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力还真厉害。
那什麽时候行动?痴的问题解决掉了,接下来就是时间上的问题了。
明天晚上。魉开口道。
既然都商量好了,那我们回去了,要睡觉咯。狂伸个懒腰率先走出去。剩下三人尾随出去。
慢著。我忽然叫起来。
很快就收到痴愤怒的眼神。
为什麽只有我们这几人在行动呢,其他人呢。刚刚一直没注意到这个问题,这会我才想到这一点,同时担心起来。墓地里其他人都不知道吗?
知道。开口的是魉。
那为什麽不让他们一起来找,这样不是更快吗?我不解地问著他们。难道他们不准备带他们出去吗?那这样的话,紫的事还算数吗?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那些人用来障眼的。
什麽意思?障眼,有这麽简单吗?那些人不会是被他们丢弃了吧。
如果这麽多人都出去找的话,绝对会被他们发现,而那些人就是用来迷惑他们的。等明晚我们出去後,我们的房子里就会有人住进来。魉说到这里,有点好笑地看著我,这个计划只靠我们这几个人是不可能成功的。那些人是我们的後盾,这也是我们跟他们的协议。
协议?这又让我糊涂了。
我们能够让他们出去,而在这之前,他们就负责掩护我们。
在解除了疑惑後,我对这几人却有了更深一层的恐惧。因为这个集中营的性奴是绝对的勾心斗角,各顾各,而他们竟能让他们团结起来。但是另一点事实也告诉我,宿舍和疯窝的性奴被抛弃了。没有愚蠢地把这个问题提出来。对他们来讲,只有对他们有用的人,他们才会救的。
跟蓝虞并排站著,看著他们离开後,我转身上了楼。
想到不久後就可以出去,当天晚上我在浴室里一个人兴奋。站在蓬莲头下,我抱著双肩,抬头直面流下的水。
可以出去了,这回不会再失败了吧。来到这个集中营,我一共逃过两次,但全都失败了。其实想到这里,我对这次的行动还是很担心,尤其是失败的後果我能承受得住吗?
现在的我们,已经走到绝路上了。要麽跳下去,要麽把後面的追兵打倒。
抬手胡乱地摸了把脸,顺势流进嘴里的水,有些咸。用手臂把那咸味的来源狠很擦掉,却怎麽也擦不掉,反而越擦越多。
在崩溃之前,赶紧把水龙头开到最後。同时另一只手成拳塞住自己的嘴。
身体好象受不住了,猛地蹲下身子,脑袋也跟著埋入膝盖。
我需要发泄。
(4)
第二天晚上,我们兵发分三路。魉和魑这一组是往樱花林那边,我这组是向树林正前方的树林前进,剩下的便是厨房外东面了,在那里我看过菜园和池塘,这个方向是魅和狂负责。
狂跟魅走在最前头。我之前以为他们会从宿舍那边过去。没想到,墓地外的树林竟是与放肆林连著的。这条路帮我们降低了危险。不过这条路,并不是很顺利,因为接近放肆林的树木长得极其茂盛,非但如此,那些树林是挨著长的,也就是说我们得侧著身子才能过去。
魉说的没错,人少点事情果然会顺利。进入厨房外的树林并没费多大功夫。
分头行动吧。魉跟魑率先离开。
狂跟魅随之往东面出发。
握住拳头,才发现掌心都是汗水,我笑著说,也许我们拿条绳子绑比较好。
丑八怪。对於我的玩笑,痴直接冷哼一声,不过不像之前那麽大声。先不说他自己也明白这件事的重要性,魑肯定给他好好上了一课。
我们走吧,时间不多了。蓝虞抬头看了看月色,快要进入後半夜了。
时间太赶了。我牢骚一句,便跟在蓝虞後面。
还是跟上次一样的树林,起初我们三人还是一前一後地走著,到後面就是紧挨著了,当然痴那家伙是不可能挨著我走的。
我们迷路了吗?我出声。
还没这个感觉,痴,你呢?蓝虞问他身旁的痴。
头晕死了,这是什麽鬼地方?这家伙又在发脾气了。
不过他说的话,让我跟蓝虞诧异起来,痴你会头晕?
不可能啊,才走到这里应该不会头晕啊。我皱著眉头,这个树林的确是会让人头晕,但还不到时候,我走了两次,都没这麽快就头晕。
会不会是你的体质跟别人不一样。我以他的脑袋思考他的身体。
不知道,反正头晕。痴也皱起眉头,看来相当难受。
再往前走,到前面我们也会头晕了。我觉得这树林有蹊跷,为什麽我们一走进去头就会晕呢。我摸著身旁的树干,问身旁的两人。
现在只能一直往前走了。蓝虞接过话。
不行了,眼睛看不见了。挨著蓝虞的痴忽然蹲下身子。
看不见?怎麽会呢?我跟蓝虞对视。走到痴旁边,痴你前面的东西都看不见吗?
看得见,但脑袋好晕,东西看得也迷迷糊糊的。
蓝虞,你现在脑袋应该也觉得晕了吧。
蓝虞点点头,我们没感觉时,痴就头晕了,而我们头晕时,他看东西就已经迷糊了。不会是他承受能力比我们差,所以比我们更早感觉到这树林的异样。
认同蓝虞的分析,痴这个人本身就是很娇弱,从他因为得不到魑的爱就变疯就可以很明显地看出来了。
你还能走吗?我问他。
走是可以了,只是要你们带我了。痴的声音都比平常低了好多。
其实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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