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
出不去的,你们两个孩子往哪逃不成,还往这逃。你们知道这里是什麽地方吗?这里是性奴集中营!性奴集中营五个字他说得很重。
性奴集中营,根本没听过的东西,集中营这个词知道,但加上性奴,我心里生起一阵恶寒,那是什麽东西。
见我跟蓝虞脸色苍白,他也未多说,只说我们是这麽多年来他第一次见到的自己从外面进来的人。
自己进来的,如果可以,谁想进来,但目前最重要的是,我们还能出得去吗?问那个厨师,他说绝对不可能的。
你们先吃东西吧,反正明天你们就知道自己的命运了。只希望你们够坚强,能熬到头。
从开始到现在,他讲的话,总带著很黑暗的东西,而那些东西是什麽呢?未知的未来并不让人害怕,而未知的恐怖未来,除了抱紧身子哆嗦,我跟蓝虞还有什麽方法拯救自己吗?
叔叔,你告诉我们这里到底是什麽地方吧,这样什麽都不知道,真的很不安。眼前的这个厨师是我们唯一能够抓住的荆棘,扎手、流血,但厚实和些许安心
厨师在我们脸上来回扫了几遍,最後像下定决心似地坐到我们旁边,也好,我就告诉你们吧,反正你们早晚也得知道。这里是几位大人一起建筑的性奴集中营,每三个月他们都会来这挑选满意的性奴带出去,所以你们想出去的话,只有一条活路,那就是成为最优秀的性奴。
从他的敍述中,我们多少了解了我们目前的处境。
性奴集中营由几个有劝有势的大人物共同出资集建的,至於有几位大人,没人知道,而这个性奴集中营成立的时间也没人知道。
这里除了性奴还有一些负责生活起居的人,比如旁边的厨师。那些大人平常不会来这里,也没有派人管理这里,所以这里完全是自由主义,讲白了就是三不管地带。那些大人只管每次来时能否挑上满意的性奴,至於在这里生活的所有人是死是活他们根本不关心。9月份的挑选已经过了,我们最快也要到12月份才能出去,只是我们能熬到那个时候吗?
虽然他们的身份都是性奴,但彼此间的斗争非常激烈。每个人都希望能及早被挑选出去,这个鬼地方没有人愿意呆下去。还有,你们别以为都是性奴就没人会侵犯你们,这里是性奴调教性奴,一些狠心的性奴会把人活活玩死。所以有些人呆不下去就自杀了,发疯的也不是少数。
越听越怕,这样的地方会存在吗?还是说笑而已。
叔叔,那你是怎麽会来这里的?既然是这样的地方,应该没人会愿意来这工作的。
我当时还在中国,看见一个招聘启事,说到日本当厨师,一个月2万块。我一想条件这麽好,而且还是在国外,将来说不定可以把家人带出去,就这样跟著和我一起面试合格的人来到这里。不过一起来的,只剩下我一个了。说到这,他低下了头。大概想起什麽?
叔叔。我跟蓝虞轻轻唤著他。
他抬起了头,不是刚才平和的脸,而是透著无法掩饰的赤裸裸的悲愤,我侄子当时跟我一起来,他长得很秀气,才初中毕业。虽然是以厨师的身份被招牌的,但却被那些性奴活活玩死。还有一个疯了,自己从顶楼跳下去。
这话有点歧义,照顾的人反而受制於被照顾的人,我问厨师,为什麽那些性奴可以玩你们,不是你们在照顾他们的起居吗?你们可以不给他们做吃的,饿他们几顿。
那不行的,我们早被告知如果不好好做事,家里的亲人就得遭殃,没人愿意冒这个险。
说到这就明白了,那些大人既然能够建起这麽一个集中营,还能跑到中国招牌员工,势力说不定是跨国的,就跟蓝虞的哥哥一样。
那你们的生活用品哪来的?按厨师说的,这里应该是全封闭的,那生活用品又是哪来的,如果是从外面运进的,那就不算全封闭了,但这样又跟厨师讲的话相矛盾了。
这还不简单,这里有菜园,果园,也有一些天然养殖的海鲜,所有的东西都是自给自主。
这话,让我跟蓝虞不知所措,如果真是这样的地方,我们怎麽可能呆得下去。难道真要像他说的那样成为一个优秀的性奴,只怕还没熬到三个月後,就被人玩死了。
我跟蓝虞愣愣地坐在那,直到厨师端来两个餐盘才回神过来。
我姓张,你们叫我张叔就可以了,吃完饭你们就走吧。
走,张叔,我们走去哪里,我们不能呆在你这里吗?握著张叔递给我们的餐盘,忐忑不安地问他。叫我们走,既然这里已经出不去了,我们还能走到哪里?
我不能把你们留在这,要是被发现了我会死的。虽然这里没人管理,但也有它自己的规矩,尤其被那些在这里威风的性奴发现就更糟了。
可以理解他为什麽不敢收我们,在这样的环境下生活,再大的胆子,也磨没了。
张叔,我们吃完饭就走。
张叔有些愧疚地看著我们,这就足够,虽然他不敢收留我们,但至少他还是关心我们的。我朝他笑笑,希望他不要那麽内疚。
你们也不要担心没地方睡,这里有很多空房,随便找间睡就可以了,毕竟死了那麽多人。後面这句话让我跟蓝虞浑身发抖,难道我们今晚要睡在死过人的屋子里。
没有再多逗留,吃完饭,我们就离开了,不希望自己害了人家。
(2)
出了厨房,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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