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他竟敢侮辱母亲,黎菲黑眸喷火,疯狂大喊:“混蛋!不许你污蔑我母亲!你才是婊子养的!……”
话音未落,身子忽的腾空,已被邝厉风横抱起来,大步走到外间办公室,大手一松,将黎菲狠狠甩在冰冷坚硬的办公桌上。
黎菲痛得一抖,只觉浑身骨头都似散了架一般,心下愤恨不已,脱口骂道:“婊子养的灰眼杂种!”
“住嘴!”邝厉风大吼一声,一记耳光狠狠甩在黎菲脸上,娇媚的粉颊登时红肿一片。
黎菲黑眸里烈焰升腾,胸口喘息不定,却又娇笑起来,心道:什么爱我,什么此生唯一,什么共赴天堂,同下地狱,不过是又一个花言巧语的衣冠qín_shòu!我昨晚若真信了他,与他海誓山盟,今日梦醒,岂不是要去撞墙了。
“不许笑!”邝厉风大步走到酒柜前,取出一瓶威士忌,拧开瓶盖,对嘴猛灌几口,紧盯着桌上雪白诱人的妖媚身躯,嘴角扯出阴狞笑容:“小贱货,想要‘西毅’是吗?你若能取悦了我,它就是你的。”
黎菲淡淡一笑,悠悠说道:“好!一言为定!”
深邃的灰眸中痛苦一闪而逝,男人缓缓扫视躺在黑色办公桌上雪白耀眼的身子,邪佞低语道:“那就先来一段激情自慰吧,可得声情并茂才行。”
面对赤裸裸的刻意羞辱,黎菲周身仇恨奔涌,恨恨想道:混蛋!今日的羞辱,他日必定百倍奉还!黎菲!不许退缩!笑到最后给他看!
赤裸的娇躯平躺在宽大的办公桌上,雪白的大腿缓缓张开,勾魂摄魄的私处一览无遗的呈现在男人面前:肉粉色的娇嫩分身,黑缎般亮泽浓密的yīn_máo,还有沟股间娇艳欲滴的鲜红菊穴。一双玉手向下慢慢滑动,滑过小腹,来到分身,却并未握住,只是轻轻的沿着分身和下方两个小球的轮廓缓缓划圈,复又接着向下,按在艳红的菊穴上,一根手指慢慢插了进去,轻轻转动,缓缓进出。前端的分身逐渐坚挺,顶端渗出一滴晶莹液体,仿若一颗钻石般灼灼放光。此刻妖冶的黑眸半掩,脸上神情迷醉,淡粉的唇瓣中不断溢出娇弱的喘息呻吟,当真是声色俱佳。
面对如此香艳撩人,令人血脉喷张的挑逗,男人只是不时的喝口酒,冷眼旁观。
菊穴中的手指chōu_chā地越来越快,喘息也越来越急促,忽的一声娇吟,诱人的菊穴一阵收缩,霎时白浊的液体喷涌而出,垂落在雪白的腹部。
男人已有七八分醉意,缓步上前,俯身压住尚在喘息的人儿,呼出浓郁灼热的酒气,凑到身下人儿耳畔,邪佞低语道:“只搞后面就能高潮,你还真不是普通的yín_dàng。刚才的表演是早就为我准备好的吧,嗯?怎么只喷出点儿液体,我原以为你能喷出金子来呢。小贱货,快喷点儿金子给我看,送你价值十亿的‘西毅’,我也得收点儿本回来啊。”
第十章
[烈酒的烧灼早已焚毁男人的理智,此刻的邝厉风是一只野兽,残忍冷酷,阴狠暴戾,只想肆虐无忌的发泄,只想撕裂这妖精的躯壳,看看隐藏其下的灵魂到底是什么……]
男人已有七八分醉意,缓步上前,俯身压住尚在喘息的人儿,呼出浓郁灼热的酒气,凑到身下人儿耳畔,邪佞低语道:“只搞后面就能高潮,你还真不是普通的yín_dàng。刚才的表演是早就为我准备好的吧,嗯?怎么只喷出点儿液体,我原以为你能喷出金子来呢。小贱货,快喷点儿金子给我看,送你价值十亿的‘西毅’,我也得收点儿本回来啊。”
男人忽然起身,一只大手把雪白的大腿掰得更开,另一只手抓着刚才喝了一半的威士忌酒瓶,猛然把粗大的瓶颈狠狠插入娇小的菊穴。
黎菲惨叫出声,伴随撕裂般的疼痛,鲜血自后穴涌出,顺着雪白的臀瓣滴落在桌上。男人狠佞一笑,大手抓住黎菲一双yù_tuǐ,将他下半身提离桌面,瓶中喝剩的烈酒顺着瓶颈流入黎菲体内。
刚被撕裂的滴血伤口,被烈酒一浸,霎时如万剑戮身般痛楚不堪,黎菲迸出凄厉至极的惨叫,美丽的脸庞扭曲变形,额头冷汗直冒,浑身痛得颤抖不停,慢慢地惨叫变为低低的悲鸣,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烈酒的烧灼早已焚毁男人的理智,此刻的邝厉风是一只野兽,残忍冷酷,阴狠暴戾,只想肆虐无忌的发泄,只想撕裂这妖精的躯壳,看看隐藏其下的灵魂到底是什么。
男人见他昏了过去,怒吼道:“小贱货,给我睁开眼,别装可怜。”大手狠狠掐拧他的大腿,顿时雪白的皮肤上浮起片片红斑,几乎渗出血来。见他兀自昏迷不醒,男人晃晃悠悠的走到卧室,取出一条皮带,又脚步踉跄的回到黎菲身边。灰眸中狠戾肆虐,手中皮带一挥,狠狠落下,霎时血珠四溅,一道狰狞恐怖的伤痕烙在白玉般的胸膛上,见黎菲还不醒来,大手一挥,又是一记鞭打。
黎菲恍惚中觉得身上一痛,缓缓睁开黑眸,立刻感到浑身刺痛绞痛钝痛混成一片,痛到呼吸困难,心口憋闷,胸腔几乎爆裂。
虽说他自小被男人欺辱,但他毕竟是黎家的公子,黎振邦的外甥,那些人最多动作粗暴一些行事下流一些,却从未打他虐待他。是以,这种如遭凌迟生不如死的疼痛,他还是第一次尝到。此刻清澈的黑眸里空若无物,平日的妖冶诱惑、邪魅放荡都已消失无踪。
男人见他醒过来,扔掉皮带,朦胧着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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