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蓝虞也想干掉我,那他肯定也采取了行动,现在就看是我的速度快还是他的速度快。
对了,伶,被你猜对了,我有见到奴,他应该不会影响到计划吧。紫说到後面声音也开始凝重了。
不是奴有没有威胁而是魑的态度是怎样?他能看出这场闹戏中的真相吗?如果他看出了,他会阻止吗?
走到床边,我拉下紫。生被先生抓起来了吗?
没有,後来冲出来一个男人,拿著一把刀在乱挥,不少人都被他误伤了。
那个人肯定是衣,看来生要实行下个计划很难了,不过我相信他能解决的。甚至我认为这次衣的出现也是他计划好的,不然以他的身体没几下就得见阎王了,那样又怎能完成跟我的交易。可怕的男人,我打个冷战。
很冷吗?情绪稍稍平复下来的紫,看出我的寒意。
没有。我摇摇头。
紫坐到我旁边,接下来要怎麽做?
接下来你只要天天在集中营逛就行了,有什麽消息回来告诉我。我冷著脸,想到那样可怕的人竟与自己交易,侥幸之馀便只剩恐惧了。
紫点点头,这个任务可比之前的简单多了。
我起身往自己的屋子走去,走到门口时想起一件事转头坐在床上的紫说道,下次,那个疯子跟别人起冲突时,你去通知、、、说到这里,我犹豫了,要叫紫去通知衣吗?至少让衣看到生的最後一面吧,可这样对衣也是一件残忍的事。
什麽?紫睁著一双疑惑的眼睛看著我。
到时再说。我的计划是可以完美的执行,但对於生的条件,实在让我头痛。我当然不会破坏跟生的约定,但同时我绝对受不住衣的悲伤。那个快要40的男人,还保有孩子的纯真,单凭这一点,就值得我去守侯。
美好的东西,人总愿意去守侯,我也不例外。
(11)
生的计划执行得非常快,我原以为他的第二次行动会过几天再执行,没想到他第二天就开始行动了。那个晚上与以往任何的一个夜晚一样,下半夜时,我听见下面吵杂的脚步声。这个声音,让我响起了那一晚,张叔死的那一晚。
看著自己不若那晚那样颤抖的手脚,我知道自己已经慢慢走出了那晚的阴影。
我叫紫先下去,等紫走後不久,我穿上一件宽大的衣服也下楼了。生挑的时间真的很好,这样的夜晚,只要我隐藏好身子,相信没有人会发现我。
我隐藏在一棵树後,观察著前面的状况。
8栋第一次这麽灯火通明吧。
不少人站在8栋下面,那些面孔,在张叔出事的那晚闪过我的眼前,今晚又有人要死了。我张望著寻找麒的身影。
别出声。一道声音从我身後传来。
冷汗瞬间从我额头泌出,我僵著身子站在原地。
我是奴。那个声音继续传进我耳里。没事了。
呼出一口气,我掩饰好自己的表情回头,奴正站在我的身後。你也来看热闹吗?故作轻松地说道,我小心观察著他的表情。奴会出现我并不意外,意外的是我竟被他发现。这会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到8栋里,哪有多馀的时间四处张望。这个奴,难道一直在找我?
嗯。奴点点头,你也是啊。
我学他点头,继续看吧,我不会出声的。脑袋已经转了一圈,既然被奴发现了也没办法,而且奴在这里倒是给我一个天然的掩护。至於他的威胁,现在他还在我身边,就算要回去禀报魑也还需要一段时间,所以我现在要做的另一件事就是不能让他离开我的身边。
冷吗?自然的一句,我抓起他的手在手中摩擦著。我有点冷,手借我一用。故意把语气放慢,使得我的这话变得轻松调皮。
你用吧。奴没有收回手。
接下来,我便拽著奴的手观察著周围的环境,怎麽还没见到麒跟蓝虞呢,他们应该会出现啊。
我们站在外面,对里面的情况根本不了解。我看有几个人按捺不住想进去了,但他们又举棋不定,毕竟进去的话,很有可能会成为炮灰。
有人。奴在我耳边低声道。
我抬头往上看,其中一间窗户有个人站著。他的身子不停颤著,感觉是在咳嗽。那人是生!他会死,就在今晚。我抓著奴的手不知不觉间加大力气,只到奴挣扎著要松开手我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麽。警惕地看了他一眼,他会怀疑到什麽地步吗?
窗户边的身影还在颤抖,在下面的我们已经能听出他的咳嗽声。
夜更安静了,只馀泣血的咳嗽声。
那人会这样咳死吧。奴在我耳边轻轻说道。
可能吧。警惕地回答著他,我实在不能不怀疑他在试探我。而他为什麽要试探我呢,难道魑在这次的行动中也要采取什麽计划吗?
我伸手捂住他的嘴,别讲话。
奴点点头,我才放开手。
生一直站在窗户边咳嗽,让我奇怪的是怎麽没人冲上来。其实虽然与生谈过,但具体的行动完全由他来准备,也就是说行动的主动劝在生的身上,而我得到的是结果。所以对生今晚的目的我可以理解,但我不知他到底要怎麽做才能把麒跟先生推得更近。
不能在奴的面前表现出疑惑的眼神,我用看热闹的眼睛看著眼前发生的一切。静静地等待著那个咳嗽的身影进一步的动作。
好玩。咳嗽声停止後,是颤抖的发音,那声音任谁听了都不会怀疑生不是疯子。
我的眼睛紧盯著生,我要看他到底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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