁哥骂完就把他的身体翻转过来,让他像条狗一样挺起下身。
不要这样。蓝虞似乎受不了这个动作,轻声地拒绝。
妈的,真把自己当圣女了,也不看看你这个不知被多少人玩过的身体。丁哥重重地往蓝虞屁股上拍,直到白皙的屁股呈现出让他满意的红色才停下。
我还侧著脸,能看到蓝虞闭著的眼睛上睫毛在轻轻地颤动,应该很疼吧,我转过了头。直到蓝虞一声闷哼我才转回来,映入眼帘的是,刚刚在我嘴里施虐过的紫黑性器迅速进出他白皙中带著条条红痕的屁股沟。我看不见蓝虞的表情,他把自己整张脸都埋进了深陷下去的床垫,只是挺起下身,真是滑稽的画面,我在心里想却笑不出来。
丁哥在我们两人身上满足完後就离开了,留下两个破碎的布娃娃。蓝虞还倒在床上,他应该起不来了吧,丁哥只是玩我的嘴,所以我还力气去浴室把自己身上的脏东西洗乾净。四肢的镣铐已经解开了,我爬下床走到柜子拿出了一套衣服进了浴室,也没有去开灯,从窗外跑进来的月光已经够亮了,而我们无须光这种东西的点缀。清洗完出来後,蓝虞已经翻转过身子。
你要洗澡吗?我问他。
嗯。
我们的对话好象刚才什麽都没发生,悲哀、滑稽。
蓝虞挣扎著起来了,我过去扶住他,我扶你过去吧。
待蓝虞进去清洗身子後,我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套新的床单,不知道为什麽丁哥会准备这麽多东西。但有个新床单,至少今晚不用睡在洒满点点jīng_yè、汗液的床上。
躺下去後开始思考问题,这个地方我绝对要逃,现在已经不是赎金或生命的问题了,而是我的尊严。虽然我只有17岁,但我是个男人,而没有一个人男人愿意被一个同性像对待女人那样强暴。
蓝虞出来後我还在想,他躺到我旁边後我才回神过来,我们逃跑吧。
好。他轻轻地应了我一声,就背对著我。
我也未在意,我跟他如今是可悲的患友,要逃走的话,我需要他的帮助。
(6)
第二天我们很晚才起来,起床後梳洗完去客厅,就见那个丁哥坐在客厅,我哆嗦了下,蓝虞倒是又恢复了原有的平静,好象昨晚那个低沉的人不是他。
起来了,过来。他向我们两人招招手,我犹豫了好久才过去,因为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经过昨晚我已经知道这个人喜欢虐待别人,又喜欢掩饰,喜欢在别人面前扮好人。
我跟蓝虞一人坐在他一边,他很是得意,双手揽过我们,一副享尽齐人之福的样子,看得我心里又是害怕又觉得恶心。
老大。有人送饭上来了。
吃吧。
很悲哀,很难过,简单的一句吃吧,就是我跟蓝虞现在的写照,宛若两只家养动物。蓝虞好象没多做他想,直接拿过盘子就吃。在某种程度上他确实比我镇定,也比我更看得开,那时我这样想,後来才知道这份镇定洒脱是如何的牵强。
我也端起盘子,虽然还没跟蓝虞商量具体的逃跑事宜,但我现在就必须为那一天做准备,体力是必不可少,我相信在这点上,蓝虞也是这样想的。
那天很快到来了,丁哥在事後的第一个早上还假惺惺地对我们,但从那天下午开始就原形毕露,我不知道他为什麽不继续伪装了,他看起来应该很喜欢玩这种自以为是的骗人把戏。我只知道那天中午开始只要他有时间就会在我们身上逞凶,而他的时间又是那样的多,直到第三天他才停止对我们的蹂躏,因为他有事要外出。我跟蓝虞看进彼此的眼神里都传达著这是好机会,我们开始准备逃跑的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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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吃过早饭,我跟蓝虞就钻进浴室商讨。
我们呆的是5楼,得下楼。
但楼下的看守应该会很严,因为他们要看管人质。
如果在2楼的话,我们还能跳下去,5楼太高了。
商量的结果是得经过下面的几楼。
我们呆的5楼没有任何钟表,我们只能大概猜测现在有9点多了,这个时间绝对不是逃跑的最佳时机。如果可以,晚上或午後一两点的时间都是更适合逃跑,但我们不知道那个丁哥什麽时候回来,我们没有冒险的本钱。
逃的时候真的很慌张也很狼狈,顺利经过四楼,大概四楼住的是职位比较高的人,跟丁哥出去了,经过三楼二楼时差点被发现但也算顺利过关。
我用眼神示意蓝虞,到一楼了要小心。从楼梯口探出来,太好了没人。我们快速地冲出去。
你们是?有个人叫住了我们,我跟蓝虞面色苍白地转过身,是那个私企老板。
叔叔。我轻声唤他,并用手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同时心里想还好,看见我们的是他,如果是绑徒,我们绝对完蛋了。
私企老板看了我们一会,然後,有人逃跑了!有人逃跑了!、、、
我跟蓝虞还来不及惊鄂,已经冲出好几个人抓住我们了。我不解地望著私企老板,而他没有任何後悔反而得意地看著我。我明白了,他看不得自己要花1000万才出得去,而我们分文不毫地就能出去。
被那夥人一阵暴打後就给扔到5楼,我跟蓝虞倒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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