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沾染同样的气息,这是她偶然在宇文赟那里发现的,到了陛下这儿,她见着了就收一收,留着以后备用,一两年下来,不知不觉就这么多了。
她是目的不纯,放在别人眼里,大概也比变态差不到哪里去了,贺盾窘迫地比划道,“阿摩,我只是觉得你以后……这些你用过的旧物会带有灵气,我先收着,以后沾沾福气用。”
贺盾说着见陛下只目光炯炯地看着她,连忙作揖,告饶道,“阿摩你莫生气,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杨广哦了一声,一手揽着他,一手拍了拍案几上的盒子和衣衫,问,“那倒不至于,不过这些东西怎么办。”
这可是她攒了好几年才攒出来的,贺盾伸手就想去拿,只她那点力气怎会是杨广的对手,又投鼠忌器怕把衣衫撤坏了,也不太敢用力,她又不知怎么说,看着陛下难免就有些眼巴巴,要知道他们这些贵家公子,长久用一样东西是不可能的,这些旧物相当珍贵,以后也会越来越少。
杨广心情愉悦,将唇角的笑意压下去,看了贺盾好一会儿,在贺盾无限期盼的目光中,这才慢吞吞点点头,“给你也不是不可以。”
贺盾大喜,正要谢谢阿摩,就见陛下摆摆手,摸摸玉佩,又摸摸衣袍,一脸为难,“可这些也是我很喜欢的旧物,先前不觉得,现在这么翻着,就能想起很多小时候的事,让给你实在有些割舍不下啊……”
陛下你现在就是小时候,哪里来的小时候……
贺盾现在也会看眼色听弦外之音了,当下就点头应了,就近就给陛下捶了捶腿,一边问舒不舒服,一边笑问道,“阿摩你是不是想知道这两天宫里发生了什么事,我这就告诉你。”
这就上勾了!
杨广伸直了腿方便阿月捶,轻了重了的指挥了几句,贺盾哦哦应了,认真投入地给他捶了好一会儿,简直实在卖力得不行。
贺盾捶了好一会儿,手有点酸,忍不住看了眼陛下,商量道,“阿摩,我告诉你宫里的事,你就把这些东西给我,好不好?现在力道合适么,要不要再重一点?”
杨广看他傻兮兮的老实样就想笑,最后实在忍不住,从案几上捞了本书遮着脸无声笑了好一会儿,觉得表情正常了在控制范围内,这才正了正表情放下书,不太有兴致地摇头道,“我不想知道那个……不感兴趣。”
杨广说着往案几上另外两个盒子瞟了一瞟,开口开得十分含蓄婉转了,“阿月,倒不如用旁的东西来换,这样也公平。”
贺盾顺着他的视线看到盒子,为难地挠了挠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有一个里面装的是宇文邕给她的旧物,除了象戏另外搁置外,其他武帝赐给她的小东西她都全装在里面了,虽然现在上面没有紫气了,但她很喜欢宇文邕,就想留着做个纪念……
贺盾看向另外一个,拿过来打开了,献宝一样奉到陛下面前,笑道,“阿摩我拿这个跟你换好不好,你看这里面的宝石珍珠笄,价值连城,还有这个腰带扣,是上等羊脂玉,看起来漂亮不说,还很值钱,嘿嘿。”
贺盾推销得眉飞色舞,杨广看了眼另外一盒不起眼的,里面东西他都看过了,知道是先帝赐的,目光就闪了闪,摇摇头,为难道,“阿月,你这不是为难我么?”
还就不信要不来了。
杨广摸着腰间的玉佩,幽幽叹了口气,“唉,阿月你不知道,我这个玉佩带了一年多,昨日母亲说旧了,让我换一个,这一个又要扔掉了,罪过罪过……”
“阿摩,别扔了,给我罢。”贺盾连忙点头,看了看杨广手里的玉佩,把宇文邕那个盒子拿过来,这些东西她都很喜欢,送出去有点难割舍,又想着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她还有一套象戏收在柜子里,一个扳指挂在脖子上,便咬咬牙,将盒子递给了杨广,笑道,“那阿摩,这个也给你,这个是先帝赐给我的,你好好收着,留做个纪念也好。”
杨广心里咧嘴笑开了,面上只点头应了,把玉佩递给二月,眯着眼睛温声道,“阿月你一宿没睡,先去洗漱一下,回来跟我说说宫里都发生了什么事,我等着你呢,快去罢。”
贺盾接过来看了看,知道是杨广惯常带的那一块,眉开眼笑地道了谢,连同案几上被翻乱的那些,收拾好了藏起来,找出要换洗的衣衫,朝杨广道,“那阿摩你等我一下,我很快回来。”
杨广坐着不动,嗯嗯点头,“嗯,你快去罢,我在这等你就是,不着急。”
贺盾抱着要洗漱的衣服出去了,杨广目光在卧房里转了一圈,落在了窗户上,他要是没记错的话,外间就是荷花池……
杨广拿着盒子站起来,推开窗看了看,扔了一盒,看着盒子沉到湖底连水花都散了,想了想关了窗,拿着另外一个又坐了回去,心说剩下的这一盒价值连城,扔了倒是可惜,拿出去换了钱,阿月不是好这里赈灾捐一点,那里起火送一点么,这换成钱多合算,给二月留着撒钱玩倒是可行。
等人的时候也不无聊,杨广自个拿过棋子,左手和右手下,也下得心情舒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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