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直接压了过来。我扭动着身体想要逃脱他的压制,用手捶着他,却起不到任何作用。
炫华把我的双脚扣在他肩上,低下头看着我被束缚着涨得紫红的jj,和流血的菊口,皱了皱眉头,说:“反正已经受伤了,就受更重的伤回宫好好修养好了!”
说着就就着血液一顶,整根柱子直接没入了我的体内。
“啊!”我惨叫出声。
“真舒服!”他却仰起头,享受的说:“比我想象的还要舒服,这么紧致,这么热,这么湿。”(流这么多血当然湿啦……小林子说:某兔,你个后妈!)
炫华律动着,深入浅出,整根比我手臂还要粗、略为微弯曲的jj慢慢的退出来,然后又重重的抵进去。
“不要,不要……好痛……不要……”我惨叫着,哭着捶打着炫华的背。觉得他每一顶都顶到我身体的更深处,直触我的灵魂。
血继续流,浑身都好痛,我张着空洞的双眼,失焦的看向炫音,我想要向他啊求救:“救救我好吗……我会死的……”但是我却无法说出口。
炫华不停的抽动,我发出的是满口痛苦的呻吟……
炫华压着我,紧紧的压着我,压制我的反抗,仿佛要把我压碎了才干休,重重抵进我流血的菊口,深深的吻着我的唇、我流泪的眼睛、我哭红了的鼻子,吻干我的泪水,在我上方喘着炽热的气息。
与粗暴的动作相反的,眼里却有一丝淡淡的温柔。
那双明亮深沉的大眼睛仿佛在说:“很痛吗?不要哭了好不好……”
我后面痛得难受,前面涨得难受,从小到大没有受过这种虐待。我真想这一刻自己晕过去好了,或者死了也行,这样就再也不会痛苦了。
“不要……好痛……啊……不要……求求你……好痛……”只有疼痛,没有丝毫的快感,我不停呻吟着。
不知道他在我体内律动了多少个来回,或许有几百,或许有上千,我只觉得身体已经不再属于我自己了,意识渐渐被抽离,突然炫华在我身体里快速的抽动起来,然后一阵热流喷洒进我的肠壁。
我愣了半天,才想到那阵暖流是他的精华。顿时觉得非常恶心。
他趴在我的身上轻轻喘气,并没有立刻退出来,而是就着这样,轻轻抚摸着我发抖的躯体,我感觉他在我体内又慢慢硬了起来。
炫音抚摸着我的额头,吻了吻我的唇,炫华冷冷的看向他,和炫音对视,没有一丝温度。然后炫华半硬着从我身体里面退了出来,把我让给了炫音。
我吓坏了,看着炫音挺立的下半身,我哭了,我想要求他不要这样好不好,但是颤抖的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炫音压在我的身上,小心的捧着我的脸,亲吻着我的额头、我流泪的眼睛、我的下巴、我被咬伤的唇、我布满吻痕的脖子、锁骨、胸前被蹂躏得肿胀的红色双珠、然后到了我的下腹、我的大腿内侧、我被束缚的jj,他轻轻为我解开了前端的束缚,让我喷洒在他的手上,我的第一次喷了好久、好多,弄脏了他的衣服,但是他并不介意,而是用被子擦拭干净、整理好,然后用床单把我包裹起来,抱下床,头也不回的抱着我向门外走去。
我被他抱在怀里,不停的发抖,不住的哭泣,他什么也没有说,抱着我乘上等候已久的马车,把我揉在怀里,时不时低下头吻着我的额头,我却充分的感到他的坚硬依然隔着他的衣服抵着我。
在“哒哒哒”的马车声中,我们向那个金色的牢笼驶去。
小林子发飙
我高烧不退,累坏了一堆御医、宫人。
总是昏昏沉沉的,睡不着,也醒不了。半梦半醒之间,两个绝色的容颜、那让我无比恐惧的面孔,会冷冰冰却又有些焦急的看着我,为我更换搭在额头的湿毛巾、喂我喝难喝的药汤,我吐出来,又被强行灌了进去。
好难喝的药,我想起了爸爸。每次我生病,爸爸都会给我开中药,说西药是治标不治本,还是我们国粹牢靠。
然后爸爸会一手拿着戒尺,把药碗往桌子上一搁道:“马上给我都喝了!”
我总是可怜兮兮的把药艰难的喝下去。我怕戒尺,所以还是喝药好了。
这次没有戒尺,却也没有了爸爸……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
浑身任然很痛,疲乏无力。
我睁开眼,看见飞鹤的香炉里缭绕着腾着淡香的轻烟,整个房间都是朱红色的,只有床顶和铺垫是一片绣着金龙的明黄。
那两个让我头痛的人都不在,倒让我松了口气。
不一会儿一个须发苍苍的老者,带着提药箱的童子急冲冲的跑了进了,坐在我床边的矮凳上说:“郡王殿下,请让微臣为您把脉。”
我几时变郡王啦?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还是乖乖的把手伸给了面前的老者。看他着行头、动作,应该是叫御医吧。
把完脉,御医向我行了个礼,什么都没说,就告退了。不一会儿便有宫人为我端来一股子中药味的汤水。
“这啥了这?都有些什么东西给我说来听听。”我看着黑黄的药汤问。
“奴婢不知。”端药的宫女道:“李御医给开的,御医院煎熬好了刚送过来的。”
以前爸爸常常教我医理,他一直希望我能继承他的衣钵当医生,我也认识不少中药,于是自个把药端在鼻子下闻了闻:
啊……人参,天麻……枸杞,还有静心宁神的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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