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在他说的这句话下刻就僵硬起来,我出口的声音也硬化不已,这是你第一次对我说实话吧。
奴笑笑,被绑住的双手让他无法摸我,他用肩膀轻轻碰了我的胸一下,我相信你有带我们出去的心,但那只是你想想而已,真到万一时刻,我们只会成为被你抛弃的棋子。伶,也许你善良,但你的善良不是永远的,你偶尔的不善良才更可怕。我实在不敢。
奴这个人,我一直认为他的嘴巴不老实,但他第一次吐真言,还真是狠狠摔了我一巴掌,而我却不知怎麽反驳他。我拿什麽反驳他,他说错了吗?没有,不是吗?
真可悲。喃喃著,我的声音怎可能轻松得起来,我这麽让人不相信啊,我觉得是奴你疑心太重了。
疑心?奴挑高眉眼里的疑惑,在我看来更是嘲笑。疑心,是我拥有得更多吧。
推开他,我爬下床,走到一旁的桌子。
我一直认为伶是个很好的人,老实讲看你现在这样,我觉得很可惜,但我不知道要不要向你说声恭喜。因为只有狠心的人才能在这个性奴集中营活下去。
马後炮就不要了。我硬邦邦地回著他。
被他这样一说,我心里好受不到哪去,甚至还有种憋屈的感觉。而在憋屈之下,是我自知的难堪。
奴没有说错,我已经变了,还是往跟自己性格相反的方向变去。但是,都到这个地步了,再说什麽都无用了。我的计划老早就启动了,现在只等著收获结果了。
我想,如果奴早点说这话,我会不会收手呢,答案是不会,吧。
你想让我事後为你保密,在你放了我之後。良久,奴的声音在我身後响起,我现在後悔说刚才的话了,因为我怕你会因此杀了我。
你在逼我,逼我承认我说过的话。我答应你,我不会杀你!我的声音拔高了。
奴是奴,他永远不会是紫,紫不会用我的话来套我,更不会让我心生手足无措的感觉。奴,他也许没有我狠心,但他的手段绝不比我低。
我不想逼你的。
我在你心里还真没信誉。我转过身子直视著他,但这都是我造成的,怨不得你。
你後悔了?这一句後悔,奴自己都问得不确切。
我笑笑,你觉得呢?後悔,在这地方这东西只是偶尔的牢骚。计划失败了,连後悔的时间都没有,至於获得保障後,後悔更是可笑的良心安慰。
也对。奴的眼睛还在看著我,刚才是我直视著他,现在是他直视著我。
怎麽?你还有话要说?那纯洁的眼睛就这麽望进我眼里,难堪,狼狈,我再一次落荒而逃。睫毛扇动,我不自在地避著他的眼睛。
明明他是俘虏,现在搞得我才是俘虏一个,这种居下风的感觉,在奴收回眼睛後才消失。我赶紧转过身,被他那麽看著,只觉得好累,好想躺下来,什麽都不想,什麽都不用做,只做自己的梦中人就可以了。
(17)
紫回来时,奴已经重新躺下了,而依旧坐在桌上的我,在紫进来时,几丝惆怅自是跑得无影无踪。
那个人只说了句他不会坏事就叫我走了。紫不解地望著我。
我知道了,你不用想太多。弯下腰在他耳边暧昧一笑,今晚有好戏要上演了。
我在期待。紫抬头深深望著我。
我布的局,该揭幕了。
开始了?奴躺著问我。
你快自由了。我走向他,双脚分开跪在他身前,刚刚说的事同意吗?
你真不死心?
我从来不知道你是个这麽忠诚的人。
奴转过头,乾脆不看我。
你太保守了,答应我的条件,总比在他身边永无出头之日好。耸耸肩膀,我爬下床。
紫,今晚可要好好储存体力哦,一场好戏就要上演了。
望进紫的眼里,那里的我眯起的眼里有著陌生的狠毒。心一收,脸上却依旧谈笑风云的镇定。
我以为最後的一幕会在晚上揭开,但事实上我错了。在原可以让我达成心愿的夜晚慢慢退向漆白的白昼後,我怀疑我绝望的心脏在那一刻停止过跳动。
伶...那是紫颤抖的嗓音,他害怕了。
啪!反手给他一巴掌,抖什麽抖!强装的镇定,我别过头,因为我的正前方是奴那双纯洁的眼睛。
是!紫反射性地大声应道,声音虽不再颤抖了,但眼里的恐惧并没有减少半分,不过他的嘴巴张了又闭,他想说什麽?
想说什麽就说?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急噪的感觉又爬上一层了。
他们会不会怀疑到我们身上?紫看了我好一会儿,终於说出口了。
他说出了我最顾虑的事。
除了那个疯子,你没跟其他人接触过?安静的房里,只有奴清晰的声音。
猛地回头,什麽意思?
伶,你不过在唱独角戏,就算你找上一个最安全的疯子,但他又能做什麽?奴的眼里没有轻蔑,他只是很平淡地指出我的失败。
失败?轻轻笑了,独角戏?哈哈哈哈哈,笑死人了。你以为你是谁,我在唱独角戏,独角戏,哈哈哈哈......
幽那麽明显地中计了,还找上我了,先生不也方寸大失了。
你想说幽吗?你认为他的作用能有多大,你认为麒会在意他吗?因为他被曾是朋友的先生背叛过,所以他一定就会讨厌别人背叛他,并因此做出欠缺考虑的事。伶,你想的事不过是你一相情愿认为的。奴毫不留情地指出我的自以为是。
我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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