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今天的举动,我可以理解为前戏吗?
啊!这回的叫声不是配合出来的了。育又开始掐著我腰,那宛若杀人的力道,让我直喘不过气来。深深地吸气吐气,这麽拼命活下来的我不会死在这种事上的。
等他咆哮著喷出灼热的jīng_yè後,我已经瘫在地上了。
你的体力还不行。他说完就出去了。
确定他的声音已经不在屋子里了,我爬起来锁上浴室的门。
体力?我的体力是用来陪你干这种事吗?无人的浴室,我对著镜子呲牙道,只有在这里才能得到暂时的自我。
短短的两天就过去了,第二天起来自是到紫那学日语。
呐,紫,那个8栋是什麽地方?想起昨天的那个妖豔男子,还有那些sè_qíng的爱抚,我的脸不由自主地红了。
这两天下来,紫不像之前那样防著我,你怎麽脸红了?
哦,是吗?我打著太太极拳,继续问他,告诉我吧。
我也不清楚,那里是办理登记的地方,我也只去过一次。
那里有性奴住吗?负责登记的人是性奴还是工作人员?还有那个标记是什麽样子的?
听了我的一连窜问话,紫不是皱起眉头,而是奇怪地看著我。
被他看得发毛,我摸摸脸掩饰道,不能说吗?
你还没有登记?那声调很怪,似乎有点兴奋。
心里暗叫糟糕,我竟然忘记这事了,低著头调整了下情绪,抬起头时,神情已经武装起来,怎麽?只是吐出简简单单的两字。这时候不是说得多胜算就多,关键在於气势,而我不认为我的气势会输给他。
果然,紫被我的气势压住,坐在床边的身体也小小颤抖下。
紫。一个倾身,把他压在我的身下,那,告诉我。
我不知道,我只去过一次。紫的声音像要哭出来,还真惹人怜,也是最容易激起男人的施虐心,可惜我没多大兴趣。
那标记呢?
这里。紫说著,露出他的肩头。在他肩头处绣著一朵细小的樱花。上回,我就见到这朵樱花了,但那时距离太远了看不清。这回近距离,终於知道那时我为什麽会觉得这樱花的花瓣古怪了。在其中的一个花瓣上绣著一个字紫。那樱花本就小了,再绣上一个字。本是整齐绣在肩膀上的樱花给人一种偏向肩头的倾斜感,而这感觉可以说很不舒服。
我甩甩头,继续问紫,这用机器绣的吗?
嗯。紫轻轻点头。
虽然跟育裸诚过,但我从没仔细看他的肩头,都是绣在这里吗?
应该吧,不然大家还以为你不是性奴。说到这时,紫的眼神又变了,兴奋的颜色重新染上的瞳孔,那是报复的颜色。
我从紫身上爬起,继续教我。声音很冷,从这刻起,我对紫的态度不再温暖,这个人知道我的秘密,而唯一能堵住他的嘴的方法就是,让他畏惧我。
紫跟著爬起来,眼睛也怯怯地望著我。应该庆幸的,知道我秘密的人是他一个这样胆小的人。
在紫那学了一周後,我就没再去他那了。以前认识一对兄妹,是从外省搬到我们的县城的,但在2个月内,就学会了我们那里的方言。方言不像普通话等语言还有个字型在那里给你记,全部得靠脑子记忆下来的。
现在的我,可以很自信的说,在这个性奴集中营里,用日语与人沟通是没问题,只是在书写上会有困难。不过,现在也管不了这麽多了。我不能把我的时间都花在学语言上,不能因为学语言,而耽误我的逃脱。
(13)
这几天,还是没找到蓝虞,连见过几次面的奴都没见到。
在餐厅吃完饭,跟大家一样呆在最後才离开,现在已经不去紫那了。
快走!工作人员出来赶我们了。实在好奇为什麽大家都喜欢呆到工作人员出来赶人後才走,但目前还没有一个合适的人让我问。
跟在念念不舍的人群後面,过了小道,就是宿舍楼。忽然想再去趟8栋,但又怕。那两个人看上去不是善类,但心里实在好奇,最後还是决定去了。
到了8栋,直接去了505,这回只有那个男人在。走近发现,那房间跟我们的房间不一样,因为房里没有床,更像一个办公室,旁边还有个奇怪的机器,不会是用来绣那个标记的吧。
要当性奴啊。
那人的表情很淡,但讲的话却带上些许我不懂的东西。而且他的话很怪,难道说我可以选择不当性奴吗?
没有。我轻声回了他一句。
哦。他挑眉看了我一下,然後往桌子上按下,跟著从楼下冲上十来个人。
先生。上来的人,唤他为先生,这麽说他不是性奴了。
礼物来了。他平淡的脸终於有波动了,看著我的眼神充满玩味。
我现在是站在505的门口,这位置该死的好,正好在中间,而从楼下上来的人直接把我堵住了,这下真是前有狼後有虎了。
我衡量了下,前面有十来个人,而後面有一个。按理讲应该往後面冲比较有胜算,但如果他跟育一样很能打,我不就完蛋了。
时间在前後考虑中很快就过去了,我的动作也很快。往上冲的他们身上有空隙,冲著那空隙我快速移向旁边,直接冲进一善门,但那门竟然打不开,这里的门有锁!这下我被吓住了,本想逃到房间里,避一避。
身体开始打颤,那些人已经围在我身边了,贴在门板上的衣服绝对湿透了。就在这时,门从里面打开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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